“阿五，你说，你跟着哥们好吃好喝的，为什么还要退出？”
一个黑衣人拥着另一个黑衣人，有说有笑。
“阿五！？”顾鸢内心咯噔一下，希望不是她认识的阿五。
脚步声近了，顾鸢也准备好伏击了。
就是现在！
两个黑衣人刚转弯的一瞬间，顾鸢迅速出手，右手的匕首刺中一个黑衣人的心脏，右脚尖同时抵住另一个黑衣人的哑穴，让其讲不出话。
此时的顾鸢左手扶着石壁，左脚支撑整个身体，如金鸡独立。
不等没死的另一个黑衣反应，顾鸢立马拔出匕首，用刀抵着那黑衣人的脖子，同时放下右腿。
整个过程一气呵成，仅仅只用了一秒的时间。
“阿五！”
顾鸢正要杀人灭口时，故意瞟了黑衣人一眼，虽然他戴着黑色面巾，但那双眼睛顾鸢太熟悉了！
顾鸢手一顿，立马扯下他的面巾。是徐五，顾鸢下不去手了。这可是她当成亲哥哥的人啊！
他是顾谷收留的，所以，他们俩从小一起长大，他待她也是如同妹妹一般。可，如今的局面……
顾鸢没戴黑色面巾，所以徐武一眼就认出她。
“小鸢？”
徐五惊讶了，顾鸢怎么会在这里？
“你为什么在这？”
顾鸢握紧手里的刀，死死抵住徐五的脖子，可就是下不了手。
询问徐五的时候，声音不自觉地颤抖着。
她故意选择用匕首刺中那个说话的黑衣人，心存侥幸的她希望那个“阿五”不是徐五。可是，就是不自觉地对“阿五”手下留情。
原本，她的鞋子里有特制的刀，可以杀人于无形……
“小鸢，我……”
徐五不知道如何解释，只能用一种难言的眼神看着顾鸢，希望顾鸢理解他。
“说！”顾鸢低吼一声，眼泪不自觉地蓄满眼泪。
“小鸢，这里很快就会有人过来。我们先把这些尸体处理一下。”
徐五看了一眼周围，满眼担忧。
“你以为我会信你！”
顾鸢的匕首划破了徐五的脖子，留下了浅浅的一道血线。
徐五苦笑着闭上了眼睛，他走上这条路时，就已经料到这个结果了。
不过，死在自己最亲的人手里，值了。
“最后一次！”
顾鸢知道他不会伤害她，所以她选择相信。至于这件事结束，该是什么罪，就是什么罪！
顾鸢撤走匕首，转身不去看他。
徐五听到顾鸢的话时，睁开眼笑了，笑得很幸福。然后抬起他“兄弟”的尸体朝另一个方向走去。
不一会儿，他就将这里的痕迹清理干净了。
“小鸢，我……”
徐五清理完后，走到顾鸢的身旁，不知道怎么开口。
“是敌是友，你选？”
顾鸢早已经平复心情，冷漠开口。
如果选择敌对，顾鸢会毫不留情地动手。虽然她不会杀他，但也不能因为他害了那些孩子，她得保正在事成之前，他是无意识的。
若是友，他还是她的哥哥，还是顾谷最信任的养子，但出去后还是会受法律的制裁。
“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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