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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满目山河

微生别行琉璃倾

茯摇正躺在竹屋饮酒,腾蛇急急忙忙的来到竹屋,跪在她身边。

腾蛇“帝尊!仙界出事了!”

  茯摇转头看了腾蛇一眼,便去了仙界,腾蛇跟在她身后,一同前往仙界。

  茯摇看到天池边有一男子,步伐缓慢,一头白发,疑惑从未在仙界见过此人啊,欲转身离开,那男子将她叫住。

“这位……”

  白发男子看着茯摇一身粗麻布衣,不知该叫仙子还是山神。

  茯摇并未回头,眼神往后瞟了一眼,悠悠开口。

茯摇“你可是刚入仙界的新仙,你可知这几日仙界发生了何事。”

  男子笑意盈盈,茯摇转身愣在了原地,腾蛇跟在她身边,看到男子的脸,也愣住了。

他逆光站在那里,让人看不清面容,光影渐渐散去,露出他天人之姿的面容。

  那男子分明就是温客行,一颦一笑,与温客行一般潇洒不羁,只是温柔了几分。

  男子看到茯摇与腾蛇呆滞站在原地不动,开口询问。

  “这位仙子是?”

  与温客行一般无二的男子上下打量了茯摇一番,看她粗麻布衣,发丝凌乱,面容憔悴,十分疑惑,微微蹙眉。

茯摇“在下……茯摇……”

  “茯摇仙子,刚刚说可知最近仙界发生了何事?仙界刚刚新晋飞升了一位帝君!”

  腾蛇也回过神,指着男子,面容扭曲“嘶”了几声。

腾蛇“帝……君?”

  男子一手背在身后,对腾蛇轻笑,只是那笑敷衍得很。

麟宿“正是在下,麟宿。”

  茯摇一瞬间不知该哭还是该笑,眼泪不由自主的掉下,麟宿一脸茫然,她楞在原地,怔怔的看着他,又哭又笑,麟宿眼中满是疑惑。

  腾蛇将傻了一般的茯摇拉走,她频频回头看着麟宿,腾蛇闪身直接将她带回神界。

  走过一位仙子,对麟宿行礼,麟宿将她叫住,疑惑问道。

麟宿“你可知那两位……是什么人。”

  仙子看了看两人的背影,转头对麟宿说道。

  “那位白发的男子是腾蛇神君,旁边那位仙子……粗麻布衣,从未见过,怕也是新飞升的仙子吧。”

  麟宿点了点头,又问道。

麟宿“你可知,帝尊在何处?”

  “回帝君,小仙不知,那位腾蛇神界肯定知道。”

麟宿“为何如此笃定腾蛇神君肯定知晓。”

  “帝君不知,腾蛇神君是帝尊养大的,也是帝尊渡化他成了四大神兽之一,他只听从帝尊的话,如今帝尊身在何处,他定是知晓。”

麟宿“嗯,你先下去吧。”

“小仙告退。”

  腾蛇拉着茯摇回到神界,坐在寝殿内,她还是呆愣着。

茯摇“他回来了,阿行回来了,他真的回来了,腾蛇他回来了!”

  腾蛇伸手擦掉茯摇脸上的泪,“嘶”了一声开口。

腾蛇“昨夜天象有异,听说新晋了一位帝君,我才叫帝尊你回来,没想到……真的是他。”

  茯摇兴奋的笑着,坐在镜前开心的掉眼泪。

茯摇“帝君飞升,要叩拜我,我要去见他,你快些。”

  腾蛇快速替茯摇梳完发,她将那根玉簪簪在发间,一袭白衣坐在仙界大殿之上。

  众仙听闻帝尊回来,急忙赶到大殿,帝尊已经坐在大殿之上,冷眼看着众仙。

  众仙纷纷叩拜,茯摇轻轻摆手,便各自站起身,见帝尊不语,都不敢说话。

  麟宿姗姗来迟,在大殿中央对茯摇行礼,又缓缓开口。

麟宿“方才听闻帝尊回来,便急忙赶来,却还是慢了一步,请帝尊恕罪。”

茯摇帝尊“帝君,起身吧。”

  麟宿觉得帝尊的声音有些熟悉,便抬头看去,这不就是在天池边那位粗麻布衣的仙子吗,原来她就是茯摇帝尊,这样一看,是极好看的,只是不知为何,要那样穿着一身粗麻布衣。

茯摇帝尊“见过麟宿帝君吧。”

  茯摇坐在大殿之上,神色依旧冷淡,可是总是看着一头白发的麟宿。

  众仙低身跪下,给麟宿行叩拜之礼。

茯摇帝尊“往后,三界之事去找麟宿帝君便是,本尊近日都在神界,帝君若有不懂,便来问。”

腾蛇“咳……如今三界安稳,无需何事,我看麟宿帝君也是个喜欢热闹之人,刚好帝尊她老人家最知晓这些地方。”

  茯摇瞄了一眼腾蛇,摆手。

茯摇帝尊“退下吧。”

  众仙散去,茯摇从高位上走下,站在腾蛇身边。

茯摇帝尊“你啊,大殿之上也敢如此放肆,去领罚。”

麟宿“帝尊不必责怪腾蛇神君,我看着帝尊……总觉得有些熟悉,请帝尊恕我无礼之罪。”

茯摇帝尊“无事……麟宿是从何处飞升。”

麟宿“说来惭愧,不记得了。”

  腾蛇看着麟宿,走到麟宿身边,对他笑着说道。

腾蛇“麟宿帝君可喜欢桃花?神界的帝尊寝殿外种了许多桃树,帝尊那里的桃花酒世间难得一见。”

茯摇帝尊“那桃花酒,魔域也有,四季山庄也有,如何难得一见。”

腾蛇“那不是帝尊你与帝君给他们送的吗,帝尊的才是最好的。”

  麟宿蹙眉疑惑,不知腾蛇说的所谓何意,他与帝尊,分明是第一次相见。

  茯摇看出麟宿疑惑之处,正想解释,麟宿便开了口。

麟宿“腾蛇神君方才所说,我与帝尊送与魔域桃花酒?”

茯摇帝尊“腾蛇说的是之前的帝君!非是你……”

麟宿“听闻之前的帝君也唤麟宿,只是在五界大战时身陨形灭。”

  茯摇垂眸轻声轻语。

茯摇帝尊“是……”

  三人到了神界的桃林,茯摇时不时的用余光看着麟宿,眼眶微红。

  腾蛇见状,声称自己有事,便匆匆忙忙离开。

  麟宿与茯摇坐在桃树上,她变出一壶桃花酒,麟宿饮了一杯,细细品味。

麟宿“帝尊的酒确实好喝,桃花香浓。”

茯摇帝尊“帝君喜欢便好。”

麟宿“听闻帝尊最重礼法,麟宿怎能如此叨扰帝尊。”

茯摇帝尊“无事,你若喜欢便日日来此。”

  麟宿神情疑惑,咳了几声,转头不再看茯摇,她才知方才所言甚是失礼,轻笑说道。

茯摇帝尊“本尊的意思是……你若喜欢这桃花酒,便日日来这桃林饮酒,本尊不理俗世,行不行礼又有何妨。”

麟宿“麟宿多谢帝尊美意。”

  麟宿不自觉的从茯摇身边挪开一点,她看着他一点一点离她越坐越远,摇头轻笑,心中想着。

茯摇帝尊“他定是觉得我老了,怕我对他图谋不轨吧……阿行……我非是那饥不择食之人,只因那人是你……我便想离你近些,哪怕你不记得我了……你如今就坐在我身边,与我以礼相待,不曾多看我一眼,我心中……很是伤心。”

茯摇帝尊“帝君……与我一位故人相似,他身殒了,我看着你,仿佛他回来了一般。”

  麟宿听着茯摇所言,转头看着她低垂着眉眼,唇角带笑,满脸苦涩,麟宿心中莫名慌了神,觉得伤情,眼眶微红,抬手准备抚她的头顶,可还未碰到她便赶紧收回手。

麟宿“那人……便是从前的麟宿帝君,你与他……”

茯摇帝尊“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麟宿笑着点点头,拿起一杯酒一饮而尽,跳下树,对茯摇行礼离去。

茯摇看着他的背影,低声呢喃。

茯摇帝尊“夫君……”

  茯摇躺在树上,闭着眼无声落泪。

  麟宿离开神界,神色凝重,停下身覆上心口的位置,眼眶湿润,一滴清泪落下,用手抚上脸颊,将手放在面前,看了许久,手上是方才摸到的泪痕。

麟宿“我为何……会心疼她?”

  麟宿颤抖着身子,心中难受,感觉像是有一口气出不来,他覆着心口,一挥手回到寝殿,他扶在塌边,满脸泪痕,痛哭不已,不知哭了多久,可总觉得心中莫名难受,忍不住眼泪。

  麟宿醒来之时,茯摇坐在他身侧垂眸,他抬手覆上她的脸侧,一滴泪顺着眼角落在枕上。

麟宿“我从未见过你,可为何见你为麟宿伤情,会如此难受。”

  茯摇抬眼麟宿连忙收回手,她抓住他的手神色慌张。

茯摇帝尊“可还有哪里不舒服?”

  茯摇胡乱的检查着麟宿身上每一处,他面红耳赤的看着她不语。

  麟宿将手从茯摇手中拽出,她愣了一下,点了点头,

茯摇帝尊“你无事便好……”

麟宿“阿摇……”

  茯摇本在桃树上躺着,听到一阵哭声,看到是麟宿心疼不已,本来隐忍不发的眼泪在眼眶打转,听见他一句阿摇一滴又一滴的眼泪落在他手上。

麟宿“你们口中身陨形灭的麟宿……可是我?”

  茯摇抓住麟宿的手连连点头,整张脸哭的都皱在一起。

麟宿“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可是我不记得你了……”

  麟宿轻声细语,任凭茯摇抓着他的手梨花带雨,哭成个泪人。

茯摇帝尊“不记得也没关系,只要你回来……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麟宿“可帝尊也知……凡尘一世,历劫飞升,便是过往云烟罢了,又何苦……”

  茯摇顿住,看着麟宿,将他的手松开,想起这话她也曾对他说过,免不了心中更加苦涩。

茯摇帝尊“我与阿行……结发为夫妻,他说过,此生定不负我,他若一日不回来,我便等一日,他生生世世不回来,我便等他生生世世。”

  茯摇忍住眼泪,看了麟宿好一会儿,对他笑了笑,转身离开,他看着她的身影渐渐消失,眼中满是心疼。

麟宿“过往一段罢了,你又何必念念不忘……前尘往事随风而去,你我如今只算相识,恩怨情仇皆忘却,我只是麟宿,对你只有恭敬,何来情分,历劫飞升,只不过是一段必经之路,我是你的劫,可你不是我的劫……”

  茯摇回到神界躺在桃树上饮酒,耳边仿佛有温客行在一声声唤她阿摇。

茯摇眼中柔情似水,轻笑一声,心中满是温客行咧着嘴拿着折扇对她笑的模样。

  腾蛇站在树下抬头看着茯摇,四处张望,不见麟宿身影。

腾蛇“帝尊!麟宿帝君呢?”

茯摇帝尊“回仙界了,他如今不记得我了,他说……凡尘一世,历劫飞升,便是过往云烟罢了,我又何苦念念不忘。”

腾蛇“麟宿帝君是将自己当做帝尊历劫飞升的情劫了?”

茯摇帝尊“他说的不错,他本就是我的情劫,从前是我劝他忘了,他如今做了仙,到来劝我忘了,山水有相逢啊……”

腾蛇“麟宿帝君将前尘往事都忘了,帝尊……”

茯摇帝尊“忘了便忘了……死生契阔,与子成说,一宿苦寒欺薄衾,不念过往皆前尘,执子之手,不得偕老,世事蹉跎,叹奈何……”

  腾蛇起身站在树下看着茯摇满脸凄苦句句苦酸,将一壶酒一饮而尽。

茯摇帝尊“他回来了我十分开心,就算他步步远离,不曾看我一眼,劝我忘却前尘,我又如何能忘,只要日日能看着他就是极好的。”

腾蛇“帝尊……我去与麟宿帝君说明实情,说帝尊并非将他当做情劫。”

茯摇帝尊“不必了,他如今嫌着我,莫让他觉得你是我的说客,往后见了我都要躲着走,就更不肯见我了。”

腾蛇“腾蛇知道了,帝尊!”

茯摇帝尊“锦觅这几日如何?”

腾蛇“锦觅上神好的很,那周子舒对她百般呵护,俩人不出几日就要有孩子了。”

茯摇帝尊“锦觅是仙上,你为何总将她唤上神。”

腾蛇“帝尊是神嘛,锦觅又是您的心头宝,我留唤她上神。”

茯摇帝尊“以后不许胡乱唤,如此没规矩。”

腾蛇“是,帝尊。”

茯摇帝尊“你下去吧,本尊想一个人呆着。”

  腾蛇离去,茯摇将酒壶扔在地上,一瞬间支离破碎,将手臂放在脑后撑着,闭眼歇息。

  茯摇隐隐觉得自己的身子在动,以为是自己喝多了酒,憨笑着。

茯摇帝尊“大概是许久没有喝过这么多酒了,有些醉了……”

  茯摇缓缓睁开眼,麟宿抱着她往寝殿走去,她看着他轻笑,将头埋在他怀中,以为自己在做梦,抬头看着他,他垂眸看了茯摇一眼,继续往前走去。

茯摇帝尊“阿行……你带我回家吧,我好想你,你回来了,我十分开心,你说的对,你是我的劫,我只将你视作生生世世的夫君。”

  茯摇闭着眼靠在麟宿胸口呢喃,眼泪顺着眼角滑落,麟宿低头看着她,步伐缓慢了些。

  麟宿将茯摇放在榻上,替她盖好被子,坐在榻边,抬手抚上她的脸侧,看着她好看的眉眼,眼中满是心疼。

麟宿“你若是如此爱他,怎会纵容他身死。”

  麟宿正欲转身离去,手被茯摇拉住,他猛然觉得这一幕似曾相识,一个没站稳,被她拉到榻上,趴在她身上,离她的脸只差分毫。

  茯摇迷离间睁开眼,脸红红的笑着,伸手抚了抚麟宿的脸侧,细细的看着他的脸,用手指轻轻擦着他好看的唇形。

茯摇帝尊“我原以为是在做梦……可如今看来,确是做梦,不知你可有想我,我可是……想你的很。”

麟宿刚想起身反驳,茯摇环住他的脖子,将他往怀中一拉,吻上心心念念的唇。

  麟宿感觉心快跳出来一般,睁大了眼睛不知所措,茯摇的唇软软的,满嘴都是桃花香味。

  麟宿不知该作何反应,大气也不敢出,茯摇吻了许久,眯眼看着他,语气轻柔的质问他。

茯摇帝尊“阿行……你转世了,可你不记得我了,好不容易梦见你了,你为何不吻我?从前阿行总是欺负我,如今怎么这般……阿行……你为何要抖?可是冷?”

  茯摇一挥手本想替温客行盖上被子,可一挥手却将寝殿的门关上。

  麟宿转头看了一眼被关上的门,震惊不已,茯摇将梦中的温客行拉上榻,躺在他怀中,抱怨他回来为何不愿看她。

  抱怨了好一阵,麟宿不忍笑出声,茯摇将梦中温客行的脸扳过与自己对视。

茯摇帝尊“阿行是不是想说……你若是再说,我便不介意对阿摇用强。”

  麟宿看着茯摇的脸,尽力将呼吸调整,对她眨眨眼,想着她方才调戏的话语,心中想着。

麟宿“这话莫不是我从前说过?我怎会说出如此下流的话来!莫不是她编的?可她说的好顺!我从前是那般轻狂?我从未有过这般思想啊!难不成我以前对帝尊不敬?她来报复我的!我到底说没说过?应该……没有……”

茯摇帝尊“阿摇也不介意……”

  麟宿的手停在半空中,错愕的看着茯摇又将他吻住,麟宿虽说不记得前尘,可到底是个男子,又对她有莫名的情愫,如何能忍。

  麟宿欺身而上,茯摇躺在梦中温客行的身下,将他的衣衫褪去。

麟宿“你说的不介意,明日可莫要忘了,再躲着我。”

  眉黛羞偏聚,朱唇暖更融。气清兰蕊馥,肤润玉肌丰。

  麟宿看着身下的茯摇,又想到她方才说自己总是欺负她,便缓慢了身子,吻着她的唇角。

  麟宿回到帝君殿内,想着方才之事,心中满意。

麟宿“说来奇怪,我想躲着你,可又忍不住想靠近你,许是我活的太久没有见过女子的缘故?我前世……啧……不堪。”

  麟宿左思右想,可并非如此,他见了别的仙子便无如此心思,怎么见了茯摇总会忍不住自己的心思。

  麟宿一头白发,穿着一袭蓝白衣衫,去神界看了看茯摇,可她似乎有些累了,睡的很沉,麟宿坐在她身边将她乌发伸手抚了抚,又转身离去。

  茯摇睡了整整两日,醒来时坐在桌边细细回想。

茯摇“莫不是过于想阿行,才做了那样的梦。”

  茯摇想到那个梦,脸色潮红,又觉得今日起身后身子酸痛,便自责觉得羞耻。”

  麟宿走进殿内,对茯摇行礼,她做了那样的梦,只挥手让麟宿起身。

麟宿“方才来时,看帝尊还未醒,便离开了,帝尊这两日睡得有些沉。”

  茯摇看着麟宿憋着笑的模样,疑惑的蹙眉看着他。

麟宿“帝尊如此看着我,可是身体不适?我替帝尊输送些灵力。”

茯摇帝尊“麟宿怎会知晓我身体不适?你……”

麟宿“帝尊对我那样,今日便忘了?帝尊那夜……可是强迫我的,我无奈之下,阻拦无用,只好与帝尊……”

  茯摇怔怔的看着麟宿,低下头咳了几声,示意他闭嘴。

  腾蛇站在麟宿身后,张着嘴不怀好意的笑着,看着茯摇的脸色,又不敢笑的太过分。

腾蛇“腾蛇见过帝尊,帝君,方才腾蛇无礼,还望帝尊恕罪。”

茯摇帝尊“腾蛇,你若是有事便说,无事便与本尊一起出去。”

腾蛇“有事有事,腾蛇是来跟帝尊说一声,魔尊今日来过了,见帝尊还睡着,便交代腾蛇,请帝尊与帝君去魔域饮酒,正好这几日帝尊与帝君送的桃花香甜。”

麟宿“帝尊方才说什么?!与腾蛇神君一起出去?帝尊如今是要躲着我?”

  麟宿神色有些疑惑,蹙眉轻声问道,可在茯摇听来,那话语之间,满是羞愧。

麟宿“这神界是帝尊的地方,您出去了将我留在这里做什么。”

  茯摇看着腾蛇,腾蛇屏声敛气,缓慢转头看向别处。

茯摇帝尊“那桃树是种在魔域,定是日日都一样,怎会这几日的格外香甜,这腾蛇不知又打了什么歪主意。”

茯摇帝尊“麟宿帝君,本尊无其他意思,只是……罗喉兄相邀,无奈离开。”

茯摇羞红了脸,急忙转身离开,被麟宿拉住手臂,腾蛇嬉笑着离开。

茯摇帝尊“麟……麟宿帝君,可还有事?”

  麟宿将茯摇轻轻一拽,拉到自己怀中,环抱着她的腰,靠在她肩上撒娇。

麟宿“帝尊怎能如此无情?那夜强迫了我,今日便不要我了?”

茯摇帝尊“我没……没有。”

麟宿“帝尊这么急着丢下我,莫不是要负我?”

茯摇帝尊“罗喉兄说……请你我二人同去,我们……走……走吧……”

  麟宿放开茯摇,生怕她跑了,连忙拽住她的手。

麟宿“以免帝尊又要跑了,我只能出此下策了。”

茯摇帝尊“你如今做了帝君,这性子倒是与从前一样,只是你前几日还躲着我,如今突然这样……”

麟宿“帝尊不知……世事无常啊,本性难移啊。”

  二人到了魔域,腾蛇坐在罗喉计都身边吃果子。

  罗喉计都与无支祁紫狐起身

罗喉计都“帝尊,帝君,如今三界安稳了,见一见帝尊倒是难了。”

无支祁“麟宿帝君此次飞升为仙,与凡间时不同,这一头白发,仙气十足。”

麟宿“多谢魔尊魔相邀,魔域左使从前竟也认得我?”

紫狐“何止认得!帝君与帝尊感情看了都让旁人羡慕,那时你们常来魔域与我们一同饮酒作乐,这桃树也是你亲手所种。”

  茯摇扫了几人一眼,瞬间明白,腾蛇请罗喉计都,无支祁,紫狐三人做说客,故意叫麟宿一同来,又故意提起过往之事。

罗喉计都“帝君如今虽忘却前尘,但与帝尊却是从前一般。”

茯摇帝尊“罗喉兄你莫要取笑我了,我……去拿点东西,片刻就来。”

罗喉计都“帝尊早去早回。”

  麟宿牵着茯摇的手不肯放手,转头笑意盈盈的说道。

麟宿“帝尊不如带我同去。”

  茯摇摇头,将麟宿的手放下去,后退几步。

茯摇帝尊“不……不用了,麟宿你在这处与罗喉兄饮酒,我去去便回。”

  茯摇慌忙离开,一转身到了竹屋,明明走的十分缓慢,却被绊的踉跄了一下。

  茯摇走到屋内,将温客行的折扇拿在手中,又坐下身。

茯摇“我为何要躲着他,明明盼着他回来,为何明明他待我如从前一般,麟宿帝君……”

  茯摇左思右想,不知何处出了问题,从前与温客行种种,如今的麟宿都不记得了,所以便觉得生疏吧。

茯摇“这到底怎么回事,或许是他一头白发我没见过,或许是习惯了阿行在我面前撒娇的俏皮可爱,这麟宿又过于稳重了些,所以才不习惯?我……不是疯了吧。”

  茯摇思虑的许久,才又转身回到魔域。

麟宿“茯摇尊说只去片刻,这有人界一日了吧。”

  茯摇不说话,坐在腾蛇身边,麟宿也坐在她身边。

无支祁“从前的帝君手中最爱拿一把折扇,如今帝君飞升,不知法器是什么?”

麟宿“说来惭愧,飞升之后,也不知法器去哪儿了,遍寻无果。”

紫狐“法器与主人相通!若是帝君找到法器便好了!”

  茯摇伸手,温客行从前的折扇出现在手中,麟宿将折扇握住,轻笑几声,甩开折扇摇摇晃晃。

麟宿“这折扇,顺手极了,熟悉的很。”

紫狐“帝尊与帝君如今虽是重修旧好,可前尘往事,着实不易,就这样忘了,好生可惜。”

茯摇帝尊“无事……忘了便忘了,都不是些什么重要的事,如今回来就行。”

罗喉计都“君此言有理,来。”

  几人坐在树下饮酒作乐,麟宿如温客行从前一般,不似飞升仙界那几日,一副帝君的冷峻之色。

  饮完酒后,众人散去,麟宿拉着茯摇的手回到从前在魔域住的寝殿,她有些好奇他如何知晓,又想想,他如今是帝君了,自然知晓。

  麟宿一袭蓝色衣衫,站在茯摇身后替她梳发,额间的头发随着他的动作摆动。

  茯摇站起身面对着麟宿,拉着他坐下,拿起梳子替他梳发。

  麟宿的头发是白色,发丝顺滑,轻轻一梳便梳到底了。

  茯摇想着从前她竟是从未替温客行梳发,倒是温客行日日替她梳发更衣。

  麟宿从镜中盯着茯摇神色自若。

麟宿“帝尊从前也帮麟宿帝君梳发吗?”

茯摇帝尊“从未,倒是他日日替我梳发,替我更衣。”

麟宿“那麟宿帝君听起来很爱帝尊。”

茯摇帝尊“是。”

  提起温客行,茯摇便想到从前之事,不忍笑了出来。

麟宿“麟宿帝君身陨形灭帝尊为何不伤心。”

茯摇帝尊“两千年已过,伤心也伤心过了,阿行他不舍得丢下我一个人,他一定会回来的,千年万年,也是要等的。”

麟宿“所以帝尊并非是将我当做他,只是寄托相思罢了。”

  茯摇有些失神,全然未注意到麟宿的头发从白色慢慢变成黑色。

  茯摇眼神不知飘向何处,随手拿起麟宿的一缕头发,一手轻轻帮他梳着,回神看到手中的乌发,愣住了神!

茯摇帝尊“你的白发,怎么又变回乌发了?”

麟宿“帝尊~许是你修为太强,我这头发无福消受。”

  茯摇点点头,看着一头乌发的麟宿,轻笑一声。

茯摇帝尊“乌发好看,白发也好看,阿行生的俊俏,怎样都好看。”

  本来很随便的盘发,在麟宿头上,就十分好看,茯摇觉得他的发间空空荡荡,将自己头上温客行送的玉簪戴在他发间。

  麟宿站起身,握住茯摇的手,将玉簪重新戴在她发间,又噘着嘴看着她。

茯摇觉得奇怪,但此刻只想离开,却被麟宿紧紧抱着。

麟宿“既然给了你,又为何要还给我?是不合你意了?那我重新送你一个可好。”

  茯摇错愕的推开麟宿,看着他的脸,眼眶微红,看着他委屈的神情,喜极而泣。

麟宿“帝尊怎么哭了?是听到我要重新送你玉簪,太高兴啊。”

茯摇“是,太高兴了,温客行你个骗子,你还装着骗我。”

麟宿“帝尊本该唤我一声麟宿,而不是温客行。”

  茯摇扑进温客行怀里,边笑边哭,温客行环抱住她,替她顺着后背,眼眶猩红。

温客行“本来还想再骗你几日的,可是你一哭我便心疼,实在忍不住……”

茯摇“温客行你个骗子,分明记起了,还是要骗我。”

温客行“我……我想到阿摇此前将我忘了的时候,便是如此,冷淡的很,你该唤我帝尊,而非阿摇,方才你又将发簪拿下来,我一着急……就没忍住。”

  茯摇紧紧抱住温客行的腰,眉开眼笑,嫌弃似的说道。

茯摇“我只是看你发间空荡而已……阿行……”

温客行“我不在的日子里,阿摇竟然消瘦成这般模样了……看的为夫,甚是心疼。”

  温客行看着茯摇心疼不已,抚着她的脸侧满脸苦涩,她看着温客行,又哭又笑。

  温客行与茯摇躺在床榻上,她在他怀中诉说她这些时日以来发生了何事,去了哪里,温客行吻了吻她的额间轻笑。

温客行“以后这世间,我们便在那座山中隐姓埋名,不再过问世事。”

茯摇“阿行从初识便经常对我说,以后一定要找一个风景优美的地方,与我一同归隐山林。”

温客行“可阿摇那时可是次次拒绝我的,如今想通了?”

茯摇“早就想通了,只是总不见阿行回来,我便在那处等着阿行。”

  温客行与茯摇离开魔域,到了那片竹屋,温客行站在屋前看了看,满意点头。

茯摇“这千年我都在这里,虽然简陋了些,但是平日所需一应俱全,若是再缺什么,我们便下山去买如何?”

温客行“缺的可太多了,阿摇最喜欢在桃树上饮酒,这里都没有桃树,厨房的东西阿摇确定还能吃?我刚回仙界可听说阿摇做饭用的是……”

  茯摇捂住了温客行的嘴巴,傲娇的抬头,噘嘴对他摇头,温客行眼中满是笑意点了点头,她这才放开。

温客行“好……阿摇我不说了,我以后日日做菜给你吃可好?”

茯摇“都怪腾蛇……他吃了便吐了,又到处去说,我前几日去了仙界和魔域,他们看我的眼神都怪怪的。”

温客行“走了,带我家娘子下山买菜了,回来做菜给你吃。”

  茯摇一挥手,穿了一身粗麻布衣,温客行看着她点头轻笑。

温客行“从今以后我们便是住在山中的归隐夫妻。”

茯摇“哎~温公子,我一介相貌丑陋的丫头,可温公子偏偏眼神不好,看中了我……非要带我来这深山老林隐居,我亦是……无可奈何。”

  温客行听着茯摇说着俏皮话,用折扇轻轻点了点她的额间。

温客行“我温大善人的眼神可好的很,拐来这么一个神仙姐姐做夫人,我可要好生伺候着你。”

茯摇“如今……真好。”

温客行“不知阿湘她们如何了。”

茯摇“阿湘与蔚宁还是从前那般,芊芊在他们身边时常玩闹,阿湘也是个闲不住的性子,整日追着芊芊,阿絮和锦觅也是极好的,前几日听腾蛇说,锦觅已经有了身孕。”

温客行“阿絮这么快?!想不到啊!”

茯摇“如今所有人都很好,腾蛇整日忙着去璇玑司凤那里蹭吃蹭喝,又去四季山庄呆几日,无聊了便去到处转悠。”

温客行“是真的很好,如今能与阿摇这般牵手散步,心中无其他事,我很是开心。”

  温客行与茯摇牵着手在街上转来转去,她不知该买什么,便四处转转。

  茯摇刚走了几步,想去路边的小摊上看看,被那个之前教训过的道士拦住。

  “你……是你!你居然还活着!”

茯摇“你还敢来,是上次吃的苦不够特地来找死。”

  “大家快来看!这女子活了千年了!她是妖!她是妖!快杀了她!”

  人群将茯摇围住,温客行看见人群熙熙攘攘,可寻了半天,仍不见她的身影,放下菜篮飞身闯入人群,看茯摇被围住,蹙眉眼神凌厉。

温客行“你这臭道士!敢来找我夫人的麻烦!找死!”

  “这折扇怎么在你手上!这女子是妖!她活了千年了!”

温客行“妖?哦我想起来了,我娘子说她在凡间时,有一道士将我的折扇抢了去!还说我娘子偷了他的折扇!那道士便是你?”

  “你……你们两个通通都是妖!那折扇是我祖上传下来的!还给我!”

温客行“这折扇我一直拿在手里!跟了几千年之久,你说你祖上传下来的!我是你哪位祖宗?!”

  “大家听我说!这一男一女都是妖!迟早要害了我们这个镇子!大家杀了他们!”

茯摇“我好不容易开开心心出来买个菜,你就来煞风景,找死!”

  茯摇伸手化出一把折扇,轻轻一扇,那道士摔在地上。

  “看到了吧!她是妖!”

  人群攒动,步步向前又不敢做那个冲在最前面的,缓缓向温客行与茯摇靠近。

  茯摇与温客行好不容易隐居山林,可偏偏就遇到这样的恶人。

温客行看着茯摇挑眉,她不懂何意,下一刻他就化出她的仙身。

  “是……是神仙啊!”

  “真的是神仙!”

  人群低身跪拜,那道士眼中惶恐不安,左顾右盼,准备逃跑被温客行抓回。

  “对不起!我只是看见你还活着,我以为……我只是贪心那把折扇!”

温客行“我夫人难得有今日的好心情,你也敢来破坏!”

“我只是……想要那把折扇……对不起!”

温客行“本君的折扇,你也配惦记。”

  道士听温客行本君,更不是没有听说过神界的帝尊和仙界的帝君,两人是夫妻时常相伴,好歹也是修仙之人。

  ”帝尊饶命!帝君开恩啊!”

温客行“你几次为难我家夫人,本君如何能放过你!”

温客行看着茯摇一笑。

温客行“夫人你说,这人该不该杀。”

茯摇“该杀。”

  温客行挑眉,手中随意把玩着折扇,又看向道士,反手随意甩出,那道士就没了性命。

  温客行摊掌,将跪在地上的人群记忆除去,人群自行散去,他牵着茯摇的手转身去买菜。

  回到竹屋,茯摇坐在桌边看着温客行忙里忙外的切菜烧火。

茯摇“夫君,要不我帮你可好。”

温客行“夫人坐着就好,饭菜马上就好。”

  茯摇坐在桌边,眼神跟着温客行的身影转来转去,他将饭菜端着放在桌上,夹起一块吹凉喂到她口中。

温客行“夫人快尝尝看。”

  茯摇吃了一口,满意点头,不停吃着。

温客行“夫人都快活成一个凡人了。”

茯摇“我如今就是个凡人,是一个夫妻和睦的凡人。”

温客行“夫人说的对,初见阿摇时便在想归隐山林,如今总算是归隐了。”

茯摇“从前世事为难,总不能保证与你,如今不管阿行说什么,便都可保证了。”

温客行“阿摇此话当真?我心中确实有一事想与阿摇商量。”

  茯摇放下筷子,瞪大了眼睛不解的看着温客行。

茯摇“阿行有何事?怎么会如今才说。”

  温客行靠近茯摇耳边低语,她也以为是要紧事,专心靠在他嘴边听着。

温客行“我想要个孩子管我唤爹。”

茯摇神情疑惑地怔了怔,看着温客行一脸期待的模样。

茯摇“爹。”

温客行彻底愣住了,随后捧腹大笑,头埋在桌上笑的眼泪花儿都出来了。

温客行“我的夫人啊,你怎么这么可爱,我是想让你替我生个孩子管我叫爹。”

  茯摇一听羞红了脸,转身坐在另一边,温客行张嘴笑着,又坐在她身边。

温客行“阿摇这是害羞了?你我夫妻多年,我不知这件事另阿摇有何为难之处?”

茯摇“不……不是为难……我……”

温客行“那阿摇与我说说,这是不答应我了?”

  茯摇面红耳赤,垂着头,软侬细语,轻声说了一句。

茯摇“好……”

温客行“阿摇这声音,可比蚊子声还小,不过……我听见了,阿摇说好……”

  温客行看着茯摇垂着头,长长的睫毛一闪一闪的,脸色绯红,嘴唇软软糯糯的说着。

  温客行低下头,吻住茯摇的唇,吻了一会儿,将她抱上床榻。

温客行“阿摇想好了?不会后悔。”

茯摇“阿行心中所愿,不后悔……”

  山中夜色娴静,微风吹过竹林,引起细微的声响,屋外风声渐浓,竹林被吹动,竹声此起彼伏。

  茯摇还在榻上歇息时,温客行已经起身,在她额间落下一吻,起身走出屋外,看着山间翠绿,伸手变出一个荷包,里面是桃树种子。

  茯摇起身走出屋外,温客行蹲在地上一颗一颗埋下那些种子,不由得轻笑一声。

  温客行听到茯摇的笑声,急忙回头。

温客行“阿摇你醒了?可想吃什么?你等我一下,我去做菜。”

茯摇“好,阿行真是事事精通,我便不给你添乱了。”

温客行“阿摇只管等着我便是,怎能让阿摇如此劳累。”

  温客行与茯摇坐在桌边吃饭,腾蛇出现在竹屋。

腾蛇“参见帝尊,帝君。”

茯摇“腾蛇,可吃过饭?坐下一起吃吧。”

腾蛇“不不不不……咳,我吃过了。”

茯摇“这是阿行做的饭菜,不是我做的。”

  腾蛇“哦”了一声拿起筷子大快朵颐一番,吃饱喝足突然想起正事。

腾蛇“对了帝尊,阿湘姑娘的女儿过几日要出嫁了,特意让我来告诉帝尊与帝君。”

温客行“芊芊要出嫁了?这才几日便要出嫁了!”

腾蛇“帝君……芊芊已经千岁了,模样看着也都桃李年华了。”

温客行“那我们今日便回四季山庄,也是许久未见他们了。”

茯摇“好,我们这就回去。”

  茯摇伸手,手掌出现一个红色手链,温客行手中也变出一个模样相似的。

茯摇“这个便是给芊芊的出嫁之礼!”

温客行“希望她能与夫君一生圆满,儿孙满堂。”

  一转眼,三人回到四季山庄,从街上开始,便是十里的红妆,马车在四季山庄前排列有序,四处都是红色的花瓣扑撒在地上,就连整个四季山庄都系着红色的绸带。

  茯摇与温客行进入院中,顾湘大笑着扑到温客行怀中,芊芊脸上洋溢着幸福扑在茯摇怀中。

温客行“女儿都要出嫁了,还这般上蹿下跳,成何体统。”

茯摇“日子过得真快,一转眼,芊芊都要成婚了!”

  茯摇从手中拿出那个手绳,亲手戴在芊芊手上。

茯摇“这个可保佑芊芊与夫君一世喜乐平安,幸福美满。”

芊芊“谢谢阿摇姐姐,我很喜欢。”

  温客行伸出手,手中也出现一条手绳。

温客行“芊芊,这个是给你夫君的,记得好生给他带上。”

锦觅满脸笑意站在茯摇身边,还是从前那般可爱。

锦觅“帝尊……您可算来了。”

周子舒“觅儿听说你们要来,一早就等着了。”

温客行“阿絮~不错啊!都快当爹了!”

周子舒“同喜同喜啊老温,赶快进去坐着,回到自己家还站在门口,要当门神啊!”

  一男子站在顾湘身侧,看着温客行与茯摇。

  “温叔?!阿摇姐姐?!”

温客行“成岭?!你……哈哈哈哈,怎么长大了变了个模样。”

  腾蛇凑在茯摇耳边低语。

腾蛇“这个臭小子,帝尊当年对他可好了,于是我就将他的寿命延长成永生了,帝尊不要罚我可好。”

茯摇“不罚你。”

温客行“臭小子,也不见你找我和阿摇来玩。”

张成玲“温叔……我倒是想找你们,也找不到啊。”

温客行“人是长大了不少,说话还是那般。”

温客行“阿絮~你们师徒二人,说话一样欠揍。”

茯摇“蔚宁呢,怎么不见他。”

顾湘“曹大哥忙着去准备芊芊的嫁妆了,他这几天忙的不得了。”

温客行“当爹的都是这样,我年纪大了,舍不得我以后的女儿出嫁可怎么办。”

张成玲“温叔与阿摇姐姐有女儿了吗?”

茯摇“别听你温叔胡说八道。”

温客行“成岭?你夫人呢?我可要与她好好说说,回去管教管教你!”

周子舒“这臭小子如今长大了,这几日气得我都快吐血身亡了。”

张成玲“哎呀~师傅!温叔!我如今看着比你们还年长!给我些面子吧!”

温客行“还知道要面子,你若是再如此……我可不给你面子,对吧阿絮!”

周子舒“你温叔现在收拾一个你不在话下,师傅我无能为力啊!”

锦觅“成岭啊,你还是小心些说话吧。”

周子舒扶着锦觅坐在身边,每句话都看着她笑。

茯摇心中满意,如今总算是圆满了。

罗喉计都“这么大的热闹,君居然不叫我一起来。”

  一行人看着屋外,罗喉计都,无支祁带着紫狐,璇玑司凤都出现在屋外。

茯摇“罗喉兄,可是腾蛇又告知了你们。”

  无支祁、紫狐:“拜见茯摇帝尊,麟宿帝君。”

  褚璇玑、禹司凤:“拜见茯摇帝尊,麟宿帝君。”

温客行“芊芊大喜,哪里要你们拜。”

茯摇“不必行礼,不必拘束,你我都是好友。”

  芊芊起身跪在几人面前。

芊芊“芊芊多谢几位当日救了爹爹与周大哥,也救了芊芊。”

  罗喉计都连忙将芊芊扶起,轻笑一声。

罗喉计都“姑娘大喜何必来拜我们,帝尊说了,今日……不论礼法,不论恩情。”

  屋内太小,众人将酒壶吃食搬出院内,坐在院中畅饮。

  嬉笑声响彻整个四季山庄,人人皆是至交好友。

  芊芊的夫君来迎娶芊芊,芊芊慢步走出屋外,头戴凤冠,脸遮红纱,一袭绣花红袍,红缎绣花鞋,一身红色,千娇百媚。

  芊芊拜别顾湘与曹蔚宁,顾湘连忙将芊芊扶起。

芊芊“芊芊多谢爹爹娘亲多年养育之恩,今日芊芊为他人妻,拜离父母。”

  顾湘曹蔚宁左右一边送芊芊出门,看着芊芊坐上轿子离去。

  顾湘与曹蔚宁泪眼朦胧,目送轿子,直至轿子消失在转角处。

茯摇“芊芊她会很幸福的,如阿湘与蔚宁一般。”

温客行“先自少年心意,为惜殢人娇态,久俟愿成双。”

  一群人站在门口目送芊芊离去,转身走入院内,明明还是那般喜庆,可总觉得空荡无味。

周子舒“阿湘若是想念芊芊,过几日芊芊回门便将她与夫君留在四季山庄长住就是,我们也能热闹些,觅儿就喜欢热闹。”

紫狐“锦觅仙上那几日去魔域,帝尊时时跟在身后呢。”

锦觅“紫狐姑娘不必说了,都是之前的事,如今阿絮待我极好。”

无支祁“周公子也是个美人胚子啊。”

锦觅“那是,阿絮生的娇柔媚眼如丝,可在我心里却是个英雄。”

曹蔚宁“是啊,周大哥在四季山庄守着我们,可不就是英雄。”

周子舒“觅儿,你也随他们一起来闹我。”

锦觅“阿絮莫怪。”

周子舒“你今日可不许饮酒。”

锦觅“好~一口也不喝。”

禹司凤“一生漫长无涯,总能相伴。”

褚璇玑“他日灵鸢若是出嫁了,我怕是才落得清净。”

禹司凤“有人能管住灵鸢不再闯祸,也是好事。”

温客行“你们二人,如此盼着灵鸢出嫁,灵鸢若是知道了,该闹你们了。”

褚璇玑“帝君……那丫头凶得很,不可说,听见了就麻烦了。”

  欢声笑语跌宕起伏,酒杯相碰此起彼伏,都从未想过,竟会与身边之人相识,成为至交好友,这世间的变数都在意料之外。

张成玲“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一群人不记得喝了多久,只记得那日每人都醉醺醺的,院中扔了无数空酒坛,走一步,便能遇到一个。

  温客行看着茯摇喝的醉醺醺的,将她抱在怀中离开四季山庄。

  茯摇模糊间听到温客行的心跳声,睁开眼,酒醒了大半。

温客行“阿摇醒了。”

茯摇“阿行,放我下来吧。”

  温客行将茯摇放下,二人回到竹屋,闲散了许久,牵着手在屋外的竹林中散步,茯摇环抱住温客行的腰,在他怀中轻声细语。

茯摇“恭喜阿行……你要当爹了。”

  温客行环着茯摇的手愣了一下,仿佛没听清似的问道,神色复杂,眼中欣喜。

温客行“阿摇方才说什么?”

茯摇“我说……恭喜阿行……要当爹了。”

  温客行抱起茯摇甩了几圈,宠溺的笑着,随后又将她揽在怀中紧紧抱着。

  温客行与茯摇相视一笑,温客行弯腰将她抱起,缓缓往竹屋走去。

温客行“走,回家,回家给夫人做饭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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