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耀文还在赌气,看见张真源戴了马嘉祺送来的手表更是不悦。
张真源抬起手腕看了看,试戴一下又想把手表摘下来,没想到,表带上内置了一个细小的机关,戴上之后,机关就卡了上去,摘不下来了。
刘耀文怎么了?
张真源摘不下来了。
刘耀文怎么这么笨?
刘耀文皱着眉,听到张真源的话嗔了一声,上手就要帮他摘下来。
刘耀文怎么...怎么卡住了?
张真源表带上有一个小扣,现在扣上了,摘不下来了。
刘耀文……我去拿剪刀。
张真源哎等等……
张真源没叫住人,刘耀文离去的背影他看得出来气冲冲的,所以当刘耀文取了剪刀回来要剪开表带的时候,张真源也并未阻止他。
刘耀文那个马嘉祺是在拿您寻开心吗?
刘耀文嘀咕道,一剪子将表带剪了开来,这个做工精美的手表被刘耀文拿走,随手丢进了垃圾桶里。
张真源耀文...
刘耀文怎么了?
张真源叹了口气,又将手表从垃圾桶内捡了出来。
张真源好歹是别人送来的礼物,就这么扔了不太好。
刘耀文什么礼物?分明就是那人在戏耍大校!
刘耀文他送表就送表,送个戴了就摘不下来的是什么意思?想掌控你吗?
张真源仰着头看刘耀文,半晌没回答上来。
这么说也不无可能,他初驻南江城,而南江的经济命脉几乎有一半都在马嘉祺手中,而现在形势严峻,战事四起,谁也不知道明天究竟会怎么样。
如此,定是要为自己的性命多上几层保险的,而他作为南江城的土皇帝,拿捏住了他,便是又为自己的命上了一层牢固的保险。
张真源可……
张真源又想了想,觉得刘耀文说的又属无稽之谈,马嘉祺手里可不止有南江的经济。
张真源他那种人,应该不会把心思浪费在这种事情上吧?
张真源他若是想做什么,直接来说便好,单送一块表,能有什么意思?
刘耀文捏着拳头想反驳,可又不知道反驳什么。
像马嘉祺这种高度的人,若是想威胁,完全可以送来更直观的东西,一块表,好像确实代表不了什么。
刘耀文……反正没安什么好心思!
刘耀文就是黄鼠狼给鸡拜年!
张真源将手表又放回盒子里,老神在在的拍了拍刘耀文的肩膀,道:
张真源年轻人不要这么大火气,冷静,冷静~
然后转身走了。
刘耀文大校!
张真源没理会身后的声音,将手表连带盒子一起扔到杂物间后,就去休息了。
这几日没什么大事,除了参加了一些商行老板举行的宴会之外,再无他事。
南江城内的商行,除了马五爷那一派之外,还有一些势力较小的,而马五爷手底下又分属多派,总总统统的加起来,也有百八十家。
这些商行想要在南江城存活下去,除了要看马五爷的脸色之外,还需仰仗南江城的土皇帝。
也就是张真源。
张真源对这些商行并没有故意打压的意思,刚好近日也闲来无事,这些人想要跟他打好关系,那他就给他们一个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