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很快惊动了帝君,当帝君带着一行人赶到时,只见白雪莺衣衫不整躺在地上,后脑勺溢出来一些血。
白凤麟前不久才断了腿,现在白雪莺又出了事白王整个人抑郁极了。
帝君勃然大怒:“查!给本君仔仔细细的查!”
三更半夜,宫里通火通明,帝君询问了知情人来龙去脉。
帝君怒的一拍桌子:“是谁这么大胆敢在皇宫内院行污秽之事!”
是谁?一眼看明白的人心知肚明。当然池凝并没有说白雪莺来找她是因为时雨让她来。
就算有瓷瓶,也不能证明那就是时雨的东西。
证据不足,她不能随随便便就说出来。
池凝:“臣女……不知”
帝君:“小影!你可有办法知道?”
帝君望向时影,此时此刻的时影极力按压内心想要杀人的冲动。
时影:“儿臣想,此事关系白家和赤族,兹事体大,儿臣并无办法,不过儿臣想大司命应该能查出”
帝君:“哦?”
时影:“瓷瓶是此事的源头,除了白雪莺,便是始作俑者接触过,将瓷瓶交于大司命,一定能查出瓷瓶上另一个人的气息”
时影解释着,犀利目光时不时落在时雨身上。
时雨做贼心虚不敢说话。
帝君:“也好!查出来是谁定不轻饶!”
一旁刚刚安顿好白雪莺的白王冷不了来一句。
白王:“此事关系小女清白,希望帝君一定严惩凶手!”
虽然众人都知道白雪莺素来和太子殿下亲近,但是此事不同,摆在明面上的失操,怎么能不叫人丢脸?
帝君心里明镜的很,这件事到底是谁干的他怎么能不知道?
时雨啊时雨,真叫人失望!
帝君:“白王说的是,本君一定做主!发现此人处以极刑!”
帝君向来一言既出驷马难追,说极刑自然不会有假。
时雨吓的腿都软了,一旁赤王也附和
赤王:“帝君圣明,小女何时受过这种委屈,也不知这歹人是谁!若是小女有个三长两短我可怎么交代!”
白王:“且又祸害了我的女儿!雪莺到现在还昏迷不醒!”
池凝随即也加入讨伐队伍,推波助澜。
池凝:“臣女现在想想依然后怕,请帝君为我和雪莺做主!”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势必揪出罪魁祸首让他付出代价。
帝君瞟了一眼战战兢兢的时雨。
帝君:“雨儿,你以为如何?”
只是一句话,时雨吓得腿一软,噗呲一身跪在地上。
时雨:“是儿臣一时糊涂!是儿臣!”
受到这么多人的恐吓,时雨不敢承认也不得不承认。
若是他现在不说,真当查出来以后他的处境更艰难。
大司命在云荒可谓神一般的存在,即便是帝君也不会质疑大司命半句。
到时候查出来是他,不仅仅是太子之位,怕是半条命都要折在这。
他清楚自己在父君眼里不过就是随时可弃的东西,以前时影不在,帝君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现在时影回来了,罢黜他,还不是一个理由一句话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