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蝶渊提点,游一帆进来的时候特意带了朝阳公主最爱的点心茶水,给她多少垫垫肚子。
“那个,我歇在隔壁耳房,公主有事可以喊我!”
游一帆有些拘谨。
朝阳再安耐不住,主动将盖头掀开取下来,嫣然一笑:“驸马可是对本宫不喜,不然为何大婚之夜另憩他室。”
“没……没,不是,没有不喜公主,很,很喜欢的。”
不知道为何,面对她时游一帆总会莫名有些紧张,说话都变得磕绊了。
“既然没有,为何不可同床共枕?就当做平常夫妻相处即可,本宫这里没有宫中那些繁琐规矩,就是委屈驸马不可光明正大纳妾了,毕竟要顾及皇家颜面,但可避忌,悄然养外房红颜,本宫可做不知情,只需瞒着宫中耳目皆可。”
“本宫乏了,先歇下了,驸马自便。”
朝阳自顾自过去喝了红桌面上的合箕酒,褪去红装嫁衣,只留一席轻薄内衬,怕他不适应着中衣就寝。
约摸一炷香的时间,游一帆才愣过来神,取剩在桌上的另外一瓢饮下,瑟缩着身子僵硬的和衣而睡,死板的平躺在朝阳旁边,中间留有差多一人的间隙。
朝阳感受到他的紧张,强忍着笑意装睡,夜半三更才算真正入眠,二更天的时候,她被身上汗沁的黏腻膈应,起身小心翼翼起身褪去衣衫,只留片衫孰衣遮羞挂在身上,雪白衫被汗水浸湿,朦胧烛光下凹凸出玲珑春光。
朝阳再三思量,还是压着羞愧涩意,替游一帆也褪去衣衫,两人半贴残留同盖云被而睡。
然而,这一切游一帆并不知晓。
他紧绷状态,不消片刻便沉睡过去了。
卯时正点,丫鬟过来喊门。
丝缕明媚透过红纱帐幔,调皮的逗留在游一帆裸楼在外的肌肤上,推门进来的宫中嬷嬷,见此一幕,又重新请罪低头离开。
微风凉涩之意惊醒游一帆,疑惑不解又有些看不清的韫怒,他想不通为何昨日好好的,今天就成了衣衫不整的形态。
“怎么了?噢,驸马的衣衫昨夜睡到夜半,见汗水打湿,担心着凉就自作主张替驸马褪去了。”
朝阳被他的大动作吵醒,随心随性的一句让他更加馁怒。
“无事,臣只是不解,怕是自己唐突了殿下,既是公主所为,臣无话可说。”
游一帆生气却又无可奈何的样子取悦到她了,倾然一笑如银铃悦耳清心:“驸马若无事,本宫便差人进来侍奉了。”
在蝶渊进来前,游一帆先一步穿戴整齐,离开房室。
一来是不想被外人看了身体,二来则是公主金尊之躯,他无福消受。
游一帆慌乱逃离的背影,更是让朝阳掩面笑了好一会儿时间。
“驸马上朝了?”
蝶渊给朝阳穿衣挽发的间隙,令一侍女进来,挺下来询问。
“可曾用过早膳?”
朝阳兀自玩弄着指尖的碎发。
“不曾,驸马说他早朝要迟了,新婚第一天就误了时辰不好,就让人又撤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