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乐安愣了愣神,没想到有这般无礼的人,亦抬剑道:“请。”
周似同也没客气,直接出招,大约打了十几个回合,赵乐安的剑被打飞了,周似同的剑停在了离赵乐安咽喉不足一厘米处,方收回。
赵乐安对周似同抱拳道:“我输了,不知这位少侠可知这是比武招亲。”“我不知道,一定要娶你吗?”
赵乐安拉长了语调问:“你不乐意?”周似同想了想,道:“还行。”
赵乐安道:“听你的口气,好像不是很乐意的样子,哼!我也不强人所难,我看你武艺不错。要不我拜你为师,你娶我,没有夫妻之实,唯有师徒之实如何?”
“甚好。”赵乐安听到周似同这句话,便对在场之人大喊道:“多谢诸位的捧场,我已觅得如意夫君,诸位请回吧。”
随后赵乐安扯着周似同的䄂子,对他道:“走吧。”周似同抖了抖袖子,没把那只手抖下来,走出人群后,颇有几分无奈的问:“去哪啊?”
赵乐安理所当然的说:“你家啊。”
周似同有几分担忧,边走边问道:“可我们成亲后,你若有心悦之人,你怎么嫁人?”
赵乐安不屑道:“几乎不可能,我本就不太想嫁人,不过是怕于悠悠众口罢了。”“此话何意?”
周似同其实已经猜到了赵乐安话中暗意,明知故问只是因为不知道聊什么好。
赵乐安解释道:“首先,我嫁不出去,别人肯定会说我母老虎啊,老剩女。我爹也会被人说什么,教女无方。”“原来如此。”
周似同引着赵乐安往一处偏僻院落走去,敲了九下房门,顿了大约两秒,又敲了五下。
过了十秒后,赵乐安似乎听到了机关触动的声音,门打开了一条不大的缝,守门人问道:“你是谁?”周似同亮出了一道令牌。
守门人连忙作揖,毕恭毕敬的请周似同进去,进去后,赵乐安才发现还有三个人在门口,其中一人道:“由我来为你们引路。
接着带周似同他们,走进了正厅,有一位青年正坐在上头,翻阅着一些信件,提笔时不时写上什么。青年听到了脚步声,不禁抬头问:“谁?”
引路人回答道:“我身边的这位男子是堂主。”说完便走了,青年凝视着周似同,没有说话,像是要让他拿出证据。
周似同又亮出了令牌,行至青年身旁,两人小声的不知说了什么,随后,青年立刻让出了首座,对周似同行礼后,做出一个请的手势。
周似同也没推辞,坐了上去,赵乐安犹豫了一会儿,站在周似同旁边,青年问道:“堂主前来,有失远迎,不知所为何事?”
周似同边看桌上的情报边问道:“近来可有大事。”“无。”“给我两匹马。”“刚才那人应去沏茶了,等他回来,我让他牵来。”
接下来便没人说话了,赵乐安觉得有点无聊,凑近了周似同,和他一起看情报,周似同感到了赵乐安的靠近,转头看了一下赵乐安,便继续看情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