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安安大伯,我来送报啦!
大伯哦,原来是安安啊
大伯我们的送报小天使来了
夏安安嘿嘿
那个叫安安的女孩儿挠了挠头,不好意思地朝大伯嘿嘿一笑。
库库鲁看到那个女孩儿走了,不知道是阳光的滤镜晕圈还是她笑得可爱,目光在她身上,怎么也离不开了。
啊,这就是上天派来的天使吧!
南熙也感慨,这个小姐姐好好看!
夏安安把报纸放在柜台前,忽然从镜子里看到,她身后有什么东西在闪,紫光耀耀。
她回头看,踱步在库库鲁身前停了下来。
夏安安唔……我刚刚还看见一闪一闪的。
库库鲁第一次这么被人近距离地看着,还不能动,对方还是个女孩儿。
在夏安安看不到的地方,库库鲁耳尖上泛着微红。
然后下一秒,库库鲁就看到夏安安的手指伸过来……嗯……戳了戳他。
……嗯?戳他干嘛?
夏安安啊,这布偶真丑……
小南熙噗!
南熙实在忍不住了,一不小心就笑出来了。
但恪尽职守的她,还是决定要好好演下去,咬着下嘴唇,嘴巴都绷得成了一条线,这是她的特技——憋笑!
库库鲁看着南熙笑得发抖的肩,气的又从原形变回来!
特么把他刚才想的都剪掉!剪掉!
小库库鲁你这地球庶民!
小库库鲁竟敢说本王子长得丑?
问题是他丑吗?丑吗!
而南熙则是默默点头:嗯,人啊呸!花仙要有自知之明。
小库库鲁……
#夏安安啊啊啊!
#夏安安你你你!
小库库鲁你什么你!
小库库鲁竟敢这样指着本王子,告诉你……
小库库鲁唔!
库库鲁说着,一道熟悉的黑影又如此娴熟地向他奔来,啊呸,砸来。
小库库鲁……
特么!他今天是和扔布娃娃过不去了是吧!
小库库鲁你这可恶的地球庶民……
夏安安惊恐地看着库库鲁,靠!她看到了个会飞的还成精了的昆虫!
大伯对了安安……
听到大伯的声音,安安才回头,哒哒哒就跑了去,指着空中的……
嗯?成精了的臭屁虫呢?
被打回原型了?
#夏安安那那那,刚刚刚刚……
夏安安语无伦次地用丰富的肢体语言表示她的……语无伦次。
而大伯则是看着地上的库库鲁布偶,笑眯眯地拿起来,很是慈祥。
没错!他库库鲁又变回原形了!
大伯安安很喜欢这个布偶呀
#夏安安我……不不不
大伯这个布偶还是大伯昨天在店门口捡到了的呢
#夏安安不是大伯……
大伯安安这么喜欢,就拿走吧
#夏安安我……
大伯哎对了,还有这个布偶,他们是我一起捡到的。
大伯巴拉巴拉地说着,夏安安却连话也插不进去。
嗯,有一种慈祥,叫大伯的慈祥。
她其实想说是这个布偶成精还会说话了,但貌似……
就问你信不信吧……
好吧,她也不信。
最后,在店门口,大伯热情地和安安微笑再见,而她则是一手提着库库鲁,一手抱着南熙,有泪也不能弹地尬笑着。
#夏安安呃……呵呵,大伯,大伯再见
大伯再见,下次来时,你喜欢的话,大伯还送你娃娃啊
真是……这就别了……
#夏安安谢,谢谢大伯
恶德花园。
夜,宛若半透明的油脂墨,侵蚀了杪秋的昏黄月色,水一样地蔓延着。
冷玉色的月光刺破了这黯黑的夜,在天地间铸造了一条银色丝绸。
塔巴斯摸着一个银色的水晶球,上面投印着人儿的身影。
是个女孩儿抱着两个娃娃。
?你是在看那个命定之人呢?还是……
塔巴斯在魔法球上一挥,画面消失,只剩下光溜溜的球。
塔巴斯转过身来,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塔巴斯·迷之王子可以行动了吧?安德烈王子。
安德烈当然
安德烈看向塔巴斯,蓝灰色的发丝,使他在月色下更附着几分神秘。
雅佳只不过,我们封印花之法典也只能暂时拖延时间
雅佳万一花之法典被利用……
安德烈他不会……
塔巴斯·迷之王子您怎么知道?
塔巴斯·迷之王子就因为他是你哥?
雅佳塔巴斯!别说了!
塔巴斯·迷之王子……
塔巴斯·迷之王子你们有你们所要守护的人,我也有
他们都披着名为黑暗的、被人们厌恶唾弃的最丑陋的皮毛,却是在做着人们所最敬畏、崇尚的神明所应做的守护一方的事。
人们只看到他们的黑暗的表面,却不知道面具之后,是多么渴望光明的神情……
有的黑暗也善良,有的光明也残忍。
没有纯粹的光明与黑暗,只有正义与邪恶。
而他只是没有那么大度,他不想守护一方,只想守护着他的家人朋友,他的小公主……
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