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云野昨晚被打劫了。
顾修你不想说可以不说,既然回来了就好好学。我上学时都没遇到这种叨唠的班主任,听得耳朵疼。
贺云野你来有事吗?
贺云野坐在桌前,嘴里叼着根棒棒糖,说话有些含糊不清。
顾修没事不能来?
贺云野没事别来找我,找老贺去,还有啊,年轻人要懂得节制。
贺云野盯着顾修脖子上暧昧的痕迹,意味深长地看着他。
顾修别提他,这老东西不知道飞哪去拍广告了,留我一个人很无聊的。
贺云野你家酒吧不打算开门营业了?
顾修别提了,前两天酒吧有个卖粉的,现在还在停业整顿,我喝了好几壶茶了。
贺云野大老板 快去忙你的生意去吧。
顾修的电话响了n次,他烦躁地关机,皱了皱眉头。
顾修行吧,我还是忙我的大生意去咯。
顾修还有你那个伤还是包扎一下吧,不是恰巧遮住了些什么吗?
顾修的笑容依旧像那狡猾的狐狸,贺云野只是冲他点了点头。
深更半夜,贺云野迟迟睡不下,噩梦连连。
梦里,她见到了前世临死的画面。黑衣男人残忍地剖开她胸膛,血流满地,她不做挣扎,临死时的笑容,狰狞的双瞳,甚至是久违的痛觉交杂在一起,那时的她只想过,做这一行,死亡是迟早的。
贺云野再一次惊醒,已经是四点钟了,她坐起身,打开了电视新闻。
昨夜在某小区发现一具无头尸骨,年龄大概在三十岁到三十五岁之间。上身穿着有破损的玫红色上衣,下身穿着紧身牛仔裤。胸口纹有一小片玫瑰,侧腰纹有“张”一字…
贺云野拿着遥控器的手愣住在空气中。
贺云野不会是那个疯女人?!
张鑫的手机关机,贺云野打给何辞。
疯女人在前夜与她们在厕所里打斗,昨晚死了。
警方在两人口中得知到死者身份,不过四十八个小时,就破了案。
凶手是个六十岁的老头,平时干环卫工人,他对杀人抛尸的罪行供认不讳。
贺云野与何辞做完笔录之后,依旧在台阶上坐着,何辞手中夹着根香烟,而贺云野在吃糖。
两人相继沉默着,她们面前缓缓走来一人,十分亮眼。
男人何辞?我说的话你是一句没听吧,又打架了?这位是你的互殴对象吧,烟给我掐了,你才多大啊…
何辞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