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枪决之前

拿爱意哄乖我，拿爱意杀死我。

-

-

丁程鑫.“文文”

丁程鑫轻轻扶起幺儿，小心看着幺儿膝盖处的淤青

刘耀文感受到丁程鑫加重的呼吸，阿程眼里的心疼，让他看了就想哭

丁程鑫.“幺…文文不哭，”

丁程鑫.“哥哥背你去医务室。”

刘耀文抿唇，“文文”两个字入耳，他越发觉得自己混蛋

他对丁程鑫说过，幺儿的意思从丁程鑫嘴里出来，太恶心了

篮球场是关系恶化的起点，他的昵称从哥哥到阿程再到不愿提及

刘耀文闭眼，过往的画面帧帧都是自己的错

-

丁程鑫轻轻擦拭幺儿泛红的眼圈，心脏揪得疼，喃喃着哄

丁程鑫.“不哭，哥哥背”

说罢，轻手轻脚让刘耀文落在自己背上

刘耀文膝盖处稍稍牵动了下，他就疼的龇牙

他那个时候为什么会觉得，求自己走慢一点的阿程矫情？

他不是爱哭的人，被丁程鑫轻声细语地哄着这么多年，他也没有怕疼的毛病

只是刚刚阿程轻轻摩挲自己的眼圈，那股子酸涩涌上心口。

泪水止不住落在丁程鑫的球衣上。

-

丁程鑫总是爱和他说，不哭不怕不难过

总是温柔包容，总是偏爱护短。

丁程鑫听见哽咽声，身子僵直。

他纠结了很久，还是叫回了幺儿

丁程鑫.“幺儿别哭”

丁程鑫.“马上就好了，不疼，昂

温声细语一句又一句，刘耀文眼泪止不住，整颗脑袋埋进丁程鑫后背。

很好闻，和小时候一样，特别安心的味道

刘耀文勾住丁程鑫的脖子，乖乖趴在他身上，闷闷地奶音染着哭腔，撒娇似的委屈可怜

刘耀文.“哥，你队友好坏”

丁程鑫脚步不由慢下了些，心跳跳动的频率越来越快，心悸到呼吸有些困难。

背上人的呼吸倾洒在阿程脖颈，从那一片到耳根全都泛红。

幺儿乖乖倚靠他，似是关系从未僵硬过一样。中间长长的冷战期，曾一度让阿程多么害怕，现在幺儿又好像黏起他来。

丁程鑫眸色稍沉，声音忽的有些沙哑

丁程鑫.“幺儿乖”

丁程鑫.“不会让幺儿受委屈”

一想到刚刚那个人他就怒火中烧

刘耀文.“好”

一句低低的应答都夹杂着哽咽。这次没有恶语相向，没有拒绝，全是乖巧听话。

幺儿时不时蹭蹭阿程，他想着，如果是梦的话，多看看阿程吧

这次摔得真的很痛，可是，阿程没有受伤，还背了自己

刘耀文嘴角上扬，看着阿程的侧颜，有几丝苦涩

“是这样啊…”

“痛却还想再来一次的感觉是这样…”

“我无意识靠近服软了一点点的时候”

“你也像我一样欣喜的吧”

刘耀文心情复杂，喜悦和内疚自责充斥脑子。

-

丁程鑫.“医生，我来吧”

丁程鑫接过医生手里的药膏和棉签，单膝跪下

从小到大，幺儿每次受伤都是自己亲自处理

总觉得别人的手没轻重，别人清理得不干净

丁程鑫心疼地吹吹冒出些许血丝的膝盖，说话都轻得可以，唯恐一个音发重了伤口都更痛。

丁程鑫.“痛了就告诉哥哥”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