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决之前,杀戮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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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耀文太阳穴胀痛
眉头微蹙,惊醒后只见头顶深蓝的天花板
刘耀文心头一颤…
昨晚上宿醉,半夜醒来头疼的厉害,不知不觉到了丁程鑫曾经住过的房间
里头尘封很久,他却隐约有些依恋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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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耀文将脑袋埋进被褥
企图寻找一些那人的气息
他睫毛微颤,眼睛再次闭上,眉目染上些痛苦不堪的挣扎
霎那,那种笑容…那种眼神…
那人儿无时无刻不袒露在外的温柔
在脑海里越是过渡越是清晰,最后堵在心里,像胎记一样甩也甩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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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地睁眼。眼神又空洞麻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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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耀文气喘吁吁地好不容易站在丁程鑫面前时
看着丁程鑫明显憔悴苍白了不少的脸,思绪堵在心里
本来要说的千万语愣是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刘耀文攥紧拳头,眼眶酸涩
泛红的眼睛死死盯着面前的人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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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程鑫.“文文…”
丁程鑫死死望着他,像要把他烙印在自己生命的最后刹那
看刘耀文狼狈了不少的样子,心脏有些酸楚
丁程鑫.“又喝酒了吗?”
“怎么总是不听话,”
丁程鑫.“对身体…”
“对身体不好啊”
“你这让我怎么放得下心”
刘耀文.“闭嘴”
对面的人止住言语。略带悱恻。眼里的爱意比以往每一次表现赤裸的还要灼热,硬是烫红了他的眼底
刘耀文攥紧手里的话筒,青筋爆出。稍稍偏过头,受不了他这副表情
刘耀文.“别用那副半死不活的表情看我
他眼尾有些发红。看着丁程鑫笑的那么牵强,他却再也没有窃喜了
他想象的出来这句话吼出去对面的人又受了多大伤。所以他不敢再看
他往后也总是在心里悄悄怪过自己,怎么就总是对那人压不住火气
他总是不能让脾气顺从一些,贴合那人的愿。哪怕那人要远走了,他还是没给与半分妥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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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明一过,他就再也没有什么了。
这么一想,心脏突然钝痛,整个身子都发冷
刘耀文.“你…杀人了?”
良久。空气压抑得让人窒息
刘耀文听见很绝望很虚弱地气息
丁程鑫.“幺儿,好好的”
刘耀文瞳孔微颤,指尖发白
尘封许久的名字又被提及,心里的不安猛地放大。像是突然想到什么,抬头看他
对面的人眼里全都是悲切,所有柔情所有迁就却都消失殆尽
刘耀文额前潦草的刘海遮住泪珠悬挂的眸
刘耀文.“为我…?”
刘耀文声音发抖
丁程鑫没有回话了,只是自顾自地说着
以后他不在了,不要做什么…不要做什么…
刘耀文看他充耳不听的样子,一阵慌乱
刘耀文.“谁tm让你自作主张?”
刘耀文.“你为什么总是这么自以为是”
刘耀文.“我的事和你哪有半分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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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耀文一句接一句地咒骂,到最后声音哽咽地再也吐不出字
刘耀文把头垂下,双手捂住眼睛,遮住那以往的他绝对会觉得耻辱的眼泪。
好久以后。他听见一句不轻不重的“嗯…”
和他多少次接受自己嘲讽时受伤又妥协的回应一模一样,彻底瓦解了刘耀文的营垒
愧疚喷涌而出,藏在幼稚里那么多年的爱意也翻涌而来。刘耀文自嘲于那死死招架不住的心痛。
丁程鑫.“乖,别生气,别哭。”
丁程鑫.“以后不烦幺儿了”
丁程鑫.“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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