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压着空气的云层在一瞬间释放开,冰冷的雨倾盆下来,我开着车往营地走着三人在狭小的车里长久的无言。
终于回到了营地,我看了眼油表,已经见底了。我下了车,等着他们开门。铁锈与铁轮摩擦,滑门被打开了,赵高逸打着伞站在门口,我没有说话,自顾自的挤了进去。大姐大和相竹也陆续走了进来“恩泽他们呢?”高逸问到,或许他已经知道了结局多问这一句只不过是最后的挣扎。
我抬着头看着他没有说话,大姐大这时候说话了“我们…估算错了时间。”他看着我,不知道我们在雨中站了多久高逸微微点了点头然后打着伞回到了屋子里。我们也跟着进去了。
其他人都围坐在屋子里看着我们,没有多问只是说了句“接下来怎么办?”大姐大没有说话而是脱下了淋湿了的薄外套,用手从头顶顺着头发将皮筋撸下来,向前走了两步然后盘腿坐下长舒口气“呼,说实话,我不知道,最近的城市离这里四十多公里,汽油也跑光了,我不知道我们能不能再天黑前赶到。”“先拿桶去门外接点雨吧,我们没找到多少物资,至少先保证淡水充足。”我说“正常人一小时能走五公里,我们步行到那里大概要十二小时左右,但我记得那中间有一座小村子,如果赶不到可以在哪里休整一晚”“前提是那里没有其他幸存者或者他们愿意接受我们。”一个坐在地上的人——蒋鹤轩对我说到。我没有应答谈话也到此结束。
暗黑的夜幕撕裂了昏黄的天空,夜幕降临,雨夜终于停了,我们生起火大姐大搬出了所有的食物,因为明天要赶远路所以今晚能久违地饱餐一顿。
发亮的长矛刺进天空——天亮了,拿上早已收拾还地轻装出发。
太阳逐渐居中又滑向天边,在最后的光亮消逝前到达了路途中间的村子。
灰烟竖起,温热的光笼罩,还有一丝阳光在大地萦绕,我对赵高逸大姐大和李博明说:“咱在这稍微探索探索,说不定能找到什么东西呢。”因为赶了一天的路他们的脸上都透露着一丝憔悴但还是起身跟上了我。
这是个不小的村子我们一间屋子一间屋子的看,许是村子里的人都带着物资跑了所以并没有找到什么东西。再次汇合时四个人都空着手“不过…你们有没有发现似乎从刚才开始就一直有股异味?”李博明问“我也注意到了。”赵高逸答到,心照不宣我们开始搜寻异味来源。
一扇扇门被推开,味道越来越浓烈,甚至你要用袖子捂住口鼻。
最后,我们汇合在一座小仓库门口,仓库上是一扇铁门,铁门又被一把大锁锁了起来。我上前推开了铁门,因为锈蚀我用了很大的力气才推开一条勉强容下一个拳头的缝然后就被铁锁拉住了。
恶臭从门缝中冲出,顺着鼻腔直冲头顶,以至于意识都有点模糊,反胃的感觉再次侵袭,不过胃里已经没有可以吐的东西了。我们四个赶紧跑远。
“那里面到底是TM什么?”“或许是什么肉之类的,腐烂了散发出的恶臭。”“感觉这味道很快就会飘满整个村子啊…想办法处理了吧。”“用火烧掉吧,那咱们谁去呢?”“我去吧毕竟腐烂的东西我也不是没见过。”我说道
在鼻子上捂住了厚厚的各种衣服再拿着火把慢慢靠近仓库。
来到铁门前我把火把伸进去,无意间向里面瞟了一眼,里面装的不是肉…
太阳完全落下去了,但又有一个太阳在村中生了起来,火光冲天,异味也逐渐消失,我顶着浓烈的反胃的感觉回到了另外三人身边,告诉了他们我瞟到的景象。
在恶臭的笼罩下,数不清的东西倒在地上,糜烂的皮肤附在它们身上,白色的骨头从中刺出,地上满是不明的液体。橙红的火焰从中生长出来,热量的推动下,它们开始微微抖动,似乎要从地上爬起冲出铁门。
“这件事不要和他们说,我们知道就行了”大姐大说“我本来就没要要告诉他们的打算”我回答。
空着手回到营地,吃了点罐头肉煮的汤,围着篝火逼着自己强行睡下。
又一次天亮,背向黑烟离开村庄继续赶路,又经过了一上午,我们终于到了城市的边缘,虽然说是边缘但这里也要比之前的营地要繁华的多。
“就在这附近定下来吧。”大姐大说。〔刘飞烤鹅店〕不知为何,我总觉得这店名有种莫名亲切感于是我选定了这里,用一颗子弹打碎了卷帘门的锁,“嘎吱嘎吱”卷帘门被打开,推开玻璃门,很寻常的饭店,大厅里摆着几张桌子,走进厨房,出乎意料的整洁,墙上泛黄的油烟让人感觉似乎现在还在营业一般。我走到冷库前,打开了厚重的门,冷气扑面,即使可能已经几个月不曾通电,里面还是冷的离谱,不得不赞叹它的质量。幸运的是里面摆放着调味料和还没变质的各种肉,不用靠罐头度日的高质量的好日子终于要来了……
作者哈喽哈喽,不好意思哈拖了半个月
作者但我也没办法,毕竟最近是胡桃池嘛
作者所以肝原石去了
作者那既然我更新了,就说明……
作者爷出了!
作者就这样,和你们炫耀一下,那两个月(甚至更长)后再见啦,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