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
“什么?!你要把阿鲁(山东)给小菊?!”(我就不打“阿鲁”了)
王耀拍桌而起,愤怒的看着路德维西。
“呃,是我的上司叫俺这么做的。”
路德维西在王耀的怒视下身体有些僵硬。
维多利亚淡定的喝了一口茶。
这个茶泡的不太好。
维多利亚皱了一下眉头。
还是王耀自己泡的茶好喝。
“呵,好啊……好啊。”
王耀冷笑着,看着所有的人。
他身上的应有气势终于在这一刻放了出来,威压着所有人。
60多年被压迫的火山终于猛烈的喷发起来。
维多利亚放下了茶杯。
在那时,她也是这样的愤怒,用自己刚刚好转的身体当着所有上司的面把在场的所有帝国主义国家意识体暴打了一顿。
而且,竟然没有一个人打得过她,
打完架,她抹着嘴唇边的血,把自己的帽子戴好,摆正上面的山茶花,傲视所有人。
包括那些把颤抖着枪口指着她的上司们。
然后,她扯着外交官大摇大摆的走出了门,看都没有看一眼摆在桌子上的条约。
什么东西?
撕了最好。
哈哈。
“真当我是软柿子吗?!很好捏?!”
王耀一把抓起桌子上的纸甩在地上,狠狠用脚踩了几下。
“看看这上面写的都是些什么东西?!”
“都希望我死对吧?!”
“我偏不!”
“这玩意儿,老子死也不会签!”
王耀一屁股坐了下来,翘起了二郎腿,手环胸。
还好伊万没有来。
维多利亚又抿了一口茶。
不然不知道他会说出什么一语惊人的东西。
不过,王耀现在好像疯了唉。
好吧,自己以前也是个疯子。
大疯子。
拿把菜刀,见谁砍谁。
王耀现在对比起她还算好的,不也被弄的连礼貌也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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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多利亚带着王耀来到了上海租界。
她背上的小筐里冒出来一个脑袋。
是兔子。
“亲,我们快到了。”
“能感应到了?”
“是的,亲。”
两人一兔在一栋房子前停了下来。
“这里,大概就是我们梦见的红色小房子。”
“也是那颗火星吗?”
“应该是的。”
窗户灯火的摇摆不定显示着里面的人很多。
“我一个外国人也不好进去,还有啊,”维多利亚把箩筐卸下来,递给了王耀。“我的兔子就麻烦你了。”
“这……”
“我在嘉兴南湖等你。”
王耀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转身鼓起勇气敲了敲门。
里面的热闹的气氛似乎凝固了。
“谁啊?”
一个女仆小心翼翼的打开了半条门缝。
“我是来参加会议的。”
女仆犹豫了一下,还是把门推大了一点,放王耀进来了。
瞬间,十几个青年的眼镜齐刷刷的落在了王耀身上。
“我想,我们的邀请名单上并没有邀请您参加。”
“等一下,我觉得您有些面熟。”
王耀深吸了一口气,缓缓报出了自己的名字。
“我是王耀。”
在那一瞬间,那是十几个青年屏住了呼吸。
“真的,是您?”
那位觉得王耀面熟的青年小心翼翼的问。
“不信的话,可以看看报纸。”
在一番周折后,青年们终于确定了王耀的身份,高兴又紧张。
“我们只是一个新成立的小政党,您为什么要来到这里?”
一位戴眼镜的中年人问道。
“我想,我来到这里,就已经说明了一切。”
王耀温和的笑了,小兔子也从竹筐里跳了出来,带上了它心爱的小红星帽子。
在它胸前的红星,闪烁着耀眼的光芒。
所有人都默契的笑了。
大家都明白了。
———————
“呃,这位是……”
维多利亚看着伊万身边伊利亚。
“这位是我的哥哥,伊利亚。”
伊利亚对着维多利亚露点了点头。
维多利亚能够感觉出来,他不是她的老大哥。
那种熟悉感是不一样的。
“所以,以后是你的大哥参加国际事务了?”
“是的呢……”
“不能在见到燕子了。”
伊万稍稍叹了口气。
不过,伊万又很快开心起来。
“不过等他死了就可以啦~”
“……”
“反正他活不久的,也就70年。”
“……你这样真的好吗……”
———————
“画个圆圆的地球…我是英吉利……”
然后,然后维多利亚就唱不下去了。
她虽然是有那么一点点傲娇,但她不是死傲娇啊!
(就算是一点点傲娇,你好像也是本书中最傲娇的了。)
Bloody git!(英式粗口)
“嘿,小亚瑟。你怎么不唱了?”
“唱你个头。”
维多利亚炸毛了。
那么久了,她为什么还记得这首歌的歌词啊!!!!
Fuck you
另一个世界的亚瑟打了个喷嚏。
“哎呀,粗眉毛你感冒啦?”
“切,我才没有。”
“还是你想koku(日语发音:中国)小姐姐陪你呀~”
“就你这个臭胡子脑子里天天是漂亮小姐姐!”
“切,难道粗眉毛你还能想念伊万?”
“我才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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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尽量,尽量在这个暑假更完这本书。
因为其实它的篇幅不算很长吧。
然后下一本的话就可能会等我大概初三毕业后才会开。
到那个时候都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淡坑。
所以开不开下一本书,我还挺犹豫的。
因为我其实另外两本书已经淡坑了。
大概不想更新了,算是打算弃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