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丘阿宁,帮我们烤两串好不好。
没一会他们的东西吃完了,阿丘走过来半蹲在我身侧,低声在我耳边说。
阿宁不好。
阿丘你反正也没事,就帮........
阿宁我手烫伤了。
他还想说些好话,我直接把自己的手放在他眼前,让他看。
阿丘怎么这么不小心。
阿丘这一点点,明天就好了。
他满不在乎的伸手摸了两下,然后自顾自的拿了没烤的东西放在我手里。
阿宁去给我买药。
我没接他拿的东西,只是举着手在他面前。
阿丘好好好。
阿丘一会就去。
然后他就不管我了,又去喝酒。
后来我不止一次去催他去买药,他嘴上一次一次答应,可一直没去。
直到我一边吃边看他们,他们似乎还是很高兴,两个女孩子也很高兴,我一直不懂他们俩不会喝酒为什么非要坐在那?还跟他们谈笑风生。
而我呢?我一个人坐在这好像一个外来者,像极了一个给他们烤串的人。
一直到这场烧烤派对结束我也没能给我的手擦上药。
我没吵没闹,静静的回了家,静静的一路上听完了他喝酒之后的畅所欲言,还有他对这场烧烤派对的不舍与留恋。
我已经默默在心里想好了打算,想好了我该怎么做,只等他酒醒。
第二天下午,我本来想先出去找个工作(因为他做生意的关系,我没有工作一直在帮他),然后我就有了住处,在跟他说那件事,谁知道他死活不让我去。
阿丘死乞白赖的抱着我不让我走,像哄婴儿一样拍背,摸头,我曾经多少次是因为这样,而原谅他。
阿宁你放开我!
阿丘我不要!
阿丘我放开你就走了。
我用全力推,我还是推不动他,他崩起肌肉我根本不是对手。
阿宁你今天不放,我明天走,明天不放,我后天走,你什么时候放,我什么时候走。
这次是我考虑很久了的事,我不想再这样下去了。
阿丘你是不是一定要走!
阿宁是!
这时他以眼含泪,而我已经哭了,我曾想过很多场景,却没想过自己会这样不舍。
三年,快三年了,他对我确实很好,起码前两年是,可今年不知是我的问题还是他的问题,我感觉他的好,似乎不仅仅对我。
阿丘不要!
阿丘我不要!
阿丘我不同意!
再一次,我差点再一次向他服软,可我不想就这样。
阿宁阿丘,阿丘你先放开我。
阿丘不要!
阿丘我一放手你就走了。
不但没松反而抱得更紧了,也只有这一刻,我能感觉他是我的,独属于我的。
阿宁你先放开我,听我说。
我想做起身,我一起来一点点他一用力我又跌回到他怀里。
阿丘那你不走。
阿宁行。
想了想,还是暂时先答应他,不然这样他根本不会认真听我说话。
阿丘那你说。
阿宁阿丘,我现在二十一,不出意外的话我还能活六十年,我不想,我不想我未来六十年都这样生活。
我平复了一下心情,开始一字一句说着我平时想说,但又不能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