绘春急急忙忙骂道,在她看来天底下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哦?”
“确有其事吗佟三爷?”
剪秋看康熙眼神已经不对劲了,虽然觉得他这样人不像是偷女子耳坠的鸡鸣狗盗之被。
但知人知面不知心,尤其是她家主儿自从那日病后容貌愈发绮丽,便是剪秋日日伺候着有些时候都会觉得失神,万一这个佟三爷也是这样想呢?
因此由不得她不防。
“让你家主儿自己来。”
剪秋明显就站绘春那边,康熙不想做无谓解释,谁知会不会又是个刁奴?
哪知他不说还好,越说剪秋越怀疑他动机。
家里如今算上虞清就三人,虞清还身怀六甲,不日即将临盆,莫说她剪秋,她们三加一起都不一定是康熙对手。
“实在不好意思我家主儿身子不适,怕是见不得佟三爷,佟三爷把坠子交给奴婢就是。”
伸手不打笑脸人,剪秋怎真会让康熙见虞清,只盼着把坠子拿回去,好将他打发了。
“哦病了?”
这么巧朕一来她就病?
康熙这人越不让他干他越想干,五分的兴趣也提成十分,三人就这样僵持着谁也不让。
……
“剪秋?”
“剪秋?”
另一边见剪秋出去迟迟没回来,虞清不禁有些担忧,想了想还是推开门决定去看看,若真有什么事,有她在也可周全一二。
……
“都说了我家主儿身子不适,佟三爷若再咄咄相逼,就有些非君子之风了。”
佟三爷是谁?
虞清“疑惑”,她一来就看见剪秋绘春在和人吵架,话里话外间仿佛还涉及到自己。
“剪秋?”
虞清看向佟三爷眼中疑惑尽显。
“主儿!”
“您怎么出来了主儿,外头风大绘春还不赶快带主儿进去!”
剪秋扯了扯绘春,忙挡住康熙视线,不由分说就要把虞清往屋里塞,边塞还边解释佟三爷是来还坠子的,自己会处置。
一边是忠心耿耿跟了自己多年的忠仆,一边是素未相识还跟自己忠仆起了冲突的康熙,虞清怎么选用脚都知道。
因此她只忧心的点点头:“好那我先进去,实在不行不要坠子也可以。”
“主儿!”
剪秋感觉自己眼眶已经湿润了,这么好一个主儿怎么不让人不心疼啊!
女子名节有多重要她不会不懂,可为了自己她却连近在咫尺的耳坠都能不要……
望着虞清背影剪秋擦了擦泪痕,以一种同归于尽的眼神恶狠狠瞪向康熙,无论如何她都会帮主儿取回坠子的!
“见了面了,佟三爷现在能把坠子还来吧?”
“佟三爷?”
“问你话呢佟三爷!”
自己都叫了两声,佟三爷还是呆呆愣愣的,想到一种可能性,剪秋心情瞬间跌到谷底。
果然越怕什么越来什么,在剪秋第五次叫佟三爷时,康熙终于回过神,接着眼底就是赤裸裸的掠夺。
“我看见了。”
剪秋:!!!
“你看见什么了,我告诉你我家主儿可是有夫婿的!”
这一刻剪秋无比庆幸,有个工具人胤禛在。
佟三爷再如何不要脸,也总不可能强夺人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