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卿娇回府后,就瘫坐在椅子上。
费力!下次干着活,还是让顾端砚去吧,她是不会去了!死也不敢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
难怪他们要暗卫去做!懂了懂了,要入乡随俗啊。
林卿娇“顾端砚。”
林卿娇轻轻一唤,顾端砚就出现在屋子里。
林卿娇“你武功咋样?”
顾端砚“……还好。”
林卿娇“有没有一个具体的?”
林卿娇“古义,齐散………”
林卿娇一连串的报了好几个在账本之上的人。
林卿娇“你去他们家,会不会被发现?”
顾端砚“………”
顾端砚“轻而易举。”
林卿娇眸中闪过一抹惊讶,他居然还会这么说话的啊。
林卿娇“那你去查一查他们家有没有什么暗门之内的。”
林卿娇“再在暗门里查一些东西,最最最重要的是找把柄,要牢牢抓住他们的把柄。”
林卿娇“知道什么把柄,才能抓住人心不?”
林卿娇坐在椅子上,望着顾端砚,可是气势上也是她碾压顾端砚,仿佛是顾端砚在仰望着她。
她一双上挑含笑的桃花眼直直的望着他深邃的黑眸,顾端砚被她的含笑的眼睛晃了一下神情。
她一张雌雄莫辨的脸,尽让他觉得她比女子还要来的好看,他的目光不自觉的看向她修长的脖颈,被脖颈上突出来的性感精致的喉结,刺了一下瞳孔。
他慌忙的移开了眼,听到她最后的问题,不自然的摇了摇头。
林卿娇看着他这副心不在焉、面色薄红的样子,心中不禁有些疑惑。
林卿娇“你怎么了?”
林卿娇“脸这般红,还心不在焉的?”
顾端砚抿了抿薄唇,沉闷沙哑的嗓音,不似温立灼的温润如玉珠般清脆圆润的嗓音,也不似龚俊像陈年老酒般的醉人醇厚。
他的声音是像一张年久失修的古琴,沉闷沙哑中又有着古琴天生自带的悠然低沉清如溅玉,颤若龙吟,让听者完全沉浸在其中。
顾端砚“没。”
林卿娇“那行。”
林卿娇“我们继续刚刚说的,就比如这古义啊。”
林卿娇“他是靠妻家的势力这才在朝中有了一些地位,所以他极其惧怕他的妻子,而他的妻子也是十分强硬的,只准他的后院有她一人。”
林卿娇“但是男人的劣性根,导致古义绝不屈服于此。”
林卿娇“你只要找到他包养外室,和陷害他妻家的证据就好。”
他听到男人的劣性根时,下意识的回答道。
顾端砚“……我没有。”
林卿娇“哈?”
顾端砚“……劣、劣性根”
林卿娇“………好好好,我们下一个人。”
林卿娇揉了揉直跳的太阳穴,耐着性子哄着。
顾端砚“嗯。”
林卿娇“齐散,这个人看似没有把柄,但是她打听到他在民间的名声不怎么样。”
林卿娇“有人说他有怪癖,喜欢猎杀年轻的妇女,又有人说他喜欢鞭打肉体年轻的小孩。”
林卿娇“但不管是不是,既然有风言风语,那也有些风头,这你也去查查。”
林卿娇“另外,这………”
林卿娇在脑子回忆着账本上的人,又仔细的想着他们的把柄,随后一个一个的与顾端砚说着。
过程中,她凡事说到男人的通病时,顾端砚都要来上那么句“我不是。”
她只要忍耐的性子,哄着。
她寻思着,她也没刻意的去撩拨他啊,这么跟他怕她会误会他一样。
这算啥,算了总要把人弄来当自己人的,不然真让他跟那狗皇帝汇报她的情况,嘶~想想都浑身不舒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