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听到了外面的打斗声,尤念嘴角微挑,起身不紧不慢的在腰间挂上佩剑,收好铁丝。
指尖轻轻推了下烛台,火焰跳跃了几下,很快点燃了桌布。
尤念缓缓走出房间,身后的火势已经开始蔓延。
冤有头,债有主。
今日就是该还债的时候了!
苏婳看了眼尤念的背影,又看了眼渐浓的火势,勾起唇,“有意思……”她吹了一下爬在手上的蛊王,“你说,过了今晚雷损是会继续掌控她呢?还是让她死呢?”
苏婳惋惜的看着尤念离开的方向,喃喃说道:“这么聪明又可怜的朋友,我瞧着都有点舍不得了。真是狠心呐!”
…………
尤念走进飞天跨海堂时,雷损正握着苏梦枕的刀,抵在自己的心口,说:“苏公子,求个死啊,放他们走。”
“你不用死,我可以让你离开”苏梦枕答应过雷纯会留她爹一命,眼下胜负已分,他自然会履行承诺。
可雷损却不愿意就这么苟且偷生的活着,“这么活着身不由己,怎么死,遂了我的愿吧。”
“爹。”雷纯听闻消息后,跑了过来。
雷损听到声音,故意想将苏梦枕的剑刺向自己,不料这时五根铁丝飞出,分别缠住了他的四肢和脖颈,然后重重的被拖拽在地。
“爹!”
“总堂!”
尤念身着一袭白衣,一步一步朝着雷损和苏梦枕走去,所过之处,凡有拦截者均被她一刀毙命。
她身上散发着骇人的气息,那双眸子中充满了嗜血般的凶残。
雷纯刚跑到雷损身边,雷损就被尤念拉动铁丝硬生生地朝后一拖,此时他的四肢和脖颈上被铁丝勒的青紫一片,鲜血顺势滴落。
“尤念,你做什么?你放开我爹!”雷纯喊道。
尤念继续往前走着,寒声道:
尤念你们若再动一步,我就亲眼让你们看看,堂堂六分半堂的总堂是如何像个畜生一般,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雷纯顾忌地看了一眼雷损已经血染的脖颈,咬牙怒视着尤念。
“尤念,够了,别太过分。”苏梦枕低声道。
尤念你有什么资格管我?
尤念冷冷地瞪向苏梦枕,眼底充满了威胁之意,还有一抹毫不掩饰的的杀意。
白愁飞发觉尤念的状态不对,立即快步走上前,安抚道:
白愁飞尤念,你冷静一点,他是苏梦枕,是你哥哥。
尤念挥开白愁飞的手,举着剑指向苏梦枕,厉声说道:
尤念我哪来的哥哥?笑话,天大的笑话!我这一身病痛,皆是替他苏梦枕受过。他们雷、苏两家当初合谋用秘术将病转移到我身上,毁我一生的时候,就该想到有今日的局面!
白愁飞皱起眉,在苏梦枕和尤念两边来回看着。
白愁飞你在说什么?什么秘术?什么转移?
苏梦枕沉重地阖上双眸,这是一段此生他最不愿提及,也最愧疚的事。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苏梦枕嗓音低哑。
尤念转眸看向地上的雷损,蹲下身,冲他微微一笑。
尤念这就要问问雷总堂刻意让人送给我的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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