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就这么一天天的过,英台还蛮正常的,上课,吃饭,睡觉,就好像校园里面一个普通的学生。而山伯每天完成繁忙的课业以外,还事事表现出来对英台的关切,满学院也只有我知道他是为了弥补上一世的遗憾。我每天还是在做我的学渣,摸鱼。子服一如既往对我那么好。
三个月的新生学习,我们都适应了学院的一切,我们将面临分院考试,红罗书院分为梅兰竹菊四个院,每个学院的侧重不太一样,会根据大家平时的表现和课业考试进行分院,而且还面临宿舍调整,对我来说并不是很大的事情,但是其他同学都在忙碌着,我们四个还是我行我素。每天在山伯和英台的你追我赶中度过着。
这日我们四个人坐在后山的凉亭里面,看着夜色和天空中明亮的月亮。
我大喇喇的坐在凉亭的长椅上,感叹的说:“月亮上真的有嫦娥吗?”
英台也仰头看着月亮:“我觉得应该有。”
我们两个人相视一笑,可是另外的两个人居然都把脸阴了下来,然后我们就分开了。子服拉着我走到一边,把凉亭留给了梁山伯和祝英台。
子服:“你为什么对他笑?!”他冷着一张脸,瞪着我,好像生气了,我真不明白他为什么会生气。
我:“你生气了?你知道英台她……”
子服:“不要解释,就告诉我为什么!”看来是哄不好的那种了吗?
我:“难道我都不能对别人笑了吗!”这个家伙干嘛管的这么宽啊!我就是笑笑,又没怎么样,而且还是在他面前居然这么凶我,我也生气了!
子服继续不依不饶的:“我都说过了不许!你怎么记不住呢!就是不许,知道了吗”
我:“哎呀,那是英台又不是别人!”
子服更加生气了:“英台不是别人,那我是喽!”
这个家伙的冷若冰霜什么时候没有了,怎么变得这么婆妈,我也懒得解释,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他在一旁生气,我就这么看着他,看他到底要闹那样,结果他就跟个受气的小媳妇一样,瞪了我一眼,然后走掉了。
我回头发现英台气鼓鼓的走到我身边,拉着我的袖子:“走,别理他们。”说着就给我拉走了,我看到山伯那一脸的生无可恋。
英台的气一直没有消,从后山走到宿舍还在生气,为了让他们两个缓和,我拉着英台在院子里面,我小声问她:“你生气了?”
英台:“山伯就是莫名其妙”
我:“怎么了?”
英台叹了口气,开始说山伯这几个月以来的所作所为,原本英台听到梁山伯的名字还挺高兴的,跟这么一个有学问的人在一个学院,在一个宿舍,认为自己会从他身上学到不少的东西,谁知道自从入学以来,她就觉得梁山伯没有传闻的那么好,是个很怪异的人。
我:“怪异,我怎么没觉得?”
英台:“你不觉得吗?他总是无缘无故的帮我弄好一切,还特别照顾我,我不希望被他这么照顾。而且总是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
这次换我叹气了,这个姑娘真实不知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