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捆在了十字架上,因为毒雾而不断咳嗽着。
她在昏迷前最后望了一眼城堡,那里,还亮着灯。
最搞笑的是,她居然还在心里盼望着,那个人能来救她!
真是,可笑至极!
都说,人在最危难的时候第一个想到的人,就是心中所爱。
原来,是这样。
是她错了,一直没认清自己啊。
……
刘耀文马嘉祺!
刘耀文江虞祁被农奴挟持了,你快去救她啊!
他第一次失态,手里的杯盏掉在了地上,来不及思考,他跟着刘耀文一路飞奔过去。
过去的时候,江虞祁已经没了意识,整个人被捆在十字架上,那些人手上举着火把,准备着献祭。
马嘉祺你们干什么?
马嘉祺想死吗?
?公爵大人!您来的迟了,她犯下的杀孽太多了,已经触怒了天神,只有献祭她,才能平神怒。
领头人义正言辞地高举火把,他身后站着的一众人均在附和。
宋景跟在他们后面,与马嘉祺打了一个手势。
马嘉祺是我让她去做的,不是她的错,放了她。
?那可不行啊!公爵大人,除非……
马嘉祺我来换她!
他放下了手里的剑,举起手,慢慢靠近他们,后面的宋景点了点头,信息素的压制向来隐秘,无形之间便让他们都呼吸困难。
眼见这同伴倒下,领头人急红了眼,不知从何处掏出一把短剑,横在江虞祁的脖颈上,剑锋划破了皮肤,渗出丝丝缕缕的鲜血。
?你以为信息素压制了我们她就可以不死吗?你不是要换她吗?你们都不是好东西!来啊!
马嘉祺别激动。
他举起了双手,盯着那柄泛着冷光的剑锋,慢慢靠近。
刘耀文接过窒息的江虞祁,立刻施救,见到她安全,马嘉祺也就放下了心。
眸色一变,夺过短剑,剑锋划过领头人的脖颈,鲜血迸出,他当场毙命。
马嘉祺捡起了地上的剑,指向众人。
马嘉祺从前种种,是我在容忍你们的恶行,如今看来,实在没有必要。
血丝布满他的瞳孔,执剑直行,剑断划过他们的身体,捅入肺腑,插入心脏。
宋景根本来不及阻挡,这里就只剩下了尸骨,血流不止,将土地染成了血色。
她从未见过这样的身手,面对生死的冷漠和果决,他几乎没有片刻犹豫。
宋景马嘉祺!停下!至少别杀那些孩子啊,她会难过的!
好像是悬崖勒马,一下子把他拉了回来。
他脚步有些虚浮,走到她身边把她打横抱了起来,一步一步走回了城堡。
……
刘耀文正要去追,却被宋景拉住了。
刘耀文马嘉祺疯了啊!他就是个杀人魔,不拦住他,江虞祁会死啊!
宋景别去,他不会伤害江虞祁。
宋景的目光停留在这些尸首上,忽然暗了暗。
宋景我觉得 ,我们现在最重要的,是去安抚剩下的人。
他终于不再执着,松开了宋景的手。
他们将尸首埋进了土里,血色成了胭脂的颜色,透着骇人的阴暗。
今天,他们才认识了马嘉祺,认识那个被尊称为公爵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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