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中午想吃什么?我叫人去买。”
“想吃火锅了。”
“没问题。”谨年已经习惯性的坐在他怀里。
“刚好闲着没事,我给你画张像吧!”
于是就有了下面一幕,男人自然得躺在床上,下半身被被子掩住,有着麦色的皮肤加流畅的线条,肌肉微微隆起,呼吸的一起一伏带动着体内的血液,那是野兽般的生命流动。
手臂上的疤痕未消使得男人看起来更加的“秀色可餐”,眼神深邃得不像话。
谨年乖乖得坐在他对面,美好的肉体看得他有几分脸红。
沈白冲谨年笑笑,等我伤好了,我找人给我们画幅春宫图怎么样?
“老流氓!”说着骂人的话却像是在撒娇,“谁要画这种啊!”
“我啊。”
“你要把我关在这多久?”
“这个嘛,只能看我心情了。”安卢尔依旧是那副不紧不慢的模样,谨行的耐心已经要耗光了。
“妈的。”
“哟,少见,你还是第一次在我这骂脏话呢。”
谨行现在真想把这男人踢出地球,真是软硬不吃。
“你到底是干什么的?”
“酒馆老板啊,过了几天不认识我了?”
他上前揪住安卢尔的衣领,“放我走。”
“公司那边别担心,我都处理好了,不是说了嘛,放长线,钓大鱼。”
“神经病。”在谨行想要松开他衣领的前一刻,安卢尔已经把手覆上来抓住了他的手。
用西方的礼仪轻吻了他的手,“有没有感觉,你现在就像你那个可怜得要命的弟弟?”
“你的消息很多嘛。”
“乖乖得在这陪我几天,别坏计划呀。”
谨行甩开他的手,“恶心。”
安卢尔的脸有点沉下来了,但很快就恢复了笑容,“没关系,我们来日方长。”
金三角是暮烈遇到清爷的地方,他这几天回来,一是看看最近的状况,二是清爷的祭日也快到了。
暮烈仍旧是揣着刀子在傍晚时来到墓前,那是他杀死他的时刻,锋利的刀尖划过手掌,涌出的鲜血沿着放血槽滴进土中。
“清爷,我遇见个孩子,他给我一种难以言说的感觉,你说,他会是那个孩子吗?”
“清爷,这三杯酒是我敬你的,谢你当初不杀之恩,谢你当初爱过我,谢你这千人敬仰的王座。”
“清爷,这金三角比你当时还要盛几分呢!”
…
暮烈俯下身亲吻墓碑“阿清…这么多年我还是放不下你。”
天暗了,他最后看了一眼墓碑,对手下说“去查查谨年这个人。”
“是。”
衍青虽然没见到沈白,但是他能猜到谨年已经被救,谨行现在下落不明,M集团已经乱成一团了,而沈白的这次行动,理应被暮烈怀疑。
而他的计划正在顺利进行,至于M集团,高以何这个嘴大肚皮小的东西,最好做事能稳妥一点!
谨行失踪了,他得好好查查,一个人不可能就这样消失了。
衍青笑笑,M集团只要他插了手,谨行永远也不会知道这幕后的水有多深,连根拔起有多困难。
“派人告诉高以何,最近的动作要越谨慎越好。”
“是。”
暮云修回到宅子的路上,就观察到周围有眼线,他没猜错的话,是暮烈来过了。
“沈白?”
“云修,快来吃火锅!你来的正好。”
“他来过了?”
“嗯,他不来都说不过去了。”边说还一个劲的往谨年碗里夹菜。
“也对,这么大的动静,他怎么可能不知道。”
“谨年,链子有办法了,不过那人过来得两三天。”
“真的吗!那太好了!”说着,谨年给暮云修夹了一片肉,“谢谢修哥!”
“怎么不给我夹?”还一脸委屈的样。
“给你给你。”他连忙向沈白碗里夹了几块。
暮云修为沈白这种行为感到无语,怎么感觉,自己的宅子没有自己的地呢
“沈白,不管你有什么计划,我多少心里也有数,有什么需要的,不要客气。”
“好。”“我没看错人。”
“来,敬一个。”
“你伤还没好,少喝点。”谨年瞪了沈白一眼。
“怎么?还没过门呢,就这么为我着想了?”
“得了,少秀点恩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