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乖乖女？

宋哲第一次见这样的白文文，他有些不知所措。巷子里传来脚步声，是那群怂包去叫人了。白文文拉过男孩的手往巷子深处跑。他看着女孩和他拉在一起的手。

女孩的刘海被夏风吹乱。她拉着他不停地跑，他任由她拉着。这条巷子很深，很黑，女孩看不见前面的路了，她停下回头，确认那些人已经看不见他们了。

她还保持拉着他的手。喜欢宋哲的女孩太多了，但他却从没有和女生拉过手。她是第一个。白文文虽然从小在乡下生活，那里甚至有比现在还要黑的地方，但她还是有些害怕。她没有松开他的手，而且手还用力了一下。

“疼吗？”他借着最后一点的明亮去看她。

“不疼。”女孩用沙哑的声音去回答他。谁会信白文文的鬼话，借着微光宋哲可以看到她的脸比刚才还要肿。

宋哲伸手碰她的脸。“嘶……”女孩扭头推开他的胳膊。

“她们为什么打你？”他的语气明显不对，有些生气、恼怒。

“她们说，说我和你走得太近，说我抢她的人，她们还说……”

“还说什么？”

“说我是个绿茶婊，说我不要脸，她们把能说的，能骂的都说了。”

“你就这样任凭她们欺负你，打你？”他质问她，又好像在训小猫。

“我不是也打她们了。我，我还把那个女的给打流血了。”她有些骄傲的说道。

他们还保持拉着手，“那以后呢，她们还会欺负你呢？”他再次质问她。这次她没有回答，而是低下头像只刚被主人训话的小猫。

她好委屈。宋哲拉着她从小巷子里出来，他跟着她，把她送到小区门口才放心离开。

早上白文文顶着一张微肿的小脸走进教室。姜梦糖一惊一乍的，“啊！文文，你，你这是怎么了？”

白文文笑笑不说话，她看向宋哲的座位，他今天居然来得比她早到，稀罕。

白文文因为昨天那件事，校服也脏了。她没心情洗衣服，只能穿自己衣服。她站在那不动，宋哲看着她说：“还疼吗？”

这话问得多多少少都会让人误会哈。姜梦糖炸了。“什么，什么疼？What？怎么回事？”她想到什么，瞪着眼睛捂嘴，“卧槽宋哲，我把你当人看，你居然打我家文文，你是不是活腻了，我今天就把你打死，让那些为你痴为你狂的妹妹们都哭死。”她说着就扑上前去打他，林川和徐家汇一个拦，一个护。白文文在旁边呆了。

“不是这样的，梦梦，你先，先冷静。”

白文文在一旁解释了半天，姜梦糖感到羞愧，她看着宋哲脸上被她划破的一道小伤口，“对不起啊，宋哲，我刚才也没想那么多，就，就直接上手了。”

“没事，我不在意。”他挥挥手转眸看向白文文那微肿的小脸蛋。

白文文注意到，她想起刚才因为姜梦糖，还没回答宋哲的问题。“现在不疼了。”她看着他，突然想起昨天拉手的时候。啧，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