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神被关进牢房里,独自诉说着夜傍晚夜莺的啼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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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整一周,一口米和菜都没有,胃里泛着酸水,口腔里都快要被盐酸腐蚀掉。严浩翔感觉自己快不行了,四肢像是被捆上了铁链,精力已经消失殆尽,抬起眼,眼角全是可怕的红血丝。
严浩翔有本事就杀了我。
扯着一副嘶哑的嗓子,干枯到沙漠一般的土壤没有雨水的浸透。
没人顾忌他说些什么话,因为这些都只能证明严浩翔最后的垂死挣扎。以目前的知名度,这样一个小小的十八线小作者,在Z.先生没有拿出合同公开说与他合作之前,严浩翔永远都只是任人作践的无名小卒。
胸腔里蔓延着一股浓烈的血腥味,身体在逐渐失去知觉,尼古丁的味道让他泛起一阵干呕。
不配拥有姓名警察:不许动!你们几个,蹲下!
几名身着黑色便服的人举着手枪闯进废弃的仓库,金属门因为生锈,发出嘎吱的尖锐声响。
看见这架势,几个混混扔下了手里刚点燃的烟卷。他们不敢和警方抗衡,况且刀子的速度也不可能有手枪快。几个人灰溜溜的被警察控制在墙边,救护车来的很快,把严浩翔送往了东城最大的医院进行救治。
负责主要看押的头头经常徘徊在东城主城区,时不时劫掠一点过路大学生的钱财,看见漂亮的姑娘也会手欠的摸两把。这种多次犯案的人早就被警方盯上了。
医院的诊断里,严浩翔身上有两处骨折,轻微脑震荡,大大小小的擦伤数不过来。
清醒后的第二个晚上,严浩翔就像疯了一样的突然从床上醒来砸东西,几个保安想阻止却害怕控制不好力道,对他的骨折部分进行二次创伤。最终是医生来打了一支镇定剂才好。
诊断结果:因长期囚禁导致:精神错乱。
严浩翔你tm才精神错乱,你全家都精神错乱!
不配拥有姓名医生:病人情绪不稳定!快点上镇定剂。
笔尖大小的针头后,有10ml的药剂,眼看着就要刺破手臂的皮肤,突然闯进来一个男人,抽走了护士手里的针管。
男人走近医生跟前,足足比他高出半个头还要多,医生仰视着面前的人,突然觉得这个姿势很没面子,伸手夺走了男人手里的针管,放进一旁的铁盘里。
不配拥有姓名医生:你是什么人?知不知道无关人员不能随便闯病房。
医生咽了咽口水,戴上夹在白大褂领口的老花镜,才得以看清面前人的长相。
张真源他是我弟弟,这个人我带走了。
医生刚想问张真源如何证明,就见那山峰似的手指从钱包里抽出一张名片,黑色镶着金边的卡片上印着字母-Z,便知道了此人的目的。没再开口,示意那几个护士松开严浩翔。
Z.这几年往东城a院里资助不少钱,上个月刚投了三千多万,上面的领导一直对这位富豪十分尊敬。即使站在他面前的不是Z.本人,但能拿到他黑色名片的也不多。
出了医院,张真源才佩服的看向一脸冷静的严浩翔。
张真源这回玩的差点没把你自己赔进去吧。
对面的人耸耸肩,双手插兜,痞里痞气的样子,还穿着一身医院的蓝色条纹服,走起路来跟别人欠他钱了一样。
严浩翔没办法。
严浩翔嫉妒我严王的人太多,都怪我太过优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