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静老人说个头特别大,尾羽特别长的乌鸦就叫报丧鸟,只有大灾降临的时候才能见到它们,从来报丧不报喜,是不吉利的东西。但我是科学家,我才不信这个。
林静不等郭长城回答,就径自皱了皱眉,眼神闪了一下,却又装作十分不解,疑惑中带了一点试探地问:
林静可小郭啊,你有没有觉得,你运气不太好啊?自从你加盟我们处后,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就多了。
星染拍了林静一下,
星染停!你这么说长城我可不乐意了。
转向郭长城,
星染是噪鹃,通常栖息在山脚,因为叫声单调嘹亮,被百姓们传成了报喜鸟。都是以讹传讹,不用怕。
赵云澜村长,您没事吧?
村长你们这些城里人下手可真够狠的。
赵云澜实在是不好意思,这雾大手滑,不小心把您给认错了。这样啊,等我们办完这个案子呢,我们再好好回来给您赔个理。
村长连连摆手,
村长不用了,不用了。
热情地招呼着大家,
村长大家别傻站着了,走走走,去招待所——
女学生走了,沈老师。
女学生只顾着低头走路,一不留神就撞到了走在前面的汪徵,
女学生对不起对不起。
祝红没事吧。
女学生没事没事,对不起对不起,是我自己不小心。
女学生站住一想,
女学生可是你怎么这么轻啊,好像没有重量一样。
赵云澜赶忙打圆场:
赵云澜你看看你们三,我平时说啥来着!好好吃饭,别整天减肥减肥的!这减得还有人样吗?瘦有什么好看的。
星染也机敏地赶紧接上说:
星染起山风了,山里冷得太快,都跟上村长进屋吧。
沈巍这时才注意到,随行的人里……似乎多了一个。
那人跟在队尾,一直不出声,看体型大概是个女的,身上的衣服太厚,把头脸一起遮住了,沈巍也很难分辩。
这个人非常古怪,不知道是不是冻僵了,她的动作中总有那么一点说不出的不协调。
祝红偶尔会走到最后面和她说话,她都只是点头或者摇头,沈巍还注意到,一旦她的头动,脚步就会不由自主地停下,摇完头,才继续慢吞吞地抬脚往前走,就好像她身上在同一时间,只有一个地方能动。
大约步行了将近半个小时,才看见了村长说的小屋,走上去,又花了另外半个多小时的时间。
严格来说,那屋子是石头搭建的,木头搭起了架子,上面盖着某种牛皮糊的屋顶,又挡风,又不怕被雪压坏。
小屋被一个小院围起来,外面是一圈破旧的栅栏,它看起来破旧而又孤独,立在山顶没有人烟的地方,独树一帜,安静得吓人。
村长在前引着路,
村长来来来,这儿就是招待所了,都都进来哈——
村长将大家安置到许久无人居住的招待所。招待所像个鬼屋,周围竹林密布,乌鸦盘旋。夜色一深,五指难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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