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要为自己而活。”

“总是有人不停地替我做选择。”

莉莉站在卡玛莉娅身侧，聆听着她的低语。卡玛莉娅突然静静地注视莉莉那双绿眼睛，怎么说呢，很像她最喜欢的绿裙子。莉莉一愣，她觉得卡玛莉娅的蓝眼睛散发别样的光，连带她苍白的皮肤也显得熠熠生辉，如柳树下潺潺的溪流。

▽

“那么——再见，莉莉。”卡玛莉娅对莉莉咧开了嘴，露出个略显真心的微笑。她迈着坚定的步伐走向斯莱特林长桌，此时的拉巴斯坦•莱斯特兰奇——她的哥哥，对她露出了此生独有的满意的微笑，拜托，分院帽本来还想把她分到格兰芬多呢，她大可以就那么做，但她真心喜欢斯莱特林，不论人。

格兰芬多长桌上飘来的熟悉声落入卡玛莉娅耳中。她挑了挑眉毛，那是布莱克特有的低音，她再熟悉不过了——用来讥讽她。

卡玛莉娅一点都不惊讶于西里斯被分到格兰芬多，他古板的血统里还残留着疯狂的血液，被分到格兰芬多有一半是他自己的选择。

对面的男孩——斯内普，没胃口的看着面前餐盘里摆放的牛排，鸡腿各色各样的美食。他黝黑的眼睛有些窘迫，呆呆的一动不动。

卡玛莉娅有些好笑地看向面前的男孩，因为莉莉吗？她没多问，只是把餐盘向前推了推，轻轻说了句：“明天见莉莉。”

斯内普抬起头诧异地看向面前的女孩，但她已经在优雅地切牛排了，全然不顾周遭的一切，只是在撞上他视线的那一刻，对他微微一笑。

看起来有些温柔和羞涩。

▽

对面的西里斯用银灰的眼睛瞥了一眼正挺直背瘠着餐的卡玛莉娅，他把眼睛细细地眯起来，散发着点危险的气息，然后——莫名其妙地瞪了眼坐在她对面的斯内普。

波特顶着一头鸡窝，用手肘拱了拱西里斯，问道：“你在看谁？”

西里斯滑稽地捋一捋自己的黑发，再做出个鬼脸指了指对面面色枯黄的斯内普。波特附和地哈哈大笑起来，又夸张捂住心脏说了句：“癞蛤蟆总想吃天鹅肉，不是吗？”

莉莉听这话，狠狠瞪了波特一眼。殊不知，西里斯听见“天鹅肉”时，也很巧妙地翻了个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