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罗姆带着黑皮套的手握着一根棒球棍,他另一只手缠着绷带,随意地插在裤兜里。
那是你刚帮他处理好伤口缠上去的洁白绷带。
杰罗姆拖着棒球棍,在粗糙的地板上发出了极其刺耳的声音。
他的喉结上下滚动着,嘴里哼唱着不知名的小调。
也许是为了装酷? 你懂的,青少年。
他头戴一顶警帽,身穿制服,仿佛是化身为正义的勇士来打败敌人一般。
杰罗姆“你在哪呀?”
杰罗姆志在必得地打开了一扇门,发现里面空无一人时,脸色都有点不好看了。
他故作疑惑,用棒球棒敲了敲的地板。
酥麻感从地板和棒球棍的震动之间传导到杰罗姆的手,他不适地皱了皱眉。
因为与他想象的不一样,他开始不开心了。
他脸冷了下来,啪地一声,他直接把棒球棍扔在地上,从腰间掏出一把手枪,脚步如风一般,打开了另一扇门。
杰罗姆“peekaboo?”
杰罗姆“我一直不喜欢躲猫猫来着。”
杰罗姆慵懒地靠在门边,用他手握着的枪敲了敲门。
老旧地有些风化的门吱呀一声慢悠悠地打开展现了里面的风景。
杰罗姆“也不在这?”
杰罗姆不满地扭了扭脖子,穿着皮靴的脚粗暴地踢开那那扇半开不开的门。
房间里面很昏暗,淡淡地光线从厚重的重重叠叠的帘子中艰难地透了进来,灰尘因为空气的流动而在光线之中舞动着。
杰罗姆地难受地打了一个喷嚏,他条件反射地摇了摇脑袋,眼睛稍稍张大。
看起来似乎是要离开这个房间了。
杰罗姆“should i ?”
杰罗姆突然冷不丁念叨了一句,他露出了夸张的笑容,笔直的身躯渐渐弯了下来。
杰罗姆“你可让我好找。”
杰罗姆俯下腰身,以他最满意的笑容看着那个沧桑的男人。
杰罗姆“怎么躲在这种地方啊?”
杰罗姆“父亲。”
————————
杰罗姆理了理身上的灰尘,看着窗外四处飞散的鸟们,面无表情。
杰罗姆“你会处理好的,对吗?”
杰罗姆扭头看着不动声色走到他身旁的那个温润男子。
杰罗姆轻轻吹了吹从枪口飘上来的白烟,把枪故意抵在男子的太阳穴上。
男人只是淡淡笑着。
任由他胡闹一番,等杰罗姆兴趣盎然的脸渐渐冷下来时,男人才适时地搭话。
艾伯特“当然,杰罗姆。”
艾伯特“你姐姐可是等你很久了哦。”
杰罗姆冷哼一声,冷眼看着艾伯特手。
啪嗒一声,原本要搭在艾伯特手上的枪就这样滑落到地上。
杰罗姆“啊——”
杰罗姆“手滑了。”
杰罗姆说完这句话,用身子撞开艾伯特直接走向屋外。
艾伯特“幼稚的小鬼。”
艾伯特无奈地摇了摇头,然后低头看着死不瞑目的男人,眼里流露出淡淡的哀伤。
艾伯特“我会永远记住你的。”
艾伯特打开火机,明晃晃的火光在暗黑的房子里极其显眼。
艾伯特“再见了,我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