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记忆碎片

落寞的城市里洒满了记忆碎片的倒影，颗颗击心，声声入耳。

而早晨的阳光也依旧是那样的勾人心。

“唔，我这是…”菲欧娜起身转头四处打量着，想起昨天夜晚自己做的事，疑惑道：“我不是在外面吗，怎么会还在这里。”

仔细回忆…在昨天的昏睡中，除了哈斯坦好像还有一个声音，让她格外烦躁的声音，但又非常熟悉。

突然，一段回忆浮现在了菲欧娜的脑海中。

那是个夜晚，不详的夜晚，乌鸦在树梢怪叫，黄色蝴蝶飞舞，不远处发散着诡异的光束，明晃晃的，时暗时亮。

“娜娜？”

“在。”

“天使殿的人在找你吧，”伊莱握紧了她的手，“再不回去的话可是会被发现的。”

“怕什么，反正我们的恋情早晚会被发现，倒不如好好珍惜这段时间，”菲欧娜将头靠在伊莱的肩上，示意他不要担心。

“也是。”他说，“我们不会分开的，对吧？”

菲欧娜点了点头，但天使和神明在一起的结果……他们都知道。

夜深了，不归林发出了野兽的低哄，小女孩的影子若隐若现，菲欧娜站在枝头远眺，伊莱在旁边坐着，“怎么样，喜欢这吗？”

“当然，真是太太太太喜欢了！简直是为我们量身定做的，以后我们就隐居到这好吗？”

“好。”伊莱站起，摸了摸她的脑袋，“只要你喜欢。”

菲欧娜笑着，但却一言不发，伊莱也笑了，纵容这短暂的沉默延长，她倚靠着树枝，仰望星空。

不知何时，不远处传来了明亮的光亮，似乎……是火？

“不好，天使殿找过来了！”伊莱拉住她的手正准备往反方向走，却被大长老独有的箭刺伤了。

他捂着伤口，顷刻间，除了风声外，再无声响。“菲欧娜，谅你是圣女的后代，赶紧回去！”

“不！”

“你说什么？”大长老打开双翼，眼神犀利的看着他们，“别不识好歹，你们是没有结果的，被我发现你们都能活，如果让二长老知道，绝对不会放过那小子，就连你也会遭到惩罚。”

菲欧娜沉思，拉住伊莱的手，给出了答案，“我是不会走的，我要和他在一起，而不是被你们囚禁！”

“大胆！”突然，一个声音打断了菲欧娜的话。

“二长老……”

“你知道你刚才说了什么吗！你这样做是要让世人都笑话我们吗，天使殿好不容易兴旺起来…怎么能容你胡闹！”

菲欧娜一震，双眼模糊了，“你们就知道兴旺天使殿，我母亲怎么死的你们都忘了吗！”

“住口！”大长老气愤的看向菲欧娜，一道强大的能量波动飞去。“你母亲的事不准再提。”

菲欧娜拭干了眼泪，低着头，他们说了什么已经听不清了，只是默默的抓紧了伊莱的手。

“娜娜？”

“在。”

“别伤心了，大不了我陪你死一回。”

“傻瓜…不许说这样的胡话。”

“……好。”

他们被迫分别，不归林被明火烧毁，封为禁地，她被割下双翼，用盐水浸泡，折磨的生不如死。

“伊莱…我爱的是……”

“伊莱.克拉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