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匆匆流过,玄墨枫来到轻非大陆已经半个月了,在没有手机,网络,等等现代电器的陪伴下过得甚是无聊,所以玄墨枫想出宫溜达溜达。
“你给我让开,我就进去一会,找皇上有点事,办完事我就出来!你放我下来,”在政事厅的门口玄墨枫被侍卫架起双臂,耷拉着双腿还不断的摇晃。
“未经皇上召唤禁止入内!”侍卫一脸你欠了我几百万的表情。
“何人?”流彧听见政事厅外有声响,放下批改奏折的手,“元宝去看看!”
元宝走出门外入眼看见的便是不足五尺的身影被侍卫架着,“住手,何人在此喧哗?”
“元女官,此人未经召唤却想入内,我等正想拖出去,”一侍卫双手抱拳。
“元宝,元宝,我想见见彧姨,”玄墨枫挣扎出侍卫手中,躲在了元宝身后。
元宝还未做反应,厅内的流彧倒听见了玄墨枫的声音,“是小栖吧?元宝,带小栖进来!”
一进政事厅内,入眼就是几排的书架,上面摆满了书,汉白玉的桌子上放着几落奏折,一些文房四宝,倒是有些书中自有黄金屋的感觉!
玄墨枫蹦蹦跳跳的在流彧身边停下,“彧姨,你这政事厅我想进来都难,看彧姨这么累,我给彧姨捶捶肩可好?”玄墨枫小手捏向流彧的柳肩。
“小栖现在是越来越招人稀罕喽!看这小手,捏的彧姨是真舒服呀!”流彧牵起玄墨枫的手,把她拉到身坐下,“小栖呀!天山岭在一个月后就会有人下山来接你学艺了!你可想过在彧姨身边好好学习政事,以后在这朝堂之上大展身手?”
“彧姨,这东宫中有太子殿下,这西宫中又有太女殿下,这后宫还有那么多的兄弟姐妹辅佐着太女殿下和太子殿下,也不差我这一人,更何况我也不是这块料呀!”玄墨枫微微低下头,小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捶着流彧的腿!
这凤国民风开放,未必一定要男子登基坐殿,凤国信仰的是能者居之,所以在流彧庞大的后宫之中,有五儿七女,男子也可产子,但是必须需要服药,而册封的太子太女是流彧产下,所以不出意外皇位之主必从两位中抉择。
流彧看着玄墨枫,思绪却飘得老远,玄墨枫的这副模样倒是让她想起了玄墨枫的父亲,很清冷的性格,平凡的外貌,唯独脑子很聪明,那般的可人就真的在一年前死去了吗?
玄墨枫被流彧莫名流露出的灵气震慑的有些冒冷汗,难道是自己表现得太圆滑不像十几岁的孩子而被猜疑了吗?
就这样大约有一刻钟了!从政事厅外进来的一男一女打断,两人双双跪下,俯身磕头,“儿臣参见母皇!”
流彧拉回思绪看了看下面跪着的一双儿女,“平身吧!交给你们的事可办好了?”
太子流奕冕起身刚想回答,看到流彧身旁的玄墨枫,仔细打量了一下,一身红色袍子,没有繁琐的花纹,巴掌大的小脸,纯黑色的眼半眯,也同样打量着自己,四目相对,玄墨枫微微一笑点头以示友好,流奕冕以礼回之。“祭天之事已经选好日子,不过国师有话转达给母皇,祭天那日不可有血光!”
“好!朕知道了,为你们俩介绍一下,这是凤栖王玄墨枫!奕冕雪洁,你们好好相处,”流彧对于流奕冕和流雪洁的办事效率满意的一笑。
流雪洁早就在进政事厅之时就猜测玄墨枫的身份,看来到不会阻碍自己,便点头一笑。“母皇,凤栖王还未册封这样直接叫是不是有些不合适?”
“无事,朕有些话还有对小栖说,你俩在厅外等会,陪小栖四处转转!”流彧摆摆手遣退了流奕冕和流雪洁。
“儿臣告退!”两人异口同声的说完转身出了政事厅。
“小栖是不是在想我叫你留下来什么事情?”
“彧姨直说就好了,小栖可想不出来!”
“元一!”流彧拍了拍玄墨枫的肩膀!“这人手下还有九人,是我暗卫其中一队的队长,这批人归你了!”
看着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元一,一身黑衣,脸被遮住,单膝跪地抱拳,“小主人好!”
玄墨枫看了看流彧,“彧姨,你把暗卫给我了!你怎么办呀?如果有刺客了,彧姨受了伤害怎么办?彧姨收回吧!”
“傻丫头!若我只有这十人又如何保护得了我!这十人不过就是其中之一而已!”流彧摸了摸玄墨枫的头,“收下吧!对你没坏处,这样我也放心你去天山岭学艺。”
“好吧!那我就收下了,不过彧姨我还有一事,”玄墨枫抓了抓头。
“何事?”
“彧姨我想出宫走走,整日在这宫中有些苦闷,快把小栖闷出病来了!”
“如此啊!那好吧!给你这个,以后出宫带上元一他们就好,还有,这个你收好,若你学成归来之时我认不出你,把这块玉牌给我看,我自会想起!不过小栖,平时可不许拿出来哦!这是咱们的秘密!”流彧递给玄墨枫两块玉牌,第一块米黄色的玉牌拿在手里有些微凉,第二块则是血红色的玉牌,拿在手里温度刚好。
在流彧把第二块玉牌递给玄墨枫时,现在旁边的元一,竟有些慌神了!不过迅速整理好状态,继续一副扑克脸,元一的慌神是因为那玉牌的重要性!元一棣属皇室天眼,而玄墨枫的第二块玉牌则有能调动皇室天眼的五万人的权利。
玄墨枫那会知道这些,不过觉得第二块玉佩成色不错,难得的一块好玉便收下了,却不知这块玉佩在之后有多大的用处!
“那彧姨我先走了,外面还有太子殿下和太女殿下等候呢!不过元一不会这么堂而皇之的跟我走出去吧?”玄墨枫站了起来把玉牌收好。
“自然不会,元一是暗卫,自然隐藏于暗处!”
“那我走了,彧姨注意身体哦!”
流彧看着玄墨枫的身影,一脸惆怅,“是福是祸只能靠你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