叁拾·清平调

一枝秾艳露凝香，云雨巫山枉断肠。

————李白《清平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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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的酒味混着香水味实在太刺鼻了，没办法，趁着他还有点意识，裴子衿将他拉起。

裴子衿“乖，先起来，我们去浴室。”

醉意浓浓的朴灿烈没有往日的威严，倒像只奶里奶气的大狗狗，倚着裴子衿摇摇晃晃的向前走。

打开花洒，纤指解开两颗衬衫扣子，裴子衿将他安置在花洒下。

打开，水也溅得到处都是，连她的头发都在滴水。

哪知朴灿烈重心不稳，身子一斜不小心将她压在洗漱台边。

腰撞上洗漱台。

裴子衿“啊!”

她痛呼一声，柔软的声线仿佛化作蜜糖滴在心上。

朴灿烈清醒了不少，有些唇焦口燥。

趁着醉意，他强壮的手臂环住裴子衿的腰，将她拦腰抱上洗漱台，随后禁锢在双臂之间。

裴子衿差点惊呼出声，突如其来的失重感让她死死的环住朴灿烈的脖子。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朴灿烈带着酒气的唇吻了上去，辗转反侧，舌头扫过整齐的贝齿。

他想夺走她的全部。

裴子衿的膝盖轻轻抵住他，他知道她一定吓坏了。

朴灿烈“别害怕。”

他嘴唇贴着她轻轻安抚，大手温柔抚过裴子衿半湿的长发，隐忍之余，朴灿烈将她小心地推出浴室。

浅尝辄止，这就够了。

关上浴室，他靠在门后终于松了一口气，今天他是逾矩者。

后来，他和裴子衿仿佛谁都不记得那天的色/气斐然。

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屋檐下，朴灿烈愣是躲着她进进出出，两人能避开则避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