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叫我啊。”
从床上起来,打开绑在餸鸦褪上的信件,瑜钰喃喃道。
应该是应为我哭的那件事吧。
看来他们也察觉到了我的不对劲。
诶,麻烦了……
穿好衣服,扎好头发,跟着隐的指示来到目的地。
“你来啦,义勇。”
主公的病看起来更严重了,双眼已经失明,正在他妻子天音夫人的搀扶下,慢慢坐下。
“我想与义勇单独聊天。”
主公的声音还是这样温柔,但瑜钰却开心不起来。她对自己的未来有些迷茫。
很快,房间里只剩下瑜钰和主公了。
“昨天发生什么事了吗?不介意的话向我吐露吧,这样会好受一点。”
瑜钰低下头,不自然地摆弄着自己的羽衣,但最终还是开口了。
“抱歉……失忆不仅带走了我的性格……还有对鬼的仇恨……”
“祢豆子很可爱……其余的鬼很丑……”
“我的话真的傻……”
能说出前两句已经是瑜钰的极限了,她感到脸颊热的好像烧了炭一样,恨不得找一个缝钻进去。
可能我们一直都错了,义勇的失忆使他变成了另外一个人,真不必要求已经失忆的人想起一切。
虽然这样的逻辑很奇怪,但直觉让产屋敷耀哉不必追究此事,最终一切都会恢复正常。
他相信直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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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生活又恢复正常了。杀鬼,杀鬼,还是杀鬼。
唯有工作,才能让瑜钰忘却内心的烦躁,这让屡屡串门的灶门炭治郎每次都扑了个空,可惜瑜钰不知道。
“前往无限列车,与炎柱会和!前往无限列车,与炎柱会和!”
“嗯。”
可能这是瑜钰最大的进步,面对餸鸦的叫声,她已经可以不捂耳朵了,甚至还可以淡定地摸摸餸鸦的羽毛。
至于手感如何,这要问餸鸦的感受了。
其实面对炎柱,瑜钰也有的迷茫。
她知道上次九柱会议本不是杏寿郎的错,但她内心总有一道坎过不去。
反正杏寿郎对于人类还是热情满满的,幸好我不是鬼。
论自我安慰,瑜钰也是可以的。就这样,熟练地买好票,瑜钰登上了那带有一丝现代感的列车,这个又一次牵动瑜钰的记忆。
想回家了……
炎柱真的很好找,尤其是那个一直发出“好吃好吃”的吃货,瑜钰真想表示自己不认识。
但为了任务,我忍……要脸皮厚……
“炼狱杏寿郎,你知道我这次和你同一个任务吗?”
坐在炎柱面前说话,瑜钰感觉自己的声音都被“好吃”给淹没了,他……听到了吗……
“唔姆,是富冈先生呀!我知道的,好吃好吃。”
果然,不该打扰他的……
但令瑜钰没想到的是炭治郎他们也来了。
“是你!中分小褂!”
那个声音,不会有错的,是那田蜘蛛山那个被自己“手刀”打晕的家伙。
话说其他人的手刀都这样的吗?
“富冈先生,我养伤时一直没找到你。总之,这一切还是谢谢你!”
灶门炭治郎还是这样的礼貌,说的瑜钰有些不好意思。
她当时其实是真的不想管祢豆子的,毕竟这关乎到自己的性命。
“请出示你们的车票。”
毫无防备,瑜钰把车票递了出去。
虽然在这火车的水汽中感受到了不安,但瑜钰却无法确定那股恶臭源自哪里。四面八方都有,到底是怎么回事?
瑜钰一脸警惕。
但当瑜钰回过神来,她发现自己处于温柔的怀抱中。
蓝色的头发,是母亲!
“醒了呀,高一开学马上到了,要和弟弟和平相处呀。”
“和那个傻逼!”
条件反射,瑜钰说出这样一句话。
等等,我在哪?
我是瑜钰,一个幸福的孩子,不对!
我不幸福!
我是靠自己的努力,才和父母相认的!
瑜钰感到头好痛,矛盾的感觉直冲她的脑壳,不禁让她抱住头。
“怎么了,妈妈带你去看医生。”
母亲很担心。
“凭什么!我花这么大努力才到达这一个地步!区区梦境就轻易让我实现!”
瑜钰猛的挣脱母亲的怀抱。
发生的已经发生了,所以,快给老娘醒来!
玩弄梦境的家伙,绝不能饶了你!
头越来越痛,是因为之前下的暗示吗?
快醒来!!!
猛的睁开眼,发现杏寿郎他们已经不见了,鬼的恶臭也越发的明显,是前头。
但还未等瑜钰拔出刀,剧烈的震动使整个列车晃动起来。
鬼的气味渐渐消散了,是谁抢先了?
瑜钰一边从窗口冲出,一边向远处眺望。
等等,杏寿郎他!
此刻的他正疯狂地使用战技,原本暴戾的火花在这一刻变得温和有力,把正翻滚的列车趋向平缓。
热浪吹起杏寿郎的披风,金色的头发,还有那坚毅的眼神,真的……很帅……
但危机并未解除,她能感受到一股更加臭的气息飞速向这赶来,很强。
会死的……
但那股气息的目标好像并不是瑜钰,而是杏寿郎,不好!
面对刚刚心动的炎柱,瑜钰想也没想,直接挡在和炭治郎交谈的杏寿郎面前。
“看来有一场恶战了!”
杏寿郎也拔出刀,看向眼前的鬼。
上弦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