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被养成那么刁钻的性格,虞镜一开始还以为她是个孤儿,后来才发现爸妈挺有钱,都是地质学家,常年在国外考察,最近在冰岛,又给她转了一大笔钱,让她好好照顾自己。
虞镜一个人住乐得自在,给爸妈发了消息,又给自己煮了碗面,觉得这种生活真的是美好得不真实。
明天还有课,虞镜写了几页作业,早早便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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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清新的空气流席卷而来,伴随凋落在地的半夜春雨,风迁徙后只剩下残存水滴沿檐坠地的稀疏声响。
春雨带来的微寒在上午消散,浮尘借着光在空气中跳跃。
体育课在上午,在并不烈的阳光下,体育委员正在整队。
体育老师看了两眼便皱起眉:“上体育课怎么还有人穿裙子,校服呢?”
沈以栀正要开口,体委便急急忙忙替她解释:“她是转来的,还没有校服。”
沈以栀对他友好地笑了笑,体委有些害羞地挠头。
老师了然地点点头,示意她去台阶上坐着:“下节课有校服了再上。”
沈以栀坐在台阶上乖巧的看着大家,眼神专注,嘴唇樱红,立刻就有人感叹“好美”,在体委“吵什么吵”的训斥中声音渐小。
做了热身活动后,同学们自由活动。
虞镜和女生们从台阶上拿属于自己的东西,一个个从沈以栀身边经过,只有谢佳留下来陪她。
谢佳是沈以栀很久的好朋友,因为家境好,初中毕业后和沈以栀去了不同的学校,没想到能在这里再见面,几天前沈以栀刚转来时就一直缠着她,现在两人关系日益亲密。
边伯贤没去打篮球,拿着一本书,坐到操场另一张长椅上开始看。
虞镜踌躇了一下,拿着卷子向他走去。
虞镜伯贤,给我讲道题吧。
边伯贤抬头,将书放到一边,接过她的试卷。
边伯贤哪道?
虞镜第六题,老师讲了我还是没懂……

虞镜听得很认真,远远望去,女生认真盯着试卷,而男生含笑看她的样子,换了谁心里都会嫉妒。
看着沈以栀心不在焉地听她说话,眼神是不是看着远处,谢佳顿时会意,用肩膀撞了撞她。
谢佳上啊,愣着干嘛?你长这么漂亮,现在不上更待何时?
沈以栀闻言露出一个不好意思的笑容,点了点头,将头发拢到耳后,站起身向远处的人走去。
她能感觉到有越来越多的人将目光投向她,却不再含着想象中的惊羡,随着嘲笑的声音越来越大,沈以栀意识到事情不对劲。
不知是谁大着胆子喊了一声:“同学,你裙子后面有血!”
沈以栀的脸刷的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