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院!!这么严重吗?”真田和幸村并肩走在天桥上,听到要住院真田十分担忧的问道。
“嗯,之前在医院检查过后都没有说,但差不多也应该做决定了。”幸村扶着栏杆,淡淡的望着远处的夕阳。
“幸村。”真田看着幸村的背影缓缓的叫了一声。
幸村转过身一脸平和且严肃的问道“真田,你为什么打网球呢?”
“为什么?”真田语气疑惑。
“嗯,为什么?”幸村椅在栏杆上。
“对我来说只有网球,就是这样。”真田回答道。
“是吗?我也一样,如果没有网球,那我就什么都没有了,网球就是我自己。”清风吹过,扬起幸村的头发,他坚定而又温柔的说道。
真田一惊,急忙说道“别这样,弄得好像以后都不能再打网球了一样。”
“正好相反,真田,我一定会回来的,一定会再次站在网球场上。”幸村眼神十分坚定。
幸村伸出手说道“我不在的期间,就拜托你了,真田。”
“嗯,交给我吧!你只要好好关注自己的身体问题就行了。”真田也伸出手握住了幸村的手,二人就在夕阳下约定。
“真田,我希望你能记住这一点,最后只有相信自己。”》
“哇,立海大部长和副部长的感情好好啊。”小坂田朋香双手托脸一脸花痴的说道。
“网球就是我自己吗,呵,不愧是立海大的主将啊!”平等院凤凰看似嘲讽实则敬佩的说道。
“为什么感觉好悲伤。”日向岳人看着屏幕上温柔的幸村开口道。
仁王看着屏幕上好似要消失的幸村心里一颤,将头轻轻地靠在幸村的背上。
幸村感觉到来自身后的重量,轻轻地用手拍了拍仁王的腿。
看着幸村和仁王的动作,迹部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滋味,向阻止,却又不知道该以什么身份阻止。
毕竟这是他们之间的牵绊,专属于幸村和立海大的牵绊,无人可斩断的牵绊。
《“喂,毛利你听说了吗,国中部三巨头的其中一个生病了。”高中部的学员对懒散的毛利寿三郎说道。
毛利寿三郎躺在草地上,连眼睛都没睁,便回答道“嗯?都说是三巨头,一个病了,其他两个也会顶上,再者说了,国中部的事情也没有什么好关心的。”
“哈?你这叫什么话,毕竟他们可是跟你并肩作战过两年啊。”那个学员无奈的摸了摸头发。
“所以说就跟人生中的过客一样,没什么好在意的。”说罢,毛利寿三郎将头撇在一边去,不知在想些什么。
那个学员见毛利寿三郎有些冷漠的态度,也不再说这事情,反而提起比赛“嘛,算了,话说回来你这段时间可要好好训练,过段时间就要进行选拔赛了,要是输了就不能代表高中部参赛了。”
闻言,毛利寿三郎噗笑一声,漫不经心的回答道“训练什么的不可以强求,要是被逼着训练效果可能就没有自愿训练那么好了,而且你认为我会输吗?”
看着毛利如此自信且嚣张的态度,那位部员也不再多说什么,耸耸肩便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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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球场上
汗如雨下的毛利寿三郎,跪在草坪上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空气,眼睛里却不复以往的嚣张和自信,是一片空洞,是畏惧,就如同他第一次和幸村打网球一般。
他想,他可能是讨厌网球了,讨厌这种被实力压制的感觉。
毛利寿三郎走在医院里,脑子里一遍一遍的回忆着,回忆和幸村的比赛,回忆不久之前的比赛,果然很讨厌,很讨厌网球。
他在医院里如同游魂般的转着,他回过神来发现自己迷路了,他随着指示牌走着。
等走到复健医疗室的窗台时,鬼使神差的往里面看了一眼,这一看让他的心瞬间沉入谷底,他看到了他这一辈子都不敢想象,也无法想象的画面。
他看到幸村满头大汗的扶着平行杠,十分艰难的向前一步一步的走着,他是听说三巨头有一个人病了,但他没想到是幸村,更没想到连正常的站立都无法维持。
看着幸村缓慢且艰难的走着,每一步仿佛都是都走在刀尖上,每一步仿佛都走在他的心上,他张了张嘴竟是连一个完整的音节都无法发出,他只能落荒而逃。
几日后
他再次来到医院,看着幸村复健,看着幸村因为体力不支而一次又一次的倒下,而他什么都不能做,甚至不可以出现在他面前,他只能将一瓶水放在幸村休息的座位上。
然后等幸村超额完成训练,坐在休息椅上发现,幸村拿起座位上多出来的水,在四处张望了一下,微微一笑,轻声说道“谢谢。”
站在门口的毛利寿三郎垂着头,就如同一个雕塑一般,让人根本猜不透他在想些什么,不过,他在第二日回到学校的时候,却又默不吭声的拿起球拍训练了起来,这让一种学员都惊讶不已。
从那时开始,幸村每次训练完都会发现座位上的水,幸村也每次都会说声谢谢,毛利寿三郎更会因为这声谢谢,而更加努力,这种日子持续了很久,很久。》
“这种感情,真的很微妙啊。”入江奏多感叹道。
越前龙马看着屏幕上,正在做复健练习的幸村,突然发觉自己在全国大赛上说的快乐网球如此的不堪,如此的可笑,就是一个笑话。
手冢国光和越前南次郎,看见陷入沉思的越前龙马对视一眼都没有说什么,他们都明白越前龙马需要成长。
倒是远野笃京望着跟自己有着同样经历的幸村,有种怜惜的心情,毕竟没有体会过的人都无法知道,双腿无法站立,而用平行杠支撑走路有多么困难。
毛利寿三郎听到屏幕上自己说的话之后,下意识的转头望向幸村,生怕幸村对自己反感。
但幸村只是回过头来,对他微微一笑道“原来每天给我送水的圣诞老人是你呀,毛利前辈。”
毛利寿三郎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眼圈一红,心里酸涩。
幸村感觉到了很多担忧的视线,他握紧丸井的手,拍了拍柳,温柔的注视着真田,柳生,仁王和桑原。
如果你想问切原赤也去哪了,他早就扑进幸村怀里了。
迹部和忍足都宠溺一笑,毕竟已经痊愈了,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