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河不允许无谓的对决，慕白虽然很早就想找苏暮雨打一架，奈何没有机会，现在被慕子蛰派出来杀大家长了，可以名正言顺对上苏暮雨，慕白心里还是很高兴的。
只是……
慕白没有睁眼，眉头却皱了起来。
他闻到了香气。
甜甜的。
“扑通！”
“扑通！”
心跳莫名其妙加快，慕白突然觉得身上好热，他睁开眼睛，猛地看向床榻，冷情呼吸均匀，似乎睡着了。
他低头，看向自己的胯，已经顶出了弧度。
面无表情地掐了一下，尖锐的疼痛立刻让精神抖擞的小家伙焉了下去。
等了一会儿，确定没有起复的情况，身上也没有异样，想到之前慕子蛰给他看的，关于慕雪薇身上情毒的实验结果……也没说气味能挑起人的欲望。
而且现在也闻不到了。
难道不是她身上的？
疑惑归疑惑，慕白也不至于现在就站起来去闻她，要是出事了怎么办？而且这样很变态。
所以他去找了慕青羊。
后者正在老老实实地驾车，看到慕白走出来，动容：“少主，这么快你就要来接替我了吗？”
他这驾车赶路还没有半个时辰呢。
虽然他不累，但如果慕白存心想要帮忙的话，他也不会介意，就是他知道，这有点痴心妄想，慕白可不是会体恤下属的人。
慕白开门见山：“慕雪薇身上，有没有味道？”
慕青羊：“？”
这是什么问题。
他义正言辞：“少主，我和雪薇是搭档，平时有保持距离的，我发誓，我绝不是登徒子！不会偷闻她的！”
慕白的神色有点不自然。
慕青羊不是登徒子，难道他是？
他正了脸色，冷道：“你只需要回答我，有还是没有。”
“有。”
慕青羊老实回答。
气味这种东西是会发散的，他在美人靠的时候就闻了个够，说没有很快也会被发现：“少主你是不是闻到了？”
除非把她整个人都包裹起来，否则鼻子灵一点就会闻到，不过只是一点清幽气味而已，顶多撩人心弦，按效果来说，应该不会让人出糗。
反正不会比他那样更糗了。
慕白冷冷地睨了他一眼，转头又回去了。
慕青羊：“……”
真冷漠。
不过这家伙为什么突然问他这个问题，闻到就闻到呗，不至于因为这点悸动就心猿意马吧，那他岂不是多了个情敌。
……
暮色浸进森林时，林间已裹了层薄凉，归鸟的啼鸣渐稀。
根据地图来看，附近没有村庄，他们赶了几个小时，暂时不准备跑了，把马拴在一旁吃草，等休息好了再说。
现在还是冬日，临夜的温度总是会比白天更低，慕青羊捡了几根枯枝生火，指尖捏着颗石子，指腹蹭过石面的糙纹。
“咻——”
不过一瞬，他手腕猛地往前一弹，石子破空而出，砸在不远处停在枝桠上的斑鸠身上。
那鸟儿凄厉地叫了一声，便扑棱着翅膀从枝上掉下来，慕青羊乐呵呵地跑过去，把它捡起来，捏着鸟爪到冷情面前，眼神亮晶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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