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嘶~”
突如其来的刺痛打破缠绵,江晚忍不住打了个激灵,她用尽力气将玱玹推开,伸手一抹被咬的地方竟然渗出血渍。
江晚还说自己不是狗,正常人谁像你似的动不动就咬人啊。
玱玹你都骂我是狗了……我也不能让你白白污蔑啊。
看着自己的“杰作”玱玹很是满意,唇齿间还能回忆起刚刚接触江晚时的触感,肌肤如雪、芬芳馥郁……令人难以自拔。
江晚登徒子!
玱玹你这倒打一耙的本事是跟谁学的,刚刚明明是你有意引诱,我只不过是受了你的蛊惑才失了分寸。
他神色慵懒眼角带笑,还赖皮的将刚刚发生的事全推到江晚身上。
江晚正欲反驳,他又接着说道。
玱玹不过……我甘愿受你蛊惑。
一时间江晚心里五味杂陈,很多时候她都看不透玱玹,总觉得他的心里藏了太多的事,脸上戴着厚厚的面具,没有人能轻易窥探到他的心思。
也没有人能真正走进他的内心
江晚想多了吧你,谁要蛊惑你啊。
江晚心中生出莫名的烦躁,她不喜欢这种抓不住又握不紧的感觉,此时此刻她只想着逃。
江晚我还有事要办,最近可能就不回来了。
说完江晚推门离开,玱玹看着远去的背影收起漫不经心的笑意,嘴里嘟囔着
玱玹不在意就好,我这样的人不值得让人真心以待。
————转场
江晚漫无目的的在街上游荡,说是有事要办也不过是想躲开玱玹的借口,这一下子让她回去她还真放不下面子。
她这回出来没带半个仆从,人人都说涂山家的产业遍布大荒,可现在竟然连个容身之所都没有。
走着走着她竟然又走到了回春堂,在这里她又感受到了关于她哥哥的气息,这是她寻寻觅觅十几年第一次觉得离哥哥的气息这么近。
老木:“小姐是抓药还是看病啊?”
老木因着和阿念在街上闹一通的关系,现在也算是和江晚熟识,一见访客是她连忙出来迎接。
江晚我来找六医师,他在家吗?
老木:“他和十七出去了,小姐不忙的话可在院中等他一会儿。”
江晚十七?
老木:“呃……十七是小六救回来的人,因为不知他来历小六就给他取了这么个俗名。”
老木见江晚好奇便同她解释道。
江晚这样啊。
江晚来回春堂的次数不多,倒是一次也没见过老木口中的十七,她本也没多在意,直到听老木说十七是小六从外面捡回来的,她心中便有了疑惑。
坐在回春堂的院中,江晚既期待又害怕……害怕会失望。
直到傍晚天色已经黑透了玟小六才回来,他是被一个身材高大瘦弱的男人背回来的,那男人身着粗布麻衣一瘸一拐的低着头看不清真容。
江晚六医师!
玟小六小姐在等我吗?
闻声玟小六从男人背上跳了下来,一时情急又差点儿伤上加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