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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教授喝了一口热茶娓娓说道“赞赞是我最喜欢的学生，不光是因为他优秀，还有这孩子的生活太惹人疼了。你们都知道他再孤儿院长大的，当初他上大学的时候还没有差几个月18岁，我作为他的系主任，他们孤儿院院长特定过来找我，让我照顾一下他们”

 他们，王一啵听出了这两个字，正觉得奇怪就听教授继续说着“赞赞的父母是因为意外去世的，留下他们兄弟两个，亲戚们都不愿要他们才被送去了孤儿院。当年赞赞才8岁，拉着6岁的弟弟小远。”

  “哎，两兄弟长得很好看，想收养他们的家庭也很多，但是不可能一个家庭愿意收养两个男孩子。赞赞为了不和弟弟分开拒绝了所有的收养。你们想像不到一个8岁的孩子红着眼睛说，我们已经没有爸爸妈妈了，不能再和弟弟分开。孤儿院的孩子都希望自己能被领走，最先学会的就是笑。每当有家庭过来那些孩子就讨好般露出笑脸。赞赞却总会拉着弟弟躲进角落里不被看见。冷冷的对着那些领养的人说，我们不是孤儿，我们不是没有人要的孩子。我长大了就带弟弟出去给他一个家。”

  张教授的话让一啵他们三人都红了眼。

 一想到肖赞小小的样子还护着弟弟，王一啵觉得心都痛的有些不能呼吸了。他握着的手，指甲镶进了肉里都感觉不到疼。

 “两兄弟成绩都很好，孤儿院照顾他们生活，但是总还是顾及不到那个孩子。上了初中肖赞就带着弟弟搬出来，他去了学校旁边的小饭店打工，老板可怜他们没有父母才谎称是他亲戚家孩子在店里帮忙。饭店打工挣钱不多，但是包三顿饭，赞赞每天放学就去到晚上9点，当天卖不完的饭菜老板总打包让他带回去。所以虽然很苦肖赞没有让弟弟缺了吃的。两个孩子都长得很好？他弟弟小远也懂事，学校减免了学费还让他再食堂帮忙抵消中午那顿的伙食费。当地社区还给他们办了孤儿补助金和廉租房补贴，所以两个孩子的生活还是不错。后来赞赞考上了外地的大学，当时小远正高一，他也放弃了留在这边。” 

  “年轻人的感情我这个老头子也不懂，小远大一的时候和一个男孩子谈恋爱……”王一啵心一颤，和黄金他们两个对视一眼。

  张教授脸色没有任何改变继续说“小远是个好孩子，肖赞接受了，我们这些长辈也没有话说，那个男孩子听说很优秀，对小远很好，他比赞赞还大几岁，也把肖赞当成弟弟一样，那几年是他们兄弟两过的最好的几年……”

 张教授停顿了一下，王一啵心都要跳出来了他知道接下来的才是关键

  “后来的事是我另一个学生，也是赞赞的学长告诉我的，哎，可怜的孩子，那个男孩子的父母知道了，极力反对听说以死相逼，还亲自去找小远问问他爸妈是怎么教的他，哎小远那孩子怕对方父母找赞赞主动提出了分手……那段时间赞赞很担心天天回家守着，听说在那个被迫答应婚事，就在结婚当天小远割腕，送去医院已经太晚了，几乎是死在了赞赞的怀里。”

  张教授停下来，像是调整自己的心情

  王一啵手都被自己掐出了血，想了想当时的情况，肖赞该有多痛，失去了唯一的亲人，真正成了孤家寡人了。他埋着头极力克制自己哭出声，黄金和范立这会也懊悔的要死，为什么他们可以卑微的去伤害一个遍体凌伤的人。

  “他们没有亲人，我叫了两个平时和肖赞走得近的学生去帮忙料理小远的后事，听他们说那个男孩子抱着小远的尸体哭得昏过去了，一夜之间头发全白了，取消了了婚约。可是赞赞却一滴泪都没有流，整个人都没有了生气，我们都怕他出事，几个学长轮流陪着他，后来他联系了你们严教授让他换个环境希望他能走出来，没想到现在……”

  张教授递出一张地址过来“这是赞赞和小远住的地方，听说现在那个男孩子买了下来，一个人住在那里，你们去看看他有没有回来。他应该没有其他地方可去”

  跟张教授到了谢，出了门，王一啵就摔在了地上。

几乎抑制不住的痛哭出声，还抬手扇了自己两巴掌

 “一啵……”黄金范立忙拉住他

 “赞赞……赞……”一啵痛哭着“对不起，我不是人……赞赞对不起。……”

  黄金范立两人也跟着红了眼，他们也想给自己两巴掌，他们是混蛋……

  另一边，江枫起了大早在厨房里做早餐，他担心肖赞一晚上，今天特地请假留在家，外面雨还下的很大。

  “赞赞你醒了吗？我做了早餐……”江枫在门外敲了好几声也没有人回答，他心跳一漏，推门进去……

  里面空无一人……

  赞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