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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明在床上醒来，只感觉浑身上下都充斥的痛意，真还不如继续晕着。

“喝点能量水。”助理心疼的把水喂到空明的嘴边。

“灵姐。”空明费力的睁开眼睛：“现在几点了？”

“你晕了七个小时，现在都晚上九点半了，他们几个去训练了。”看着空明喝了水，灵姐把杯子放到一边扶起空明。

空明犹豫了一下：“那个，灵姐，我晕倒后没人来基地吧。”

“没有。”

空明松了一口气，看着空明的样子，灵姐气不打一处来：“那个人是谁，男的女的，什么玩意，你这个样子他都不来看看。”

“灵姐。”空明直勾勾的看过来：“教练让你问的吧。”

灵姐语塞，转过身又倒了一杯水：“总要知道人是谁吧，你这个样子……”

“他不能来，我也不希望他来。”空明靠在床上，被标记过的o全身上下都散发着a的味道以宣示自己的主权：“要是被知道了，我以后都见不到他了。”

“你……”灵姐简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最后只能叹了一口气，拿起通信器发了条消息：“梦哥说了，你醒了之后通知他，我先出去了，你们……好好说。”

“谢谢灵姐。”

门被轻轻关上，过了不久，又被打开，醉梦走进来扯了把椅子坐到床边。

醉梦：“感觉怎么样。”

空明坐直身体，浑身的酸疼让她表情有点狰狞：“还好。”

醉梦轻笑一声：“看你这样子，我问你是谁你也不会说。之前我说你的那句话很过分吧，是不是听了很不舒服。”

空明咬了咬唇，那句饥渴难耐确实很难听。

醉梦：“你第一次上场前我就给你和渺渺说过，你们是女选手，如果不能用比其他男选手更好的成绩证明自己，其他人只会肆无忌惮的评价你们的外貌和身体，他们说的话，会比我难听下流千百倍。尤其是你，还是个o。”

“教练，我……”

“我不想听你说别的”醉梦打断空明的话：“在联赛和俱乐部里所有人都可以叫我梦哥或者其他的，但是，我只允许你们几个喊我教练，你知道为什么吗？”

醉梦也没想着空明回答：“因为，我不希望我和我的队员有除了选手和教练之外其他更亲近的关系，哪怕是和你，所以在俱乐部里，我只能是你的教练，只有这种最没有感情的关系，才教的出最好的队员。”

醉梦：“当初你来找我，你告诉我你想当选手，问我可不可以。我问你你为什么想打职业，你还记得你怎么给我说的吗？”

空明低低的出声：“我想拿冠军。”

“对，就是这句。我当时告诉你，我不看性别，你要能给我证明你的价值。”醉梦把桌上的能量水递给空明：“事实证明，你也让我看到了你的价值。”

“这件事，我可以当没发生过，至于那个人是谁，我也不想知道。”醉梦站起来摁住空明的肩膀：“别人不了解你，我了解你，又或者说整个蔚蓝联邦的人都不知道你想要什么，但是我知道。”

空明猛地抬起头，和醉梦的眼睛撞在一起。

“NMG规矩森严，我被人说冷血无情，五百年前，银河系与星际交互，为了自保，地球牵头成立了蔚蓝联邦。一百年前，在经历了几百年的争取，我们获得了参与战争机甲星际机甲联赛的名额。百年来，战争机甲星际机甲联赛三年举办一次，但我们华夏从来没有代表蔚蓝联盟出战过。”

“三年前，是我们距离参赛名额最近的一次，当时NMG也是我带的队，我们，拿了亚军。之后月色和晚秋走了，无殇退役，留在队里的就只有清心，也就是现在的予怀。他们几个不理解我的高压政策，更不能接受努力之后的没有结果。”

“这三年，我带着你们在国内打了十二场联赛，拿了十个冠军，拿到了今年下半年参加联邦预选赛正赛的名额。而这三年，你打了四个位置，实力应该是几个人中最强，但是只拿了两个FMVP。每个打战争星际职业联赛的人都想拿冠军，拿FMVP，如果说，我之前只是猜测，那么，我几乎可以确定，你和我的目标是一样的，我们要的冠军，不只是国内的冠军，我们想要的，是一个历史。”

醉梦灼灼的眼神带动着空明的心脏激烈的跳动。

“你是个o，还是个女o，天生的性别劣势，本来不该是我的选择。但是，你从来没有让我失望过，两年前那场比赛，你判断失误，提前两秒放了侦查，虽然最后赢了，但是我还是让你去体能室待了两小时，你做的很好，这两年的比赛，你判断从来没有失误过。”

醉梦站直身子：“我希望你还记得你想要做什么，既然你选择成为空明，就不要让我失望。我限制你们和其他人的交流，甚至没有让你们开通在联邦网上的认证账号，所有可以赚钱的营业商演除非是蔚蓝联盟规定必须去的我也是能推就推，我希望尽可能少的因素去打扰你们的训练。空明，感情，是最大的干扰因素，所以，我希望这次你也不会让我失望。”说完转身走向房门。

“我知道了，教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