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惜儿的武功正是越来越强了。”花振廷夸赞道。
帝婧惜莞尔一笑,这些日子她玩得很开心,但是这一个二个的,都让她去报仇,她心里实在是难受。
每一个夜晚,她睡觉之前,总是会想一个问题,她到底是不是帝婧惜,总觉得很不对劲,光有记忆,第六感她没有做过那些事,她怎么可能答应嫁给那个什么羽王的,还有她手腕上的心形手镯与无名指上的彩钻戒子,怎么都拔不下来是怎样!
总觉得什么都被安排好了,就像是在看电影,这个词很熟,但是她脑海里面,就是会突然冒出来一些新词,很熟悉的感觉,像是在帮别人完成人生。
新帝君天意,为了拉拢义帝肖鸿飞,很快就纳了肖鸿飞的妹妹肖诗滢为妃,这件事可是成为了一段佳话。
帝后出谋划策,因为帝氏与西国是姻亲关系,所以帝后打算斩草除根,乘胜追击,结果却被肖鸿飞将军阻止了。
“公主,驸马爷到了。”
西国御花园的凉亭里面,小宫女急急忙忙的,出现在了花倾落的面前。
“我就去。”花倾落笑着将面纱戴在了脸上。“灵香,你就在这里陪惜儿妹妹习武吧!”
“知道了。”灵香是一个武艺高强的乖巧侍女。
“奇怪,既然表姐和驸马早有名分,两人已订婚,为什么还戴着面纱呢?”帝婧惜一脸的愣逼。
“小姐,你有所不知,本国的习俗,凡宗室女眷在未成大礼之前,都不能让自己的夫婿,见到自己的真容,就算是驸马爷也不例外。”灵香笑着解释道。
“原来如此。”还真是奇怪的礼仪。
皇城羲和宫内,雕龙画凤,鸟语花香,环环相扣,帝后坐在她那张凤椅上,身着偏黄色六凤袍,裙边祥云饰之,繁花点点,三千青丝挽做朝凤髻,银凤簪而饰,流苏坠落。
“若不是肖鸿飞唱反调,征远将军这个位置,一定会落在你的身上,只可惜皇上就是听他们的话,打乱了本宫的全部计划。”帝后充满着寒气的美颜,一双红瞳冷视着眼前的一男一女,男的身着太监服,女的应该是帝后的贴身侍女。
“娘娘,有道是来日方长,机会多得是,何必让这等小事,伤了娘娘的凤体呢。”太监洪七恭维道。
帝后笑着满意的点点头,果然是从小跟在她身边的人,懂得看人脸色行事。
“本宫就是喜欢你,这么有远见有智慧。”
“谢娘娘。”
“娘娘不要动气,吃点玉梨桂花糕,清清心火吧,奴婢不明,娘娘为何准许肖元帅宫中行走呢?随时出入皇宫,对我们形事总会有点阻碍。”侍女秋何,端着一盘桂花糕出现在帝后的跟前,看她的手指骨骼,也是一个习武之人。
“他们两个感情深厚,皇上登基之后,本宫也不便强加制止,而且你也知道,本宫早已安插了人,在肖妃的身边,他们的一举一动,绝对逃不过本宫的耳目,本宫为皇上打拼下来的江山,绝对不会给别人坐享其成。”帝后红眸一眯,狠戾的说道。
西国御花园,帝婧惜膛目结舌的偷看着,花倾落与她们口中的那位驸马爷在那儿卿卿我我。 “每次公主见到驸马爷,就好像药到病除。”灵香笑着说道。
病美人花倾落还真是一个可怜的妹子,这驸马爷一副奸人之相,表姐的口味真重,帝婧惜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小姐,你为何叹气呀?”灵香好奇的盯着她。
“没什么,只是想起了一些以前的事情,还记得当时,我与洪武帝国的羽王相遇,还以为是上天赐给我的缘分,哪只这全是我一厢情愿?就这样一年又一年,一转眼就是三年。”说这话时,帝婧惜觉得也太糗了。
“什么,三年羽王还没和你完婚。”灵香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
“我错了,我不该不听姐姐的反对,坚持要嫁给他,我因为爱情远嫁,不惜与姐姐决裂,那一天我凤冠霞披,穿着嫁衣上轿,姐姐站在皇宫的最高处,她威严而孤傲的身影,红眸的最深处,却有着最深的依恋与不舍,她就那么静静的盯着我,看着我逐渐远去,我回头看到那一瞬,心里酸楚难当,可我的倔强与自尊,却让我选择狠狠的甩一下轿帘,走上了远嫁之路,没想到那天以后,我与姐姐就成了天人永隔。”帝婧惜悲痛的说道。
她活在这世上,唯一的牵绊就是姐姐帝姬。
“逝者已去,追悔莫益,小姐,你若真的是想告慰女帝帝姬之灵,那就应该保存心志,替她报仇。”灵香认真的说道。
报仇,又是报仇二字,怎么总是那两个字。
“对…!”花振廷忽然出现在两人身后。
“姑父。”
“惜儿,如今帝氏一脉就只剩下你一个人了,你就是帝氏复国的唯一希望,而你逃出洪武帝国之时,亦于江中手刃蛟龙,此乃大吉之兆,帝氏复国指日可待呀!我实话告诉你吧,帝姬曾有一批金银财帛藏于此处,以备不时之需,你日后复国定可大派用场。”花振廷慎重的说道。
新帝君天意被设计,围场狩猎之时,英勇无畏三箭齐发,当众射下来三只鸽子,其中一只鸽子的腿上绑着信条,上面写着西国花振廷包藏祸心,暗中勾结联络其它国家造反之事,君天意顿时滔天怒火,为了以除后患,所以新帝派了义弟肖鸿飞,出使西国,剿灭附属帝氏的所有眷属。
新帝的大军包围了西国,驸马爷梁玉石却弃城叛变,打开了西国的大门,让新帝的大军冲进了城内。
就在这时候,花倾落的疾病犯了,逃也不是,不逃也不是,处在两难之间。
醉花宫,花倾落奄奄一息的躺在床榻上,帝婧惜与灵香从旁守着。
“妹妹,这两天我一闭上眼,就梦到驸马遇难了。”花倾落苍白的脸,气喘吁吁的说道。
“发梦而已,何必当真呢。”
“可是我真的很担心他,不如…不如你带我到城门那儿去看看驸马。”花倾落祈求道。
帝婧惜一脸为难的表情。
“休得放肆,你这是胡闹。”花振廷一脸踩翔的模样,黑着走了进来。
“参见皇上。”
“姑父。”
“父皇。”
“别动,千金之躯,岂能犯险。”花振廷满脸心疼的坐到了床边。
“儿臣只想见见驸马。”
“你这个时候去,徒增伤悲。”花振廷说道。
花倾落痛苦的咳嗽了几声。
“新帝以大欺小,实在是欺人太甚,我想趁其不备,杀个措手不及。”帝婧惜愤恨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