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念见那人这副模样,心下一阵妈买批送给自己:
这搞得跟自己欺负他一样,好似我是个跋扈不讲理的恶霸/公子哥,我可是最守法的良民好伐!
君念护犊子的将束发带保护好:
“那可不行,我好不容易才挑中了这一条,其他的我都看不上,你出价吧…”
她一把拉过封域:“这位可是财神爷,你不好好把握时机以后可就没机会了,多大一笔银钱啊,赚不到很可惜的。”
那人不为所惑,继续'死缠烂打’。
“公子,这条是真的不行,您再找其他的吧。”
君念继续顽强的洗脑,试图说服这位商行铺分铺的'管理员’:
“兄台,做人呐要学会变通,哪有送上门的钱不要的道理,你说是也不是…?”
那人仍是固执的坚守阵地,不被她的言语所蛊惑。
“不行就是不行。”
君念:“……”这孩子咋就这么固执/犟,这么难劝导呢?唉…
君念:“那我也不行,不行就是不行,除非你给我一个…打动/说服我的理由。”
那人想了一下,语气真诚:“这是我们少主特寻人制来送与他的友人的,不外卖。”
那人口中的少主,自然就是陶氏商行铺老板(陶掌柜)的独子——陶行晏。
他爹陶掌柜甩下落大的家业交于陶行晏,自己图'清闲’做了个啥事不干、趣事陶跑最先头的掌柜。
陶行晏现如今执掌各大商行铺的商权,说一不二,富二代本富。
君念听此顿间就像个膨胀的气球,瞬间扁了下来。
这是别人千里寻万里找送友人的,她是断不可能像个恶霸一样强取豪夺的。
便是肉疼、忍痛的将手中的束发带伸手放在管理员身前,'悲痛’的扭头不去看。
就在那人一喜,正要伸手接过时,在这人迹稀少的束发带区突兀的传来一道温润和气的笑语。
温润的声音划过了人耳旁,打断了管理员接下来的动作。
“邵允,不必了,这位公子既是喜欢,便让与他吧。”来人。
三人向发声处望去。
只见来人身着一件浅绿色加点白的绸缎衣裳的男子款款走来。
他的脸上满是柔和温润,嘴角扬起一抹清浅的淡笑。
语气也是温柔,却不显柔弱,带着不卑不亢的傲气。
长相也是极好的,属于那种温润如玉的翩翩公子风。
那位男子口中的'邵允’自然就是与她争谈的管理员无疑了。
邵允见他一来,立刻走上前拱手作揖恭敬的唤道:
“少主。”
君念抬起眼眸仔细的凝视他的容颜:
这看来就是现今陶氏商行铺的掌商人陶行晏无疑了。
她心下发出一道感慨:记得两年前与陶掌柜谈商事时无意见过一次。
当年他还是一个痴迷设计、整日泡在铺房的寡言小男子,现在却…
男大十八变?差点没给认出来。
因为心里想着别的事,所以君念来不及反应便是一直保持着抬头目视陶行晏的姿势。
旁边的醋王本醋封大佬见此,立刻二话不说毫不顾忌地拉过她抱在怀中,宣示主权。
陶行晏只稍稍一愣,之后便是面色始然/不变,满脸平淡,仍是一贯的温润和气。
封域紧紧的搂住君念不让她去看'野男人’,再后便是冷冷的扫向陶行晏。
冷漠的拒绝了他之前的'礼让’,语气冷的好似八月的寒风腊月。
“不必了,她现在不喜欢了,你自己收好送给你的友人去吧。”
陶行晏有一瞬间的呆愣,很是不解他这突如其来的'恶意’是为何而生、从何而来。
他在这之前从未见过这个男子,自然是不可能有什么恩怨,所以这到底是为何…?
陶行晏反应过来,轻轻一笑,好似没有听出他语气中的抵触与'恶意’,仍是平和:
“我那位友人最近出了点状况不知去向,小公子(君念)既是喜欢,取去便好。
没关系的,正好我也用不上,你放心好了,我没有恶意的。”
封域并没有因此而放松警惕,眸中满是戒备与警示,弄得陶行晏一阵茫然。
君念反应过来,对封域这波动作感到哭笑不得,心中却是甜的发腻。
君念扯了扯他的袖角,努力的抬头,撒娇的眨了眨漂亮的双眸。
封域奈不住,只得满是醋意,心不甘情不愿的放开她,委屈之意浓重。
君念无奈又宠溺的笑了笑。
毫不避讳在场还有其他人,直接垫脚凑近他脸颊,在他面颊上轻落下一吻。
“哥哥,乖~我心里只有你。”
陶行晏在之前封域抱住君念时便已猜到了两人的关系。
现在见这一幕也没有过多的惊讶,心里有底,只是稍有些不大适应。
寻常夫妇在大庭广众之下也不会如此放的开,现在两人却…
当真是肆无忌惮、随心所欲,挺放得开的啊…少见。
至于邵允的状况就没这么好了,整个人如遭雷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