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的后端便是无边无际的万丈深渊,黑压压一片阴沉恐怖,只有三道身影。
君子初紧紧的拉住'君念’的手,死活不肯松开,另一道便是不明长相的男子身形…
下一瞬切换梦景,是一处更加昏暗、密不透风的暗室。
君子初整个人蜷缩在小角落里,神情无助痛楚、迷茫害怕又坚定:
子初什么都没有,只有姐姐了,谁都别想抢走我姐姐,没有人可以抢走我姐姐,谁都不可以!姐姐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
此刻正守在书房外等待封域来处理今日议事的锦卫、下属等啊等,就是不曾见封域沐浴后踏出域殿半步。
而门却是大开着,似是在等待什么人!
君念沐浴完,只穿了一件单薄的粉白里衣,在外披了个绒毛球披风。
穿好鞋,踏踏踏的便去了域殿,步伐还挺轻快的。
路过书房时,看着驻在门外静心等候、吹着冷风的人,突然感觉满含负罪感。
感觉对不住这些尚不知'真相’、跟个小媳妇似的等待他们主子来办公的仁良下属,犹豫了一下从过去。
众人蓦然转身望她,先是一愣失神,然后立马低头不敢望她,行礼:
“见过君小姐。”
笑话,此刻君念穿成这样,他们若是眼都不眨一下的盯着她看,被主子看到或是传到主子那儿,凭借主子对君小姐的占有欲,他们现在立马就被送去见阎王了。
君念纠结了一下,还是提醒道:“那什么…你们都先回去休息吧,不用再等了,阿域他…今晚是不会来处理议事的,各位,再见。”
说完,君念不想被他们询问理由,二话不说转身就朝域殿走去。
众人不解,愣了一下神再次抬头,已然不见了君念的身影,顿时面面相觑。
对于她说的封域不会来议事的事,既迷惑不解,又满含质疑。
“君小姐刚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主子不会来了?为什么?”
“就是…主子向来以事务为重,今日好好的怎就…太奇怪了。”
“难道主子受重伤了?可天下又有谁能把主子打伤成重伤?顶多轻伤,以往又不是不曾有过,也照例照点议事,这次怎么就…?”
……一系列不解的议论。
看完了全过程的纪管家从后站了出来,友善的拍了拍其中一个人的肩膀。
满脸高深莫测,自带'我是小灵通,我无所不知’的优越神采。
纪管家悠悠开口:
“什么重伤不重伤的,没看见你刚才君小姐朝主子那儿去了吗。”
“君小姐难得如此主动、接近主子,你们觉得现在主子会放弃两人的独处机会来和你们议事?”
“孩子,大白天的就不要做梦了,怕不是还没睡醒吧。”
“在主子眼里,天下就没有比君小姐更重要的事了。”
“更何况,君小姐第一次主动,主子要敢不近人情的半途跑路,下次恐难再爬上君小姐的床了。”
众人神情反反复复交变,最后一副'我等明白了’的模样纷纷向纪管家告辞:
“受教,多谢纪管家明示,我等就先行退下了。”
纪管家满意的点了点头,孺子可教也。
域殿
里面的下人,早早便被封域遣了下去,空荡荡的一片。
君念眉毛微挑:这又是干啥?干嘛把所有人都打发走了,他和她又不是做见不得人的事,至于吗?
君念径直走向封域房门,此刻正大开着。
君念再是一阵无语:这么识趣的吗?!
君念跨步进去,关上门,一阵阵的暖气传来,减去了几分冷意。
君念随手扯下自己身上披着的披风,露出了里面单薄的粉白里衣。
里衣紧贴着身子,傲人的身材若隐若现,手臂露出大半。
冷白的肤色在这房内时亮时暗的映照下无比显眼,亮人眼球。
此刻封域正斜躺卧对着她,一只手撑着下巴稳住身子,另一只手举起一本兵书看着。
挺正经、用功的,只是他身上那件比她还单薄的里衣又是咋回事?
若是他老老实实的也就罢,可为毛要敞开大半?
这TM想勾引谁呢这是!
衣服稍退,整个胸膛几乎展露无遗,坚实、性感的肌肤现于君念眼前。
平日里那么沉稳、保守,衣物稍有不准便不出门的封域突然就成这形象、这模样,若不是故意的,说出去TM都没有人会信。
不过,这颜值、这身材,她嗑。
君念的神情变得有些垂涎了,在原地不知在想什么。
封域躲在兵书后面,悄悄偷看到了她的反应,嘴角不由勾起了一抹得逞的邪笑,但很快便掩去了。
一副专注看兵书的模样,好似没发现她的到来,思绪却是早已飘了:
看来这样还是有用的,不负他之前去向纪叔'求教’。
得意+庆幸+期待ing
半个时辰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