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临易那痛心疾首,失望的话语一字不落的落入了君念的耳中。
君念顿时只觉脑中被轰炸了一般,驻在原地,久久不能回神。
对于景临易,她是不会怀疑他会欺骗她,她无比信任他,只因他是她“爱人”的“弟弟”。
如此,心中渐渐染上了悔恨以及被欺骗后的痛恨。
那是她便是夜闯去了域王府,没有注意到见她离开后现身的景临易…
因为封域的缘故,王府的大多数人都知晓她,她便毫无阻拦的进去了。
找到封域的寝殿,空无一人,想了想,再闯书房,正打算夺门而入之时,里面那段对话让她止住了接下来的动作…
“线索已经给你们了,有消息了?”封域冷冷的睨了底下人一眼。
“属下等人已在查找当中,相信不久便会有消息来报。”
“嗯,仔细些,不要漏下了任何一处地方角落…”封域。
“是,那…等有消息了,需不需要先告知君小姐?”
“不了…先瞒着吧,尽快,等时机到了再…”给她一个惊喜。
尾话未落,书房的门猝不及防的被推开了。
她此时不需再验证什么了,刚才的对话已然可以论述。
先瞒着?呵呵…还等到时机?哦…等到他死了再说是吗?因为他(封域)还尚有一丝“愧疚之心”对吗?
如此说来,她还应感激涕流的向他道谢,谢他还愿意告诉她,而不是藏着掖着?…
望向门口,是他思思念念的人儿,封域也是盛满的欢喜,摆了摆手,让底下人先退下…
当书房内只剩下两人之时,封域迎上前望她,正欲开口才发现今日她有些反常。
望向他的目光冰冷而刺骨,无不掩饰着她对他的痛恨与厌恶,让原本欣喜溢满了心田的封域只觉心中狠狠一抽。
似有一阵凉风吹过,让他只觉身上冷了一个度般,心中无比懵又害怕…
“阿…阿念,你…你这是怎么了?…”封域。
她当时只是嘲讽一笑:“我?怎么了?呵…为什么要骗我?!”
封域只觉自己的脑子不够用了,骗她?怎会?
见他这副不解的“虚伪”模样,她更觉愤怒:“你明知他是我的挚爱,此生最重要的人,却…却…冷血!”
封域好似被轰炸了一般,双目失神,黯然:“挚爱之人?谁?你竟是…”
他本以为他和她虽然隔了一定的距离,但至少他从未见过她身边出现其他异性,他对她来说还是有点地位的,结果却…
“呵…事到如今你还装,你引诱我将他的消息告知于你,不就是要抓捕他,杀之而后快、处决,不是吗,又何必在我面前装不知…”
封域重点已转移,连解释都忘了。
他当初听她说是一个非常重要、“至亲”之人,他还以为是她的亲人,结果倒是出人意料。
她的挚爱…呵…所以他这么一刻不停、热衷的帮她所找之人,是他的情敌?!
“我是不会原谅你的,若是他有事,我和你不共戴天,从现在起我们不要再有往来了,从此不见…”
封域心骤然一停,正要开口,人已离去,不带丝毫留恋。
翌日清晨
她便见景临易一脸惨淡的脸上挂满了痛楚,身上带着一股子的赢弱。
“小景,你这是…?”她当时心中挂满担忧。
“念姐,我也不清楚,昨日午夜只觉身上一阵绞痛,身上是鞭打一般的疼痛,却无伤口,无迹可寻,就像…这不会是我家族传承,兄弟感应起效了,莫非是兄长他…”景临易一副先是不解,再恍然大悟的模样。
她一想到他被鞭打,心如刀绞一般疼痛,昨日封域说的那“尽快”二字在她脑海中挥之不去。
如此,他现应有可能在逃生,否则封域不可能会如此磨蹭,给他机会逃亡,于是:“小景,你哥现在有危险,清理东西,我们立即出封仪去找你哥…”
“好,念姐…”转身,他立即写了张字条飞鸽传书传到封域那,毕竟这程度不到,这么快结束太便宜他封域了…
就在他和她已准备就绪踏出别院,一队武士纷纷迎上前,挡住了去路。
为首之人正是封域,他什么都可以不信,可却唯独到君念这,无论是真是假,哪怕是陷阱他也照闯不误…
她当时愤恨极了,立马出手,可一个失忆,忘记了事、武功的人,又怎能得铁卫之手?
被封域点了穴晕了过去,至于景临易…
他又不瞎,在君念眼中没有看到她对他丝毫的爱意,不过这人虽不是君念的爱人,可能是“亲人”之类的,便先让人在此把守。
将他“关押”在此,待后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