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吗?”
眼前的男人慢条斯理从口袋拿出布帕擦拭枪管口,我歪着我看向他心理一直安慰我的大脑
“冷静 冷静,冷静下来奥斯卡影帝还不是我的囊中之物了?”
果然还是自己的心理安慰有一套,我挤出来笑容看向这个男人眼神满是挑衅,就这?就这点本事?我是谁?
“所以呢?”
面对这个回答他似乎到想是见怪不怪的模样,只是无奈叹了口气便不在理睬我转身在窗边观望,我也没在去思考这个人,触摸母亲的病床余温看样子是刚刚离开不久。这和我的小时候故事完全不一样,是我的什么行为触发了什么条件,从而引发效应?不好猜测,虽某个效应已经发生了。
我回头想拉上北斋去调查“我”母亲的事时候还在思考如何用小孩子口吻去阐述人已经不在这号病号了,剩下我、闹钟、摇曳的帘子发出声。
这一楼安静的可怕,是因为相关人员早已撤离吗。
“哐当”一声接着脚步声使我惊刹,忘记了我不应发出些只是身体本应促使着我狂奔,我暴露了!暴露了我所在地!我没时间去懊恼我的行为更多是恐惧,哪里安全呢?哪里呢?
“把那个小兔崽子逮住!”
“不是清空走了吗?!喻就是一个废物!这点事都半不好!”
“老大没有看见那个小崽子的身影”
“继续找!绝对还在这里面!外面能进入地方我全部按上铁丝了!只有这里!”
我只光顾着远离没发现这是我出未进入过的地方,这里是哪里?好多尸体。不对,这叫什么来的?不对,我不应该不知道我事发前……多少岁来着?
不对不对不对不对不对不对不对不对不对,我开始歇斯底里的哄叫起来,我不应该忘记我肯定记得,我疯抽任意一处尸体停柜拿上手术刀肆意划过。我只想倾诉我只想倾诉这样的事不怪我!都怪它们!全都是它们!
手术刀滑落我的手上刺痛感把我带了回来,我猛得看清那人的脸
“母亲………?”
我抓着名义是我的艺术品的杰作,打量起来,给我的母亲修改了起来
“应该是这样才对”
我沾沾自喜,果然只能是我。
北斋走了进来,身边还有一个看不清的人脸他们似乎……关系很好?
我从未听闻在学生时代北斋跟谁关系好,这个人又是效应吗?
我才想起来应该要藏起来的,这具身体所干的事情太匪夷所思了。我没机会了,我被他抓住了衣服的后颈,悬挂在半空。
真是让人感到气愤…
看不清人脸的那个人向我靠进,我却并不讨厌这个人,气味好熟悉乌龙茶的味道。好困…我向他倒过去,如果是敌人,也好,我认了。
迷迷糊糊中不知道他们讲述了什么,在赞叹我的艺术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