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望祈握着牛奶的杯面,边喝边说出自己这么多天的理解。
邬童“他不是要给家长们承诺吗?以陶老师的性格,能写出什么好东西?”
邬童坐到柔软舒适的沙发上,怀里抱着靠枕,指尖在膝盖上点了点。
周望祈“如果你想帮他写,那么很可惜。我们好像也写不出什么好东西。”
周望祈喝完牛奶,整个人往椅子后面仰,露出流畅分明的脖颈线。
邬童“有人会。”
邬童脸色暗淡了一下,继而拿起手机,走向阳台。
周望祈“你找邬叔帮忙了?”
周望祈从邬童回来的面部表情当中猜到了。
邬童“嗯。”
邬童冷冷的把手机甩到一边。
陶西颓废地看了看自己桌面上的白纸,欲哭无泪。手机这时候响了。他不顾一切地接通了电话,也不管那是个陌生号码。
陶西满怀热情地:
陶西“喂?”
只要是个人,最好是个聪明人,最好再能帮他解决这件事。电话那一头传来霸气的声音:
邬童“陶老师,我是邬童,我要和你做一个交易。”
陶西“交易?我们是黑帮吗?”
陶西瞬间蔫了下去,头发都颓废了不少。
他有点想挂电话。
这个时候,他可没时间和小孩瞎玩。
邬童“我们可以帮你解决计划书,而且效果包家长们满意。但你要答应当棒球队的教练。”
陶西考虑ing。
倒不是相不相信邬童能够搞定教学计划。
虽然打交道的时间不长。
但他也看出了邬童是那种没有十足的把握绝不会轻易开口的人。
他忍不住问邬童:
陶西“你之前不是一直躲着班小松吗?为什么突然这么在意重建棒球队的事?”
邬童一如既往酷酷地回答:
邬童“我在意的不是棒球,只是不想让班小松没完没了地缠着我。”
陶西笑了一下,一针见血地指出:
陶西“是不想让他缠着你,还是不忍心看他的梦想落空?”
电话那头的邬童没有回答。
他不想嘴硬,也不想就这样轻易承认。
挂完电话。
周望祈抿着嘴,戏虐的朝人笑了笑:
周望祈“看,连陶老师这个相处没几天的人,都能看出你的内在。”
周望祈“可见你这人有多好懂。”
邬童当晚就将小王发来的教学计划邮件转发给了陶西。条理分明、言简意赅。他也不得不承认这份教学计划写得真详细。
比自己写得高明多了。只是除了这一句:
陶西“向家长们承诺期末全班成绩全B以上。”
陶西打电话问邬童:
陶西“你这是在给我挖坑?”
邬童难得耐心地解释:
邬童“教学计划写得再好,也不如给家长们一个承诺。”
这说得倒也有道理。
陶西接受。
毕竟,全B听起来也不是那么难的一件事。
可不小心的意料之外,会造成点措手不及的难事。
全B的计划一下变成了全A。
这可真是天上掉下一坨大石头,砸的陶西那颗脆弱的小心脏,七零八落。
为了这个伟大的全A计划。
陶西决定,给高一(六)班来一堂前所未有的体验课。
大巴车上左右两边都夹杂着同学们热闹的谈话声。显然对这于出行,他们感到意外又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