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光日清醒过来看着陌生的房间,一脸蒙,他昨晚喝了这么多酒吗?
拉开被子,看着被子底下不着一缕的自己,感受着身体的异样。
那一处微微的疼痛!!
心底一丝难宣于人的愉悦和惊喜。
快速的又看了眼四周,发现一旁床柜上手机,看了眼时间。
眉目紧锁,不得其解。
他的记忆出现了一大段空白。
可那全身飘在云上的感觉,沉在水底的滋味,错不了。
因为以前从未有过,所以才会历久弥新。
金光日掀开被子,看着自己身下那一处还是没有立起来的地方,心头翻江倒海。
坚决不肯承认的低沉说到:“绝对不可能是错觉”
突然看了眼床尾的衣服,拿到近前好似有一股淡淡的冷香,低下头闻了闻。
那一股清冽的冷香,穿鼻而来好闻的不得了。
金光日埋头凑进去,又深深的吸了两口!
脑子里突然清晰的浮现出了那一段段令人脸红心跳的画面,身体终于给出了真实的反应。
老子真特么行了!!!!
金光日从床上蹦起来,甩着枕头无声的欢呼。
“妈的!老子行了!行了!艹!!”
疯狂的过后,金光日终于冷静了下来,
拿着衣服走进浴室,又拿着衣服走了出来,整整齐齐的按原样摆在床上,赤溜溜的走进浴室。
好一会,神清气爽的金光日又赤溜溜的走了出来,把衣服一件一件穿好。
还小心的闻了闻身上的味道,笑得有点...猥琐
收拾完,金光日重新拿起电话先给手下的人回了个短信,又拨通了电话。
“伊万,我要查一下前两天的监视器记录,待会去找你。”
挂掉电话,金光日笑着摸了摸下唇角,眼中势在必得的执拗深得惊人。
·····
高纬度莫斯科的冬季冻得死人,战斗民族的来由可不是盖的。
初雪来临,初时只是点点飘雪,不一会就已经如鹅毛般纷纷扬扬。
隔离城区,远在山林的一幢别墅外,飘零的雪花静悄悄的占领了原本草地生长的位置,厚厚的压了一层。
和寂寂无声寒冷的室外不同,暖烘烘的别墅里喧嚣非常。
华丽的内室里,暗红的血迹蜿蜿蜒蜒爬满了大理石砖块间的缝隙。
从大门开始,一路匍匐在地的尸体,安静如睡美人般沉睡,不理会他们曾经的主人此刻在多么凄烈的惨叫。
“啊啊。。花玺饶了我,咳咳。。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嗬嗬。。放了我。。求你。”
坐在客厅正中央,花玺手肘抵在沙发扶手上支撑着松闲歪着的脑袋,左手掏了掏被噪音污染了许久的耳朵。
“你知不知道你很吵啊?!佐伊?”
佐伊狼狈的倒在客厅中央,同样浑身是血没有一块好肉,捂着下体不断抽搐,脸上斑驳的纹路忽明忽现。
奇迹般的再这样的痛不欲生情况下,听清了上面轻飘飘的问话。
喊声骤停,佐伊死死地咬住下唇不敢发出声音,很听话的在自己唇上又添了一道翻出血肉的伤口。
可惜的是就算这样,喉咙里呜呜的声音还是穿透血肉,传了出来。
“佐伊,你可真没意思,我原本还以为可以让我多玩一会呢?”
花玺随意的指了指地上躺着的人影。
“比起他们,你也就强了那么一丢丢?”
又收回空中掐出一米粒距离的手,食指指腹抵在艳艳红唇上,说道。
脸上略带遗憾、又好似期待好戏的娇俏笑容,那张让佐伊铤而走险的若罂粟花朵般的美丽脸,越加潋滟无双。
佐伊哪还有心情去欣赏,只有铺天而来的恐惧和无尽的后悔。
后悔曾经的自己为什么会自视甚高的以为可以摘下这朵高岭的霸王花。
此刻他的大脑,唯一的还能记起的词汇,只有‘逃离’。
可腿骨手骨皆碎的他,根本连爬的机会都没有。
只能张开嘴卑微祈求她的宽恕:“求。求你放过我一次,我以后。再也不会。。咳咳”
“放过你?你以为我只是因为你对我下药才来杀你的吗?”
“佐伊,背叛者只有死”
佐伊听着她的话控制不住的颤抖着,他知道自己再也没有机会了。
低着头恐惧的眼睛里闪过最后拼死一搏的念头,可嘴里的毒针还没有射出去,就已经没有机会了。
食指离开唇瓣,白皙修长的手指在空中划下一道优美的弧度,然后完美的复制在了佐伊的脖颈上。
喷涌而出的鲜血,快速的侵染了佐伊的上半身及其身前的地板。
呵斥气喘的声音渐低,浅灰色的眼睛也渐渐布上了黑色。
那是失去自我控制意识后,瞳仁放大的颜色。
佐伊的身体开始出现诡异的变化,最后一只体形扭曲丑陋的黑蜘蛛,出现在地板上。
花玺看着死的透透的黑蜘蛛,冷笑出声。
这么多年,依旧每天都有四面八方的人在勇闯科拉岛洞。
她们这一支族安静这么多年,反倒让某些家伙越来越得寸进尺,不知好歹起来。
那她不介意让他们重新见识一下当年那让人愉快地高声呼喊的场面。
飞驰离去的汽车背后,皑皑的雪景如梦似幻,那座俄罗斯特色风情的墙垣里爬满里密密麻麻的蜘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