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再说小燕子，跑到院子门口，就看见班杰明从马上下来，小燕子蹦蹦跳跳的跑过去说：斑鸠，刚刚我和哥说回京城的事情了，我哥答应让我们两个回去了。我想好了，你们两个，我应该选择一个了。

班杰明说：你真的做好决定了吗？选择我还是永琪？

小燕子说：斑鸠，我不管和你们谁在一起，我都忘不了另一个，你们真的能接受吗？我想听你的真实想法，你不许骗我。

班杰明说：小燕子，无论你怎么选择，我和永琪都会尊重你的决定。我十五岁来大清，永琪是我来大清后的第一个朋友，我们不会因为你的决定，影响到我们的感情的。其实在永琪离开前，我们有过一次谈话……于是，把那天的事情，告诉了小燕子。

小燕子说：什么？永琪说他没有回来，就让你追求我？

班杰明说：我还说如果我两年内趁虚而入怎么办？他说他认了。

小燕子说；永琪走的时候，难道就有回不来的打算了吗？

班杰明说：因为两年时间，会发生什么事情，谁都没有把握，所以要做最坏的打算。

小燕子说：看来永琪心里也很清楚，他回去，是很难回来的，斑鸠，但是这些事情我还是想当着永琪的面说清楚，所以我必须回去一趟。

班杰明说：好，我陪你回去，我也想我师傅了。

小燕子说：我准备给大家带一些礼物回去，你要不要也给朗画师准备一些?

班杰明说：你打算买什么？

小燕子说：当然买不会坏的东西。

班杰明说：大理的茶叶不错，带点回去。我师傅和常太医一定喜欢。再买点不会坏的点心，带去给大家尝一尝，最好把做法写下来，柳红他们可以学着做，这样会宾楼就可以上新点心了。

小燕子说：我给紫薇孩子买个长命锁。嫂子说做鲜花饼，老佛爷一定爱吃。皇阿玛处理事情，每天都很晚，茶叶可以给皇阿玛泡茶喝。

班杰明说：可以。

小燕子说：你说永琪会不会有孩子了？我要不要准备礼物？

班杰明说：什么？你要给欣荣的孩子送礼物？

小燕子说：我既然要作出选择了，我对欣荣，也没什么敌意了。孩子是无辜的，孩子哪有错。

班杰明说：那也买个长命锁吧！

小燕子说：好。

班杰明说：我们进去吧！

两个人来到里面，看见萧剑一个人在做饭，小燕子说：哥，晴儿呢？

萧剑说：在房间，她说把阳儿画下来，让你带給老佛爷。

班杰明说：萧剑，要不一会儿我给你们一家三口一起画一幅画吧！

萧剑说：好啊！

小燕子说：哥，那要不要我们帮忙做饭啊！

萧剑说：你就算了吧！你的厨艺，我不敢吃，怕吃坏肚子。

小燕子说：有人比我还差，面条不放盐，鸡蛋带蛋壳，我不是也吃了没事吗？

萧剑说：谁做的？

小燕子说：是永琪，他一个阿哥，第一次为我做吃的，真的不容易。

萧剑说：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小燕子说：我们第一次和皇阿玛去南巡的时候，永琪帮了一个叫采莲的姑娘，让我不开心。我没有吃饭，晚上肚子饿，去厨房找吃的，只找到硬邦邦的馒头，我刚刚想吃，被永琪拿走了，他说给我做面，如果他就开始做了。他做好放到桌子上，我吃第一口就发现没有放盐，荷包蛋还有壳。永琪带着期待的眼神问我好不好吃？我不想他失望，就告诉他好吃。结果他好奇，吃了一口，马上吐了，也不让我吃了。

萧剑说：在南阳的时候，我看他进步挺大的，我有点佩服他。

班杰明说：萧剑，你很少佩服别人的。

萧剑说：如果你们这次回去，他决定放手，我会更加佩服他。

小燕子说：哥，我们的事情我们自己会解决好，你就别操心了。还有，你为什么说永琪会决定放手，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萧剑说：小燕子，上次给紫薇尔康写信，我在信里也说，我希望你能和班杰明在一起，希望永琪能放手。

小燕子说：哥，你怎么能不经过我的同意在信里说这些?怪不得，怪不得一个月了，紫薇他们都没有回信过来?你说这些让紫薇给我回信说什么？

萧剑说：小燕子，我是你哥哥，我跟紫薇尔康他们说说我的心里话不行吗？而且我的这个想法，紫薇尔康心里应该也清楚吧！

小燕子说：就算你要说这些事情，你也要经过我的同意吧！我都还没同意和永琪分开，你凭什么这样说，如果我就是要和永琪在一起呢？你说这些话，如果永琪知道了，他会怎么想，紫薇他们又会怎么想?

这时晴儿也出来了说：萧剑，你真的说那些话了吗？如果永琪因为你的话，出什么事情，我也不会原谅你，永琪也是我哥哥。

小燕子说：嫂子，你说什么？你说永琪会因为那些话出事?

晴儿说：我也是猜测而已，如果你是永琪，知道那些话你心里会怎么想?

萧剑说：晴儿，小燕子，你们也不要太担心了，我相信紫薇尔康他们不会让永琪出事的，而且宫里还有永琪的亲娘在，我相信永琪就算为了他额娘，他也会没事的。

小燕子说：如果永琪有什么事，我跟你没完。我不吃饭了，你们自己吃吧！说完小燕子就要跑出去。

萧剑说：小燕子，你说你愿意和永琪在一起?你真的接受的了宫里的生活吗？如果永琪真的为了你，抛下宫里的一切，他又对得起他额娘吗？

小燕子说：就算要让永琪放手，我也想自己说，那样我才能知道，永琪当时的反应。

萧剑说：我在信里说了，这是我自己的想法，我并没有说这是你的想法，你依然可以把你的想法告诉永琪不是吗？其实我希望你和班杰明在一起的想法，永琪心里应该早就知道了吧！在大逃亡的时候，我的态度，你以为永琪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吗？

小燕子说：怪不得永琪走的时候会和斑鸠说那些话，哥，你就那么不希望我和永琪在一起吗？如果永琪离开那天，我骑马追上去，跟他回去，你是不是还想把我追回来？

萧剑拉住小燕子的手说：小燕子，不要生气了，哥哥以后都不说了，下次看见永琪，我向他道谢好不好？或者让永琪打我一顿，我保证不还手。还有我一会儿，再给你很多钱，你想买什么都随你好不好？就算你这次回去，想留在永琪身边，哥也支持你好不好？只要你不生气，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小燕子说：你做饭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说完小燕子就离开了。

晴儿说：希望永琪没事，当年的事情，我不希望再发生一次。说完，也回房间了。

班杰明说：当年发生了什么事情？

萧剑说：听晴儿说，永琪以前也有一个喜欢的姑娘，但是那位姑娘在十二岁时去世了，那以后永琪大病了一场，这次我是不是真的做错了，希望永琪没事。

班杰明说：我来帮忙做饭吧！一会儿，你进去安慰下晴儿。晴儿其实很为难，永琪对她来说是哥哥，小燕子又是你妹妹。

萧剑说：班杰明，如果你们回去，小燕子还是选永琪，你会离开吗？

班杰明说：如果现在永琪已经有了孩子，还是无法出来，那就一定是女儿，意味着还要第二个，永琪是不会让小燕子一直等下去，也不会留下小燕子的。

萧剑说：你非常了解他？

班杰明说：这恐怕就是爱上同一个人的原因吧！但是我们以前说过，无论小燕子如何选，我们兄弟感情不变。

萧剑说：我们做饭吧！下午去买东西。

班杰明说：你们不回去吗？其实带着孩子坐马车也没事，把孩子的小床放马车上就可以。

箫剑说：一会儿我问问晴儿再说吧，你做饭吧，我去看看晴儿。

班杰明说：或许你一起陪小燕子回去，小燕子就不生气了。

萧剑说：晴儿如果想回去，我就陪她回去。

班杰明说：好，你去看看晴儿吧！

萧剑来到房间，看见晴儿坐在床边，发呆，萧剑走过去，在晴儿身边坐下说：晴儿，你在想老佛爷，也在担心永琪是不是？

晴儿说：嗯。

箫剑说；那我们回去看看老佛爷吧！反正小燕子也要回去。我们把孩子的小床放马车上，让孩子可以睡觉。

晴儿说：箫剑，你知道我当初为什么会义无反顾答应跟你来到大理，而不是让你跟我一起回去吗？因为宫里除了老佛爷，也没有什么人我牵挂的人了。而老佛爷，如果知道我幸福开心了，她老人家就心满意足了吧！

萧剑说：其实小燕子回去，我心里也很担心的。

晴儿说：你是担心，皇上不让小燕子回来？

萧剑说：你觉得，小燕子如果说他要和班杰明在一起，皇上会答应吗？

晴儿说：这，皇上恐怕不会轻易答应，对于皇上来说，小燕子在宫里和永琪在一起才是最好的结局。萧剑说：这就是我担心的原因。

晴儿说：我想永琪会帮助小燕子的。

萧剑说：晴儿，其实我不是讨厌永琪，我是怕他们以后会为难，不过我现在决定了，我会尊重小燕子的决定，无论她选择和谁在一起，我都会支持她。其实永琪对小燕子的感情，我也很感动。

晴儿说：我去看看小燕子。

萧剑说：我们一起去吧！

他们来到小燕子房间门口，晴儿说：小燕子，我可以进来吗？

小燕子说：嫂子，我没事，我就是想一个人静一静。

晴儿说：小燕子，你放心吧，永琪不会有事的。

小燕子过去打开门说；嫂子，你说的是真的吗？

萧剑说：小燕子，不要生哥哥气了好不好？

小燕子说：哥，以后我的事情让我自己处理好吗？

萧剑说：好好好，都你自己处理，只要你不生气。

小燕子说：这才差不多，钱呢，拿来吧！你说你要给我钱的。

萧剑说：一会儿你去账房拿吧，想拿多少拿多少。

晴儿说；萧剑，下午我陪小燕子一起去买东西。

萧剑说：好。要不要准备马车啊？

小燕子说；不用了，坐在马车上，我们怎么逛街啊？

萧剑说：谁让你坐马车了，是怕你东西太多，拿不回来。

小燕子说：有斑鸠在，没问题的。

箫剑说：还是带两个下人一起去吧！不是要给很多人送礼物吗？

小燕子说：还是带上马车吧！东西买好就放马车上，到时候不用拿进拿出了，反正是不会坏的东西。

萧剑说：先去吃饭吧？

小燕子说：当然要先吃饭，要不然我哪有力气买东西啊！

萧剑说：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