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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生当复来归(魔道同人)

魏无羡一个人坐在屋里,看着桌子上那盏忽暗忽明的灯,心思全在屋外那对兄弟身上,忽然一阵冷风从外面吹进来,那盏柔弱的灯光摇摇曳曳变成了小小一抹幽蓝色的灯光,整个屋子黑了一个度,魏无羡急急忙忙用手去护着那抹灯心,让他慢慢燃起来

良久,魏无羡起身打开门走了出去,蓝氏兄弟二人也看着他,魏无羡来到蓝忘机身边道

“蓝湛!你与泽芜君进屋去谈吧!夜色凉,小心身子……”

“魏婴……”

“蓝湛!!!我……想吃你做的饭”

魏无羡不等蓝忘机说什么,就急匆匆打断他的话,他终究还是习惯了有蓝忘机的日子,即使从一开始便知道这人只是个过客,早晚会离开,可是真到他要走时,自己还是会舍不得,所以魏无羡自认为厚脸皮的提了个要求,就一次,最后一次,以后蓝忘机做他的蓝二公子,魏无羡做他的夷陵老祖,总算是不会再牵连他了……

“……好,兄长你……”蓝忘机看着魏无羡,动了动嘴,终究是什么也没有说,只能说好,然后转身看向蓝曦臣询问道

“不知你们这里有没有多余的房间,今天色已晚,我能借宿一夜吗?明天再走”

蓝曦臣只是笑笑,又恢复了往日那般温和的模样,前几句是对魏无羡说的,最后一句是对蓝忘机说的

“泽芜君客气了,请吧!”

魏无羡给蓝曦臣让了路,一个人走在最后,看着蓝氏双璧双双往屋里走的身影,“果然是真的要走了”魏无羡这样想着

“魏婴”

“啊?……”

魏无羡抬头时,就见蓝忘机与蓝曦臣正看着他,只是蓝曦臣离他稍微远些,笑得一脸意味不明,蓝忘机则是担忧的看着他

“我看魏公子身上这怨念都快让我不敢……靠近忘机了……”

“呃!泽芜君……说,说笑了……哈~哈哈哈……”

魏无羡说着,还象征性的甩了甩袖子,笑得断断续续的往屋里走,以掩饰自己的尴尬,可当他路过蓝忘机身边时,被蓝忘机抓住了手,魏无羡随便挣扎一下就放弃了,毕竟蓝家气力真不是他能挣开的,蓝曦臣见状,倒是一个人转身回了屋

静静的夜色,阵阵的凉风,还有手腕处传来的温度都让魏无羡刚刚的伪装化为灰烬,魏无羡在心里自嘲着,“自己始终是害怕孤独的,这些年来,一直有蓝忘机陪着,蓝忘机走了,他可就真的是孤身一人,无家可归了……”

“无家可归!!!”这样的想法让魏无羡心中一惊,他是从什么时候起,把只有蓝忘机在的地方称作家的,什么时候……有蓝忘机的地方就是他的家了?

这想法惊住了魏无羡,他一使劲挣脱了蓝忘机,顺便还离蓝忘机远了些

“魏婴!!!”很好,蓝湛生气了,若这之前魏无羡肯定会着急哄蓝忘机,可是此刻……

“蓝湛……我,我们进屋吧!外面冷”

“魏婴,我……”

“你明日该和泽芜君回去了吧!那……你可要记得常回来看我啊!就看在咱俩都一块住了这么长时间的份上……”

“你,要我走”

“…………”蓝湛……我哪舍得要你走,可是我没有理由让你留啊!你总不能因为我不回云深不知处了吧!

蓝忘机看着一直低着头,默不作声的魏无羡,顿时心灰意冷,微微拿起的手无力的垂在了身旁,原来多年陪伴,也只能走到这里吗?罢了

“既如此,今夜就不多留了”

蓝曦臣被蓝忘机一脸疑惑的叫出房间,蓝忘机召出他许久未用的避尘,要御剑而去,可是蓝曦臣看着蓝忘机默不作声的样子,心里也明白了几分,便转头看着魏无羡,魏无羡见他看过了便转头不看他们

“哎~忘机你且等一等,我有些话要对魏公子说……”

闻言,蓝忘机看了看魏无羡,失望的转身走开,见蓝忘机走开了,蓝曦臣便来到魏无羡跟前

“不知泽芜君有何见教”

“魏公子……我大概是知道忘机为何如此,既然魏公子不留,在下也不能说什么,但是,我觉得有些事,你该知道……”

说完蓝曦臣从袖子里拿出一沓用白色布系着的宣纸,递给了魏无羡,见魏无羡虽疑惑但依旧伸手接下后,蓝曦臣一言不发转身朝蓝忘机方向而去

魏无羡终于鼓起勇气看向蓝忘机,可是看到的只有蓝忘机离去的身影,魏无羡移了移脚步,那句“蓝湛”却始终没有喊出口,只能捏紧了手中的纸

“蓝湛,对不起,我那能占着你,若你知我心意,那时……只怕你真的就不愿要我了”

魏无羡在屋外站了许久,说出的话也消失在那冷清的风,良久他才转身进屋,屋里的蜡烛不知何时燃过了,魏无羡看着黑漆漆的屋子,觉得今年入冬的尤其早了些,本来还想在元旦时与蓝忘机一起……罢了

魏无羡重新点起新的蜡烛,起身去关紧了门窗,坐到桌前,看着空荡荡的屋子,魏无羡自嘲笑笑,明明是他让蓝忘机走的,如今恋恋不舍的倒成了他自己了

魏无羡看向被自己随手丢在桌上的卷纸,伸手将他捡起,扯下布条,将纸细细打开,可入眼的东西却让他心跳漏了半拍

“蓝湛的字迹,还有……那些年,我在云深不知处抄过的家规,怎么会全在这里,刚刚蓝曦似乎说……这里的,仅仅是一小半……为何”

思及此,魏无羡小心翼翼将那些字细细读来,他刚拿起一张纸,就有一幅画从中落下来,魏无羡将他捡起来,只见画中人是蓝忘机,画得栩栩如生,只是耳边多了了一朵花,看起来极其别扭又有些相称,画的后面还有这样一句话

“魏婴,字无羡,云梦江氏人,难忘之”

在下姑苏蓝氏,蓝湛,字忘机,居云深不知处静室,不出山门,不遇一人,身边唯兄长叔父二人

今,世家弟子于此求学,叔父让吾与众上学,做众之榜样,是夜,遇一人,手持天子笑,发间系有一红带,月下他肤色如玉,眼里有星辰

“天子笑,分你一坛,就当没看见我,行不行……”

吾疑之,世间为何有此等俊朗爱笑的人,但吾掌执法,犯家规者,不轻饶,未曾想此人剑术精湛,竟与之不分上下,他说

“你赔我天子笑”

我…………记之

————

云梦江氏魏婴,字无羡,他不学无术又无所不知,聪明伶俐,可叔父不喜,我……亦不喜,但深记他名字“魏婴”,于寒潭疗伤之时,遇他,想必是兄长之意,见他衣襟单薄立于寒潭,唇舌青紫,吾忧之

可这人实在无规矩得紧,拿我衣衫还不礼仪

“魏婴”

我…………厌之

————

吾不喜魏婴,却常见之,闻他音,心之所向,常见这爽朗少年,但他常与另一人勾肩,挽手,说笑,不曾回头

魏婴爱玩闹,叔父面前也不知收敛,吾忧之,常以眼色警之,但他不理,甚至与他人眉来眼去,当真是不知好歹,所言更是违背人伦,他确实与他人不同

我…………忧之

————

藏书阁内,他总不安分,看窗外,看屋里,看……我,时蹙眉,时瞎闹,时玩笔,我观之难免心中有喜,这少年当是孩子心性,可爱得紧,吾诧异,我为何总爱看这人

某日,翻书预览,书中藏一淫书,吾心疼不已,却闻其笑声,不由恼羞成怒,拔剑相向,但他走之际却留一图,

我…………藏之

————

近日常想起那人,遂于藏书阁抄书,以凝心神,忽觉脚边异动,抬眼察之,见一白兔,白毛似雪,吾心动之,却见他椅在窗前,吾喜之,这白兔该是他送,但忧家规,不养生物,却见他要另送他人,吾不愿

偶有一日,屋内多了一只兔,黑色的毛,好动的性子,与他一般无二,吾甚是喜爱

我…………喜之

————

今日他离开,与另一少年一起,此一起,不知是否回来,我立于山门前,看他远走,他不带一思不舍,离开这里对他似迫不及待,他与身旁之人说说笑笑,我在他身后,他……不曾回头

我…………思之

————

再见时,他一身箭术,意气风发,让人移不眼,黑红的衣物让我在人群中,不自觉寻找这一抹身影,

他言笑晏晏,却不知好歹扯我抹额,吾当怒之,但终究是不舍,且心中悦之,在藏书阁翻书查看得知,此病症名为“断袖”

罢了,我实在难忘他

我…………悦之

————

玄武洞时,他高烧不退,我不知所措,只能为之送灵力,可他却想听我唱歌,罢了,想起与他的过往,不自觉哼出,出洞时玩将他送至安全之地,我自知,他于我无意,他与我终究殊途

云梦被毁,我心急如焚,于世间寻他身影,终不得而归

我…………惧之

————

他不是天生无畏,他也曾天生无畏,

我终究不再见那爽朗爱笑的少年

他终究鬼气缠身,再不佩剑,腰间插一笛,邪魅之极,众人惧之,

“魏婴,跟我回云深不知处”

“蓝忘机,你什么我什么人啊!”

我……什么人都不是,终究是殊途不归

我…………痛之

————

夷陵一见,物是人非,他常带一孩子于身旁,再见他我心生高兴,记他喜好,见他并不好过,我还是想带他回姑苏,带回去,藏起来,但我深知他不愿,离开之时,他亦未回头看我一眼

未曾想此一别,竟变故横生,吾恼之,终究晚了些,未能护好他,但下了决心,今后如何,他人说什么,我信他,此生护他一人足以

…………

魏无羡看着手中的纸张,难言语,心中五味杂陈,眼泪早已经打湿了手中的纸,他仔细看着画里的蓝忘机,心中难过不已

他现在知道,其实刚刚蓝忘机不想走的,可蓝忘机竟然是被自己推开的,魏无羡真想把自己刚刚的话收回来,把蓝忘机留下,一辈子留下

魏无羡此刻有多想去追回蓝忘机,可是他无能为力,他不能御剑,徒步又如何追上蓝忘机,即使是到云深不知处,他又该说什么,夷陵老祖出现在云深不知处,岂非是给云深不知处留下话柄,让蓝忘机为难吗?我既心悦他,又如何舍得他为难……

魏无羡抚摸着手里的画,喃喃道

“我若是回头,你是不是还在……”

“你若不回头,又怎知我不在……”

闻言,魏无羡感觉到自己的心跳都停了,连气的不敢出,生怕自己是幻听了,可明明刚刚有听到蓝湛的声音的……魏无羡僵直了身体,一直不敢动

“魏婴……”

这下他确定不是自己听错了,他猛的一回头,就见站在他身后风尘仆仆的蓝忘机,魏无羡顿时破涕为笑,冲入蓝忘机怀里,被蓝忘机怀里的凉意惊得一颤,他真的认输了,哪怕这只是个幻觉,他也认了

他失去了所有,身上有无数的伤口,经过无数的生死,到头来身旁却有蓝忘机,上天终究是待他不薄,还给了他一个情深似海的蓝忘机,他还能说什么……

“别怕,我回来了”

再听见蓝忘机的声音,感受蓝忘机轻轻抚着他的背,魏无羡确认这不是幻觉,遂觉得自己此时实在是太过丢人,但是他不敢抬头让蓝忘机看见他这模样,也舍不得离开蓝忘机怀里

遂在他怀里闷声道

“你怎么回来了”

“知你夜里常做噩梦,我放心不下”

所以蓝忘机刚刚那句“别怕,我回来了”是以为他做噩梦了吗?即使是自己的错,他依旧还是挂念着他……蓝湛啊蓝湛!我是修了几辈子福气,才攒了一个你!

“蓝湛……别走好不好,就留在我身边好不好,我知道自己自私,可我这一生就自私这一次,就为你一个人自私,好不好……”

“…………”

“蓝湛……我多少次想回头,可是我怕,我怕回头时我身后空无一人,只有满目疮痍……”

“魏婴,我在”

魏无羡终于在蓝忘机怀里放声痛哭,江家之苦,师姐之苦,在这一刻,魏无羡终于不是夷陵老祖,不是那个无人能敌,嗜血的夷陵老祖,他只是魏无羡,魏婴,被蓝湛宠回来的,能哭能笑的……魏婴……

“蓝湛……今夜能不能,不走了?”

“若你愿意,以后也可以不走”

“那……我饿了!!!”

蓝忘机看着魏无羡,转身进了厨房,魏无羡趁机将桌上的纸张全部收起来,整整齐齐叠好放入自己的乾坤袋里,小心翼翼藏到胸前的衣服里,暗自庆幸,还好蓝湛没有看到这个,不然依他性子,肯定害羞到不肯同自己睡…………两个人一同睡……噗~真好

魏无羡一下冲到里间,将蓝忘机常睡的榻弄坏了一个脚,看了看又觉得不爽,直接床卸掉,他本来想一掌直接拍碎的,但是怕蓝忘机听见,所以要自己动手,然后又将他的被子放到自己床上去,拍拍手看着自己的得意之作

“要循序渐进,不能操之过急,不然依着蓝湛那雅正的修养,死守的家规,不知得把他吓成什么样,等他习惯我了,能与我一同……我就告知他我的心意,那时,即便百家讨伐,我也会毅然决然与他一同回云深不知处,无论什么的惩罚我都认,只要……”

思及此,魏无羡满意的笑了笑,他有生以来第一次如此小心翼翼的对待一个人,远了怕伤着他,近了怕吓着他,也是第一次仔细考虑以后的事,为今后做打算,死心塌地为一个人改头换面

魏无羡出了房间,看着桌上暖暖的烛火,看着厨房里为他忙碌的人,都说君子远庖厨,可是大名鼎鼎的蓝忘机却亲手为他洗手做羹汤,魏无羡不禁狠狠拍自己一掌,心道“魏无羡啊魏无羡,你可真是个木头,这人陪在你身边三年之久,寸步不离,照顾有加,呵护备至,你竟然不知他心意,若非泽芜君,恐怕你们二人要以“知己”身份,相伴到老了……”

只见魏无羡小心翼翼上前,站在蓝忘机身后,一时间百感交集,蓝忘机知他在身后,并未回头,用一贯淡漠的言语道

“何事?”

魏无羡没有答话,而是试探性将手伸到蓝忘机腰间,他能清楚感觉到蓝忘机身体变僵硬了,但好在没有推开他,他便壮着胆子环住蓝忘机的腰,两人的身躯紧紧贴合在一起,好在两人身形差不多,魏无羡便将头埋在蓝忘机颈肩处,感受蓝忘机逐渐加快的心跳,和逐渐变高的体温,道

“无事,就是夜里有些冷了,想抱抱你,你大哥他……”

“兄长已经回去了”

“泽芜君,可是你主动告知他的……”

“嗯”

“那……蓝湛~找个时间,回云深不知处吧”

魏无羡刚说完 ,蓝忘机切菜的手就停了下来,明显有些手脚无措,魏无羡赶紧道

“我与你……一同回去”

“魏婴……”

“我在”

魏无羡知道,蓝忘机是个最守礼法的人,他不顾家族反对,随自己而去,罔顾礼法,隐去自己所有的消息,终究是愧对蓝家,愧对叔父与兄长,所以有朝一日蓝忘机一定会回云深不知处亲自请罪,此一去肯定少不了责罚

但魏无羡也知道,蓝忘机放不下他,定不会离他而去,但是若带着他,外面人心险恶,人人都恨不得将他挫骨扬灰,蓝忘机一样不会放心,所以时间一拖,蓝忘机心里的愧疚也越深,于蓝忘机而言,这是两难……倒不如让自己亲口提出来,告诉他,自己愿意一同与他前往,无论将来是何光景,他都愿意与他一同承担,生死不弃

“但是我们过些时日再去吧!入了冬,我想去云深不知处看雪,常听人说,云深不知处的冬天也很美,咱们入冬的时候去,能与你一同赏雪,岂不美哉!”

“好”

魏无羡终于放开了蓝忘机,在他身旁打下手,其实就是在一旁看着,蓝忘机什么都不让他做,说来也是奇怪,平时耍刀耍剑很是利索,可是他一拿菜刀就容易割破手,每每引得蓝忘机频繁皱眉,再不让他进厨房

魏无羡将饭菜抬上桌,罢好碗筷,看着桌上的两副碗筷傻笑

“魏婴……”

“啊!!!”

“…………我有一事同你说”

“何事啊?”

“阿苑他…………云深不知处”

“什……什么?阿苑……还……”

“嗯,兄长在乱葬岗寻到的,如今一直养在云深不知处,由叔父教导着”

“那……”

“兄长想知道,你想把阿苑养身边还是放云深不知处……还需得给他改名字”

“既然他已经在云深不知处了,就由你叔父与兄长教导吧!跟在我身旁也不行,我现在在世人眼里已经是个“死人”了,他跟在我们身边终究是不安全,既然他不能姓温,那便叫魏……”

魏无羡仔细思考着,转而看了看蓝忘机,笑道

“姓……蓝,蓝愿……字嘛!就让你来取吧”

“为何……不同你姓?”

“我养的孩子,自然得和二哥哥姓……”

“…………既如此,叫思追便可”

“好~”

思追……蓝思追……魏无羡在心里默默念着这两个字,嘴角露出大大的笑,一如年少时那般轻狂爽朗的笑

饭后,已经到深夜,魏无羡迫不及待自己上了床,把外衣脱了个精光,勉强剩个里衣,他本意是想脱光的,但是怕蓝湛把他扔出去,不!应该是蓝湛会把他自己扔出去

蓝忘机走进屋里就见自己不知何故被大卸八块的床,一阵皱眉,转头看向魏无羡

只见魏无羡盖着蓝忘机的被子,还拍拍自己身下的床,示意蓝忘机睡过去,蓝忘机看了看,魏无羡的床上就一张被子一个枕头,魏无羡自己的被子被他垫床上了,枕头不知去向

魏无羡觉得,这就是他最克制的事了,他要是不克制,早就把蓝忘机压身下了……

大概是他怕做噩梦,不想一个人睡吧!蓝忘机这样想着,随也不客气,脱了外衣便直接躺下了,魏无羡看着合衣而睡的蓝忘机,心中一阵郁闷,恨不得自己亲手把蓝忘机衣服扒下来,一睹那衣服里的盛世美景……如果能上下其手就更好了……

不过啊!魏无羡也只能是自己想想,他给蓝忘机盖上被子,乖乖躺在了他身旁,因为睡一个枕头的原因,两人几乎是挨紧了睡,魏无羡一触到蓝忘机这个大暖炉,睡意就上了头,不知不觉间就睡着了

待魏无羡睡着,他身旁的蓝忘机缓缓睁开眼,看着这个将手脚都搭在自己身上的人无言笑了笑,,微微侧了个身,将魏无羡抱进了怀里,小心翼翼亲了亲他额头道

“我是不是……等到了……”

作者新手练笔

作者不喜勿喷

作者可提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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