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堂“易灵是二爷房里的妾,不是什么二奶奶,再乱说小心你们的舌头!”
下人们下的腿软,噗通跪在地上接连求饶。
照洋摆了摆手。
照洋“下去吧。”
麒麟去拉着易灵坐下。
麒麟“今儿也可叫声二嫂了。虽说你得的不光彩,可也是明媒正娶来的姨太太,你切莫端着,有什么需要的尽管吩咐下人去准备。”
易灵只觉得自己像是被活剥了皮扔到闹市口,众人围在她周围,辱骂、指指点点。
她应了一声坐下,屁股刚挨着板凳,被二爷一声呵斥吓得站了起来。
二爷“你是个什么东西,也配和我们一同用餐。”
他实在心里烦闷,扔下筷子出了房门。
陶阳放下筷子,追他出去,手搭在他的肩上 。
陶阳“知道二哥想樱格格,可易灵也不该这般被对待,既然你娶了她那她就是你的妻子了,况且她只是个姨太太,你和她置什么气嘛。”
二爷脚步停缓下来,看着远处往酒楼走去,双手背后,接二连三地叹气。
二爷“我每每看到她脑海里都是樱儿,我只觉得对不起樱儿,我不该做这些错事,不该让她进门,我对不起樱儿对不起樱儿。”
陶阳没在跟着他,此时此刻他更想一个人静静。
他漫无目的的在大街上走着,他也不知道要去哪儿,只是不要回都统府,不要面对家里的那个女人,他第一次想要逃避,逃避易灵的终生托付,逃避竹内太川的无理条件,逃避救不出樱格格的无能。
这诺大的四九城中,多少人多少事任凭他呼之即来呵之即去,当年的神勇大将军多么威风凛凛现在的张云磊就有多么的软弱无能。世人皆口口声声毕恭毕敬地称他二爷,可他知道自己根本配不上爷的名号,连心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算什么二爷。
好像是冥冥之中有什么在牵引,等二爷回过神来他又站在了竹内太川府的门口,他望着楼上樱格格所在的房间痴痴的出神,瞬间屋里的人儿好像有了心灵感应同时间望向窗外,他看着窗边的樱格格,逼着自己挤出笑容,窗边的人儿缓缓的张开口,他看得懂,樱格格说:照顾好自己不要管我。
二爷看得出神,他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盯着樱格格看了,她是那样美艳动人那样知书达礼,他无数次梦到沉醉在樱格格的温柔乡中,就那样死去,他希望这一切都不是梦。
日本人发现了二爷,一个日本兵进屋拉走了樱格格,二爷准备起转身离开,遇上了正来寻找二爷的联廂。
联廂跑的气喘吁吁,一口气差点没倒腾上来。
二爷“你慢慢讲不着急。”
联廂咽了口口水,手来回在胸口安抚自己。
联廂“哈贝勒来信了。”
二爷连忙跑回家,大哥等人正坐在正堂上。
二爷走进。
二爷“大哥,哈贝勒可有来信?”
照洋“来信了,哈贝勒人现在在天津,不同意卖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