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云止过去的十八来年,想来除了生活‘丰富’了些,没有其他不同的。
她是这么认为的。
说起来,除了能撞鬼之外,云止觉得自己的人生很不错,考了一个普通人群里不错的大学,也经常能遇到惊喜,例如抢到了德云社的票,还是八队的。
八队的意义在于云止来说是不同的,这个承载了自己青春的人就在八队。按理说,云止大概算个团粉,不过把最先喜欢上的确实不同,也才因此来了北京第一趟就到三庆园来了。
云止嗯,好的妈妈,会早一点回学校的。
云止是个很中规中矩的人,父母也是普通而慈爱的人,在这样的家庭长大的云止性格沉稳和淡定,进三庆园门的时候都引起了注意。
挂断了电话,云止寻了自己的地方坐下,表情十分的淡定,就是离前面很近,云止能够很轻松的看到一个倚在柱子旁的少年,周身边是飘渺的。
这是一个鬼。
云止先是仔细的撇了一眼,云青的大褂,黑布鞋,头发是黑黑亮亮垂在额前的,哪怕是这样,神色飞扬看得出来很是开心。
免得惹得麻烦,云止很快就避开了眼神,自己玩了会手机,然后认认真真的听起了相声。
云止很少会做出大的表情,哪怕是很高兴,也是端端正正的坐在那里,眉眼一软,让人痒到了心里去。
在这样的年代,其实这样性格的人很少,加上样貌出众,后台也难免会注意。
张云雷(点手指)这样的人听相声会大笑吗?
张云雷坐在旁边,自然是疑惑的。他看了半天也没有发觉对方多高兴的样子,倒是杨九郎笑了。
杨九郎那姑娘高兴的时候眼睛很亮,笑是不怎么笑的。
两个人絮絮叨叨的又说了一会儿,里外就是讨论着这样的人谁有图本事逗的大笑,怕也是功夫很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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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也就是个小插曲,云止当然是对此一无所知的。只是因为她的特殊,还是要早点回去,晚上有些鬼总喜欢吓人,她不太喜欢这样。
出了门,这时候出租车也打不到。不喜欢等的云止就打算多走一截,到另外的地方去打车。反正也差不多。
……大概有点差距。
北京巷子深,年代也久,所以有鬼在所难免。云止默默的躲过了一个趴在巷子口的小鬼后,前面直愣愣的飘了一个红衣服的女鬼。
穿的是仿古的红嫁衣,不过头发是很绚烂的七彩色,多少增加了些喜剧感,加上一双手也是白的很,云止都觉得这有些搞笑了。
现代的鬼都吓不了人了,云止不知道该怎么感慨两声,最后叹了一口气,准备抬脚走过去。
张云雷(从背后捂住嘴)请不要害怕,我们抓个鬼就走。
云止?????
什么时候说相声的还兼职抓鬼了,云止一边被突然出现的角儿吓了一跳,一边觉得这世界着实是太奇妙了。
说相声的怎么抓鬼,用快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