朴灿烈ⅹ边维式《雪落下的声音》
关键词:民国。
“我慢慢地品,雪落下的声音,仿佛是你贴着我叫卿卿,睁开了眼睛,漫天的雪无情,谁来赔这一生的好光景?”——秦岚《雪落下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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朴灿烈是我的私塾先生。
-朴灿烈“边维式,又贪玩了?昨天的作业呢?”
“额…先生你先听我说吧。就是我昨天被爸爸送去学小提琴了!所以没能完成作业…”
那时我十五岁,他当了我三年的先生。
别家被他教过的孩子都说他严厉,可我不觉得,反而觉得他太放纵我了。
常常被我各种各样的借口糊弄过去,我不相信他不知道我在撒谎,有时候慌太明显,他还是放我一马。
别家孩子说他打人手掌心很疼,可我从未被他打过,更别说疼了。
“一个…两个…怎么才五个弹珠?你骗我!”
我当场在院子里哭闹起来,当时父母亲出海了,家里交由我的先生负责。
他立马从书房赶过来,确认我没有受伤后,把邻居家小孩赶回家了。
抱着我足足安慰了半炷香的时间。
现在我十八了,社会开放了不少,父母从海外给我带了旗袍,那是我没见过的衣服。
我打算和先生见面时穿。
-朴灿烈“今天是我们最后一堂课了。上完你就解放啦。”
他半开玩笑的说道,手里拿着书,检查我的作业。
边维式“先生,好看吗?”
我无视他的话,站起来向他展示我的旗袍。
-朴灿烈“好看。”
他点点头,脸带笑意。
边维式“先生,和我逃跑吧。”
在我得知明天我的父母要把我带到海外去时,我就下定了这个决心。
-朴灿烈“这是为何?”
朴灿烈扶了扶眼睛,整个人略显呆板。
边维式“明天爸妈要带我出海,你带我走吧。”
我坚定的看着他。
-朴灿烈“好。”
那时的我从来没有想过,他一个私塾先生的工钱哪里会多。
尽管我的父母会给他不少的工钱,但他先前还有一个需要治病的母亲,前不久去世了。治病这个无底洞虽然没了,还欠着先前为了买药筹钱的借条未还。
不知道逃到了哪里,只知道那里肯定是南方,在南方的一处小屋住下,我们开启了田园生活。
一起生活了一段时间,我们仍然没有确定任何关系,依旧以师生的关系相处。
后来我得病了,他说他会治好我的,让我放心。
-朴灿烈“放心,我一定会治好你的。”
边维式“先生,你哪来的钱?你没有钱了。”
我想阻止他,我知道治病是个无底洞。
当地大夫说是癌症,我更加坚定了要让他放弃的想法。
他来到这后,又去了当地私塾当了先生,那里工资比我家还低,他拿着微薄的工钱,勉强过着生活。
-朴灿烈“我有钱的。相信我。”
我躺在床上无奈的看着他,明明他自己那一副眼镜都用了三年还不舍得换。
边维式“先生,我好冷。”
南方的冬天没有北方的冷,却还是让我喊冻。我拉紧了被子,想要他陪我一起睡。
他叹了口气,摘下眼镜,钻进被窝,抱着我拍了拍后背。
他的温暖瞬间围绕着我。我满足的闭上眼睛准备睡觉。
朴灿烈看着怀里熟睡的边维式,神色变得沉重。
他知道自己带她出来是个错误,自己根本不能好好照顾她,可是他并不后悔。这段时光他过得很开心。
突然怀里的人儿嘀嘀咕咕说着梦话,眉毛皱的紧,朴灿烈凑近去听。
边维式“好痛…好痛。”
朴灿烈揉揉她的肚子。看着此刻的她,把她的发丝别到耳后,下定了决心。
朴灿烈跑去买药了,他根本不听边维式的。
边维式醒来的时候身边的位置已经空了,甚至一点余温都不剩。
胃痛的她想叫他却叫不出声来,痛苦的在床上捂着肚子,紧皱的眉,流下的冷汗都说明了床上人的痛苦。
不知道痛了多久,边维式被痛晕过去了。
朴灿烈到家时,见她头上的汗和仍然皱着眉头,吓了一跳。
-朴灿烈“小维,小维。”
之前他回家时轻轻唤她,她就会醒来的,此时却怎么叫都叫不醒。
我做了个梦,梦里有你,有花,有白云,有雪花,还有很多我喜欢的糖果,总得来说,那个梦是甜的。
朴灿烈抱着她不知道过了多久,她逐渐失去温度的身体也同时让灿烈心灰意冷。
可是你知道吗?你走后我的梦再也没有甜过了,全是你却不是你。
你看,南方是没有雪的。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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