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序《二》

知道回去的路吗？”

“嗯……”慧颜摇了摇头。

“你先把这个吃了，好吗？”慧颜盯着眼前的少年，一个苹果为什么非得吃不可，难道又是他们的什么习俗？

“如果我就是不吃呢。”慧颜坐在床头，扶着床杆，等待着他的回应。

“你要是不吃我就等，等一晚上，等到你吃为止。”

不就是吃个苹果吗？有啥打不了的。慧颜接过苹果，轻轻的咬了一口，但没咀嚼。

“我怎么听不见声音呢！”

咀嚼苹果的声音从慧颜口中传出，她刻意的靠近，让嘴里的咀嚼声让他听见。

“你不会真的看不见吧？”

慧颜在少年面前晃了又晃，但他愣是看不见。“这个……”少年取下面具，此时他的眼珠中的眼球不是黑的，就像黑中盖了一层白纱。

“父亲说未来我的眼睛会治好，但只能在月光下才能看见。”

…………

“静霆，把这个喝了。”

青木挥挥衣袖，命人端上一碗汤。

“父亲这是用什么做的。”青木到是没什么在意“沈慧颜的肝脏。”

贺兰静霆在一旁大吐起“沈慧颜为了你，甘愿献出她的肝脏，对你实属真心，可惜她是人，寿命只有短短百年，既她死了，你就赶快娶涂山千花入门。”

贺兰静霆擦干嘴角边的痕迹，说到“我不会娶任何人，只要沈慧颜！”

说完便向外跑去，在湖的桥面上，一位女子躺着，在她的肝脏处，殷红，殷红的。

“慧颜，慧颜。”

贺兰静霆抚摸着她的娇颜，他终于看到她的模样了，真的很美，很美…

“静霆，你能看到啦！”她笑了，好憔悴。

“为什么？”

“因为慧颜，想让静霆看见我的模样，我被狐妖之花贴了标记，本就命不久已。”

……

慧颜，你知道吗？

因为你，我的眼睛能在晚上看清这个世界了。

我会一直寻找你，陪着你！

等我！

——贺兰静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