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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 感慨

同德誓约

到了车展活动这一天,同德学校的代表队提前来到举办地彩排,李钟硕最后一次给大家讲解这段舞的每个动作,给朴智妍讲完后又给其他队员讲。朴信惠观察了李钟硕很久,发现他没有跟林允儿讲解舞蹈动作,在学校的练舞房排练时他从不跟林允儿说话,现在就要上台了还是如此。鹿晗无意中发现李知恩也在这里,今天的表演没有她,她来这里干什么,是专程跑来看大家跳舞的吗?

“知恩,你怎么来了,是来看车还是来看人呀?”

李知恩冲鹿晗笑道:“都不是,我今天是来当车模的,没想到你们也在这里。”李钟硕和其他人也发现了李知恩,李钟硕走过来问道:“你外婆不要紧吧?她的精神变好了对吧?”

“是的,变好了一点,不过还是时好时坏,看见陌生人来了就扔石头。”

跟李知恩简单交流了几句之后,鹿晗和李钟硕跟队友们继续彩排,李知恩站在一边仔细看着李钟硕编的每个舞步,这是他第一次编舞,他的水平似乎不比鹿晗差。到了快要上场表演的前十分钟,鹿晗示意大家休息一会儿,只有朴智妍没有停下来,继续练属于她一个人的特殊舞步。朴信惠来到李知恩面前说:“知恩,你发现了没,李钟硕,他好像变了。”

“是的,现在的他完全不像以前的他。”

“他好像一夜之间变成熟了。”

李知恩走到鹿晗身边问道:“喂,钟硕这个人到底怎么回事呀?”

“我也不太清楚,好像跟珍妮有关。”

一段类似芭蕾舞的音乐前奏响起,朴智妍上场了,前奏结束后,劲爆轻快的舞曲出现了,由于主办方的音响效果太好,呆在舞台下守着名车的李知恩感觉耳朵差点聋了。朴智妍跳了一段独舞之后,同德学校其他的舞者集体上场,跳起了李钟硕编的这段HOUSE,这种既优雅又狂野的舞跟其他街舞不同。街舞的其他舞种都是舞蹈与音乐相互配合,可这种舞却是音乐引导舞者的身体跳舞,这种舞还有一点芭蕾舞与踢踏舞的特征,表演过后,台下响起了一片热情的掌声。

当同德的学生都要离开车展举办地时,一大群记者跑过来采访朴智妍,朴智妍还是谦虚地表示不是她跳得好,是编舞编得好。林允儿无奈地看着朴智妍,她对记者说的那番话是:“其实我的队友跳得也挺好,尤其是副领舞,编舞也编的很完美,我们同德学校还有很多优秀的舞者。”

“允儿,别等智妍了,看样子她还要跟记者讲半天,我们先去吃饭吧!”

说话的人是李知恩,林允儿一言不发地跟着李知恩来到了一家饭店,同德代表队的其他人都在这里,等到服务员把最后一道菜端上来的时候,朴智妍也来了。李知恩看着一脸喜悦的朴智妍说:“智妍,恭喜你呀!今天你成了我们学校的代表人物、风云人物,看来你会在街舞界出名了,那么多记者采访你,估计明天你会上报纸头条,会和鹿晗一样成为舞坛红人。”

“哪里,那些记者表面上是采访我,其实是向我打听编舞是谁,他们都说这段HOUSE编得太棒了,他们以为编舞是鹿晗,我告诉他们编舞是李钟硕。他们说,这个李钟硕不比鹿晗差,一定是个街舞奇才。”

“是吗?”鹿晗有点不满地说:“钟硕,看你平时挺低调的,原来你也这么厉害呀!好,以后我的对手又多了一个,一直以来,我只是在斗舞方面有几个强劲的对手。今天多了一个编舞方面的对手,而且还是我的好兄弟。”

李钟硕说:“我的编舞水平未必比你强,只是智妍与允儿跳得太好了,她们两个的体型适合跳HOUSE,就这么简单。”李知恩看了林允儿一眼,说:“没错,下次要是再有跳这种舞的活动,一定要让允儿当一回领舞,我相信她会跳得更好。”

朴智妍冷冷地说:“嗯,我也相信她会跳得比我好,就算她现在跳不好,以后多的是机会,因为她还要在学校多呆一年。”林允儿说:“用不着以后吧!我现在对HOUSE的技巧已经完全掌握了。”

朴信惠感觉朴智妍与林允儿要吵起来了,连忙打圆场,说:“算了,不谈跳舞的事了,谈谈别的,我放在寝室的化妆品有一瓶不见了。看来有个室友是小偷,你们寝室里有没有小偷呢?”林珍娜说:“啊!我们寝室有小偷,我的天,看来以后我得小心一点了,把贵重物品都收好,免得被小偷偷走了。”

李钟硕轻松地说:“我对小偷没什么看法,关键就看他们偷什么东西了,偷钱偷衣服确实可恨,至于偷食物,我倒觉得没什么。”李知恩附和道:“对!我也是这么认为的,偷食物没什么大不了的,我原来上过的小学,学校里有百分之一的学生都偷过超市的东西。”

姜大声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李知恩,问道:“百分之一的学生都偷东西,你开玩笑吧!你上的小学不是名牌学校吗?名牌学校的学生竟然偷东西!”

“姜大声你知道什么,你以为名牌学校的学生都很高贵吗?小偷照样有,那些校友都只偷一样东西,就是超市里的零食。很多人也不是故意要偷的,因为超市的售货员太忙了,收钱收不过来,所以很多学生拿了食品没给钱就走了。”

“这又没什么!”鹿晗接着说:“我们学校也有很多人这样做,在学校的超市拿了方便面、拿了饮料没给钱就走了,主要是因为中午和晚上去超市买东西的人太多了,售货员根本忙不过来。钟硕说得对,偷食物也不算太可耻的事,偷室友的钱才可耻。”

林允儿恶狠狠地说:“不管怎么说,偷东西就是不对,这个社会对小偷太宽容了,很多小偷被警察抓住了也就批评教育几句,我认为应该把小偷偷东西的那只手砍下来。”朴智妍瞪着林允儿说:“至于吗?打手就行了,干嘛要砍人家的手。”

朴信惠小声地说:“是呀!打手就行了呗,我小时候在邻居家里偷了一个苹果,回家后父亲拿竹棍打了我的手掌。”林允儿说:“哼!偷东西就是不对,就算年纪小也应该打,我这辈子最恨的就是小偷。”

几个人正在讨论小偷,电视里正在放讲述海盗的纪录片,李知恩兴奋地说:“嘿,大家快看电视,海盗多有个性,他们的衣着也那么特别。黑胡子蒂奇的帽子我也有一顶,他的胡子太张扬了,要是现实中哪个男人也有这样的胡子就好。”

林珍娜看着朴信惠说:“信惠,你觉得男人有胡子好还是没胡子好?”朴信惠说:“最好是别留胡子,如果留的话,我觉得山羊胡最好,看上去比较文雅。”

“我倒觉得八字胡最好,显得威风。”林珍娜看着电视里的海盗说:“黑胡子海盗那种风格的胡须太惊艳了,正常人根本长不出那么多胡子,还是八字胡好看。”

“哼!我那个当官的爸爸就是八字胡,看上去显得好老,还是山羊胡好看。”

洪宗玄认真听着林珍娜与朴信惠的对话,刹那间在心里做了一个重要的决定。朴信惠看着李知恩问道:“那个黑胡子海盗的帽子你也有一顶啊?你在哪里买的?”

“不是我买的,是LISA送给我的,她走之前把很多贵重物品送给了朋友,她知道我喜欢海盗,所以把那顶帽子给我了。”

听到李知恩的这番话,朴智妍凄凉地说:“她走之前把所有饰物都送人了,估计再过三个月她会回来一趟。”李钟硕严肃地问:“你是怎么知道的?”

“原因很简单,YG公司打算安排她来这里参加一个商业活动,叫她上台跳一段舞。”

一转眼,2009年的秋天过去了一多半,冬天快要来了,李知恩无意中发现李钟硕变帅了不少。准确地说,是他的穿着发生了变化,这个秋季李钟硕穿的全是高档衣服。李知恩在某个秋季舞蹈活动报了名,因为这个活动出场的舞者要跳的是国标舞,所以李知恩必须找一个搭档,本来打算找男朋友跟自己一起跳恰恰的,可鹿晗非常忙,他要参加别的活动。李知恩考虑了很久,最后决定找李钟硕当自己的舞伴,鹿晗也赞同李知恩的这个选择,李钟硕的体型适合跳恰恰,鹿晗决定给他们编舞,编一段难度不算大也不算小的恰恰。

李知恩与李钟硕连续三天都呆在形体室练恰恰,自从学校建了新的练舞房后,以前排练的形体室很少有人来了,这三天鹿晗每天都会在这里呆一个小时,给那两个重要的人编舞。到了第四天,李知恩再次来到形体室的时候,发现这里多了两个熟悉的人,男的是姜大声,女的是朴信惠。李知恩看着朴信惠问道:“你怎么来这里了,你是来找鹿晗编舞的对吧?”

“没错,我也要参加那个关于国标舞的活动,姜大声是我的搭档,我自己的编舞水平太差,所以来找鹿晗了,准备在这里练习桑巴的舞步。”

“哦!你选的搭档是姜大声,这样也好,我和李钟硕不会寂寞了,这里又多了两个人,练舞房里的人都是练街舞的,练国标舞必须找个安静点的地方。”

李知恩和李钟硕走到一个角落练习舞步,李钟硕小声地说:“真是奇怪,信惠她为什么不找洪宗玄做搭档了,洪宗玄的舞技不是一般的好,而且他正在追求信惠,他一定会满足信惠提出的任何要求。”李知恩说:“洪宗玄是个舞蹈方面的天才,但他也只擅长街舞,至于拉丁舞,斗牛与恰恰他能跳好,桑巴他未必跳得好。朴信惠这次要跳的舞是桑巴,当然不能找他了,姜大声一定更擅长桑巴。”

四个人在形体室练国标舞练了半个月,到了要上场表演的那一天,朴信惠与李知恩都选择了红色的短裙,样式差不多,但色彩有一点差异。朴信惠的这条裙子是冷艳的殷红,红里透黑,这是代表她形象的颜色,李知恩的那条裙子是鲜艳的绯红,跟她今天要跳的舞一样,热情而又充满野性。到了李知恩与李钟硕上场表演时,主办方特意把灯光调得绚烂闪烁,衬托李知恩与李钟硕那套华丽的舞步。

看着舞池中自信舞动的李钟硕,朴信惠惊讶地说:“真是奇怪,李钟硕他这段时间为什么突然变得活跃了,而且每次出手都让人刮目相看,无比精彩。上次他编的那段HOUSE,很多街舞教练都赞叹不已,说他的才能不亚于鹿晗,今天他与知恩跳恰恰,我感觉他的舞技真的不比鹿晗差。”

没等朴信惠身边的姜大声开口,一个冷漠深沉的声音响起:“他低调,并不代表他没有实力,他不爱展现自己,并不代表他没有才能,他某些方面确实比鹿晗更优秀。”

朴信惠回头看了一眼说话的女子,她是魏千雅。朴信惠笑着说:“是你呀魏姐,没想到你也在这儿,你认为李钟硕比你那个前男友更优秀?”魏千雅冷冷地说:“对!他是个人才,擅长舞蹈与电脑,跟鹿晗一样固执、死心眼,而且非常怨恨自己的家人。”

姜大声疑惑地说:“有一点我注意了很久,李钟硕不光这段时间经常表现自己,而且他在穿衣打扮这方面也发生了变化,他以前看上去挺朴素的,为什么这段时间变样了,穿的都是名牌衣服。我开始还以为他穿的都是山寨货,走近了仔细一看,他的衣服全是真货。”

朴信惠调侃地说:“那些高档衣服都是LISA送给他的,他自己哪里有钱买了,他父母从来没有给他买过一件像样的东西。他以前穿的衣服都是二手货,他买的舞鞋是最便宜的,他有时候连打饭的钱都没有,经常看见鹿晗请他吃请他喝。”

姜大声恍然大悟,说:“原来是LISA送给他的呀!我一直很奇怪,他怎么有钱买这么好的衣服,其实他这段时间能把自己的才能发挥出来,最重要的原因是他受了打击,感情上严重受挫。暗恋了两年多的LISA离开了学校,热烈追求的珍妮又无情地拒绝了他,所以他要用编舞跳舞的方式来发泄内心的痛苦。看来感情受伤的人会对自己在乎的其他事物认真一些,看看那些热恋中的情侣,他们的学习成绩很差,工作也干不好。”

魏千雅笑道:“呵呵,确实如此,只顾着恋爱,哪还有心思认真念书了,只顾着情人,当然不能好好工作了。所以说,年纪小的话,还是跟异性友人做普通朋友比较好。这样才不会影响自己的正常生活,学生,终究还是一个心理不成熟的群体。李钟硕现在的状况非常好,估计他以后会在你们学校更活跃,继续展现他的才能,情场失意,舞场得意!”

听了魏千雅的这番感慨之后,朴信惠沉默了,朴信惠的母亲曾经严厉地要求女儿上学时要自重,不可以在学校跟异性走得太近。朴信惠也按照母亲的命令严格约束自己,几乎从来不跟异性交往,跟男生说话也很少。只是最近洪宗玄经常主动来找她,有意无意地暗示想跟她交往,朴信惠感觉洪宗玄非常真诚,不忍心拒绝他,但又不想违背母亲的意志。连续几个月都跟洪宗玄保持着一种忽冷忽热、忽远忽近的关系,自己以后应该怎样面对他了。

表演国标舞的活动结束后,李钟硕忽然感到很满足,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也不知道为什么,这段时间李钟硕忽然感觉LISA已经不重要了,自己对她的那份爱和跳舞比起来真的好肤浅。原来跳舞也能让自己的内心变得更充实,尤其是今天跟李知恩一起跳恰恰,自己的这个舞伴似乎也很重要,好像离不开她了,她就跟自己的那个好朋友鹿晗一样,仿佛成了自己人生的一部分。

“知恩,我真的要感谢你,你给了我表现自己的机会,刚才跟你一起跳恰恰,在灯光的照耀之下,我的内心感到无比满足。”

“是吗?我也有同样的感觉,轮到我们压轴上场的时候,在那么多观众面前展现完美的舞步,我也感觉今天是自己最精彩的一天!”

“你的舞伴本来应该是鹿晗,你现在是不是后悔选择了我,我的舞技不如他。”

李知恩得意地说:“不,一点也不后悔,相反,我倒庆幸他今天很忙没时间陪我。你就像我身体的一部分,跟我一起跳舞那样默契,我感觉就像是自己与自己跳恰恰一样。”李钟硕说:“以后你要是再想跳国标舞,一定要找我当你的舞伴。”

“你那天的舞伴应该是LISA,可她让珍妮代替了她,听说你真的追求珍妮呢?”

“是的,我对她表白了,可她拒绝得非常彻底,完全不留半点余地。”

“啊!”李知恩惊讶地说:“她竟然这样对你,你有才华,又有礼貌,不抽烟不酗酒,她忍心拒绝你这样的好男人,她也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不是,她也不是那种爱慕虚荣的女人了,她是觉得时间不多了,明年就要毕业了。她认为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工作,现在谈恋爱的话只会影响自己的前途。”

李知恩感叹道:“唉!她说的也是,看那些整天谈情说爱的情侣们,没有一对念得进去书,也没看见谁认真找过工作。”李钟硕严肃地说:“现在仔细一想,其实我应该感谢珍妮,她的拒绝让我把自己的潜能完全发挥出来了。我现在要努力练舞,参加各种活动、各种表演,让舞蹈界的人也知道我的存在。”

“好!我支持你,希望你能好好表现自己,跟洪宗玄、鹿晗他们一样,成为舞蹈界的名人。男人,就应该有上进心,有野心。”

“刚才我好像看见鹿晗的前女友了,魏千雅好像也在观众里面。”

“嗯,我也看见了,她现在变得越来越漂亮了,懂得打扮自己了。”

李钟硕说:“不知为什么,我现在觉得LISA也没什么可留念的,跟你和鹿晗相比,还是你们最重要。”李知恩笑道:“哈哈,那是因为她活在你的回忆当中,而我和鹿晗是你现实中的同伴,LISA,看上去高贵文雅,其实是个泼辣野蛮的女人。”

“真是这样啊!好像鹿晗也说过。”

“骗你干什么,他比鹿晗的那个徒弟珍娜更泼辣,而且LISA做事有点极端,野心很大。”

“唉!我们学校的人各个方面差异都很大,家庭条件这方面,穷的太穷,富的太富。有些人志向远大,野心勃勃,有些人又只顾着打游戏混日子,为什么不能平衡一点。”

李知恩想了想一些朋友的情况,说:“是的,鹿晗、洪宗玄,他们都想成为舞林至尊,成为这个时代最优秀的街舞达人,他们的野心太大了。在亚洲大陆学街舞的年轻人那么多,他们怎么可能把所有对手都击败了?不谈那个战无不胜的南贤俊,光是张贤胜、金英光这两个人就已经够难缠了。”

“张贤胜、金英光确实都很厉害,我也会把他们当成我的对手,我会苦练舞技,早晚要跟他们面对面斗舞。”

“我觉得你有可能赢张贤胜,张贤胜跟你,还有鹿晗属于同一种类型的舞者,身体不是那么强壮,舞步轻快、招式灵活,耐力也不算太好。但金英光完全不同,他看上去非常健壮,舞技刚猛,每一招都霸气十足。而且他可以斗上十个回合毫不费力,完全是你的克星,你应该斗不过金英光。”

李钟硕问道:“你是这么认为的吗?金英光真有那么厉害!”

“如果你遇见了张贤胜,只要你能坚持到底,毫不松懈地斗上十几个回合,他也许会先倒下,因为他的体质不算太好。如果你在舞场上碰到了金英光,以招博招,你会累得疲惫不堪,除非出现奇迹,否则你毫无胜算。”

李钟硕认真地看着李知恩,说:“照你这么说,就算鹿晗有十成状态,他也未必斗得过金英光。”李知恩斩钉截铁地说:“对!难道你忘了劳动节那天发生的事,金英光跟鹿晗斗舞,要不是南贤俊出手相助,鹿晗可能输定了,金英光真的是一个擅长斗舞的超强舞者。”

“算了,不谈金英光了,反正我和鹿晗暂时都不会见他,谈谈我们学校那些熟人吧!你发现了没,从这学期开始,珍娜与信惠越来越好了,智妍跟珍妮走得越来越近了。”

“这你还不明白,忘掉一段感情的最好方法,就是开始一段新的感情。”

“这句话在网上经常看见,可它指的是爱情呀!”

李知恩委婉地说:“友情也一样,对珍娜而言,最好的那个朋友秀晶离开了,她就得重新找一个好朋友,所以跟童年时代的玩伴信惠和好了。对智妍而言,最好的那个朋友LISA离开了,她也得重新找一个好朋友,所以跟情投意合的珍妮走到了一起。”

“珍娜与信惠不是互相仇视对方吗?彼此怨恨了四五年。”

“她俩当年有点误会,一个错恨了对方五年,一个误怨了对方五年。当着洪宗玄的面,她们认真沟通了一次,结果怨恨都消失了,再次成为了好姐妹。”

“智妍与珍妮曾经是一起跳舞的搭档,好像也是竞争对手。”

李知恩轻松地说:“竞争对手就不能做朋友吗?我跟LISA也是对手呀!”李钟硕伤感地说:“珍妮的体型脸型看上去跟LISA完全一样,看见她的背影感觉就像看见了LISA,这就是我对她充满幻想的原因,不知智妍是否和我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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