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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真正的舞伴

同德誓约

虽然那段舞已经成为了过去式,但鹿晗仍然沉浸在它的荣耀当中。《月虹下的凄美幻想》让鹿晗的名号变得更响亮了,暑假里几乎天天都有人请他去编舞,经常有记者采访他。同德学校少了LISA与金钟仁的身影,鹿晗有点悲伤也有点喜悦,LISA、金钟仁,他们都是自己的好朋友,有共同语言,有共同爱好。看不到他们,感觉生活中好像缺少了什么,但从某种意义上来讲,他们两个离开了同德对自己也有利。

LISA走了之后自己当上了队长,以后学校的代表队参加活动,大家都得听自己的。金钟仁走了以后同学们可以公平争夺领舞了,以前校长迫于金钟仁父亲的压力,很多时候都让他当主角,自己和洪宗玄的舞技远胜于他,却经常当配角,在舞台上作为衬托他的伴舞而存在。不知为什么,自己最在乎的两个人都发生了一些变化,李知恩忽然变得冷冰冰的,李钟硕变得沉默寡言了,他们在暑假中到底经历了什么。

“鹿晗,珍妮她是个什么样的人呀?她有哪些兴趣爱好?”

李钟硕忽然来寝室找鹿晗交流,第一句话竟然跟金珍妮有关。鹿晗感到非常疑惑,看着李钟硕说:“她呀!和我早就认识,她的兴趣爱好跟我差不多,怎么,你对她有兴趣呀?还是算了吧!她有男朋友的,就是那个娃娃脸的权志龙,人家比你帅比你阳光,家里也挺有钱的,父亲是远近闻名的神医。当然了,如果你非要追求她,我还是支持你,你也该学学如何跟异性交往了,要是一直这样老实矜持,一辈子都结不到婚的。”

“哈哈……”李钟硕无奈地笑了笑,认真地说:“没办法,谁叫她是我的舞伴,她是那个陪我跳探戈的人,既然她代替了LISA,我就把她幻想成另一半吧!”

“你说什么,她是你的舞伴,你的舞伴不是LISA吗?”

鹿晗非常惊讶,仔细回忆那天的表演,陪李钟硕跳探戈的紫衣舞者应该是LISA呀!李钟硕忧伤地说:“我也希望那个搭档是LISA,可我心里清楚她不是,那个穿着紫色短裙的舞伴是另一个人,是金珍妮。”

鹿晗这才感觉那天的LISA有点不对劲,跳完了卢舞她就显得很慌张,后来上台跳探戈、跳恰恰,她都显得怪怪的,表演完毕她也是第一个跑向后台的。李钟硕现在竟然说是金珍妮冒充了LISA,这是真的吗?鹿晗正准备开口问个究竟,背后忽然传来了李知恩的声音:“不会吧!钟硕你说什么呀?金珍妮真的代替LISA上台表演呢?”

李钟硕紧张地问道:“你怎么来男寝室了,我们刚才说的你都听见了吗?”

“我怎么就不能来了,我看好多女生都经常进男寝室的,听你这么一说我忽然想起来了,暑假的第二天我在学校附近的网吧遇见了她,她头一天是在学校的寝室里睡的。我一直就觉得奇怪,她怎么没有在放假的当天回家了,原来她也参加了那天的活动呀!她的体型跟LISA差不多,后背几乎完全一样,一般高,一样瘦,脸型也很相似。”

鹿晗感叹道:“唉!我只知道当时有个男舞者是别人顶替的,李胜炫他跳不好探戈,只好找黄载均代替他,没想到无独有偶,竟然连LISA也是别人代替的。那你怎么知道她是假的,就算你知道她不是真正的LISA,你也不能一口咬定她就是金珍妮呀!”李知恩问道:“你怎么知道那个舞伴一定就是珍妮?”

李钟硕用复杂的语气说:“其实我当时也不知道她是谁,但我知道她一定不是LISA,当她来到我身边跳探戈的时候,我闻到了一股发焦的味道,是她头上的。我无意中看了一眼她的鞋,那双蓝色的小短靴是崭新的,很明显跟她之前穿的不是同一双鞋,所以我当时就猜到了,LISA可能已经走了,穿上她衣服的是另一个人。这个人应该早就练熟了那段探戈,舞技跟LISA不相上下,体型完全一样。”

鹿晗若有所思地说:“我明白了,LISA既然找人代替她,这个人当然也得烫个大卷发,弄个和她一样的发型,然后再来穿她的衣服和鞋子。可那个替身的发型是临时烫的,所以有那种发焦的味道,至于舞靴,LISA买过两双蓝色的舞靴,一双她自己穿上了,另一双给了那个替身。可那个替身没有提前穿,到了要上场的那一刻才穿,所以鞋子完全是崭新的。”

“对!我李钟硕虽然看上去老实,但也没有傻到那种地步,那两双鞋虽然一模一样,可有一双是曾经穿过的,穿了几天还会那样油光闪亮吗?就算使劲擦也不可能擦得那样干净,很明显,她后来穿的那双舞靴是新的,我记得LISA说过,那两双深蓝色的小短靴,有一双送给了一位朋友。到了第二天,鹿晗你跟知恩视频聊天,当时珍妮坐在知恩旁边,我终于知道那个舞伴是谁了,代替LISA跟我跳舞的人就是她,金珍妮。”

李知恩恍然大悟,说:“哦,原来是这么回事呀!怪不得她听说你们俩在一起时有点紧张了,她是怕钟硕看见她之后会猜到事情的真相,我开始还以为她欠钟硕的钱没还了。我早就该想到了,她干嘛非要弄个跟LISA一样的发型,当然是为了代替LISA跳舞了,LISA可能是因为时间太紧了,想要早点搭车去音乐学院,所以让珍妮代替她。一起跳舞的搭档从形式上分为三种,舞伴、舞搭、舞友,两个人相互配合、亲密接触的搭档叫做舞伴。临时合作,在一场表演中同时上台的搭档叫做舞搭,一般情况下舞搭之间没有什么情谊,也不会认真沟通。经常交流,在一起切磋舞艺,偶尔合作,随意跳舞的同道中人就是舞友。”

鹿晗接着说:“对!不管学什么舞蹈,舞搭都会出现,学街舞的话,会有一大群舞友。至于国标舞,学习它的时候必须有一个舞伴,因为国标舞是一种双人舞,钟硕,你的搭档挺复杂的。你的舞伴原本是LISA,她让珍妮替她上场,按理来说珍妮就是你的舞伴,可你跟珍妮之间没有任何交流,她只能算你的舞搭或者舞友。”

李知恩有点伤感地说:“我最在乎的一位舞友就是张贤胜的堂兄,那位张老师传授我舞技,让我成为了街舞达人。我把他称作绚烂舞友,跟他在一起跳舞时,我感觉自己显得光彩夺目,他是我最重要的舞友。”李钟硕说:“光彩夺目!我和珍妮跳舞时也是最自信、最完美的状态,如此说来,她是我的绚烂舞友,也是我的舞伴。”

三个人都沉默了,回忆那天LISA的一举一动,李知恩想起了言情剧与武侠剧的一些内容。电视剧当中总有这样一个套路:主角一与主角二保持着一种忽远忽近的距离,主角一是个戴面具的侠客或者舞者,主角二是个帅哥或者靓女,主角一在不戴面具的情况下与主角二也呆在同一个地方。到了电视剧的最后一集或者过了很长时间,主角一终于摘下了面具,主角二这才恍然大悟,原来他(她)和我早就认识,我怎么没有早点猜到戴面具的人是他(她),大家早就应该在一起了。

然而,现实生活当中,同样的事情发生在李钟硕身上时却没有那么多悬念,也没有那么多神秘感。当那个戴面具的舞伴站在李钟硕面前时,李钟硕就知道这个LISA是假的,第二天就知道她是金珍妮,在两个月的暑假里,李钟硕反复思考一件事情,为什么LISA不愿意陪自己跳那段探戈了。为什么要找金珍妮当替身,李钟硕曾经想过联系LISA,让她给自己一个解释,可李钟硕这时候才发现,LISA的聊天工具已经完全没用了,她的手机号好像也换了,看来她是想跟过去的事物划清关系。

“鹿晗,要不我们去校门口那个咖啡厅呆一会儿,你的徒弟在那里开派对。”

李知恩的这句话提起了鹿晗的精神,鹿晗问道:“知恩你说什么,我徒弟在开派对,他们在搞什么呀?比试舞技吗?那我得去看看了。”李知恩说:“不是,跟斗舞没有关系,就是一个生日聚会,好像今天是珍娜的生日。”

鹿晗与李知恩来到了咖啡厅,里面有点热闹,七只鹰除了黄载均以外其他人都在场,洪宗玄与朴信惠也在这里。一大群人都围在桌子跟前吃蛋糕、划拳,权志龙拿着话筒在唱生日歌,鹿晗睁大眼睛看着权志龙,忽然有一种无比熟悉的感觉。李知恩看着发呆的鹿晗,说:“你发什么愣啊!怎么,你想跟权志龙一起唱呀,话筒好像还有一个。”

“不是,看到他在那儿尽情地唱,我想起了一个老朋友。”

看见鹿晗与李知恩走进了咖啡厅,林珍娜连忙站起来笑着说:“嘿,师傅你终于来了,我等了你好久,暑假里我的中学朋友都说你是个人才,说你编的那段《月虹下的凄美幻想》太完美了。”鹿晗笑道:“是吗?其实我也只是编舞而已,关键是你们跳得太好了,真是不好意思,你要过生日也不提前告诉我,我没有给你准备礼物。”

“我不需要礼物,你这个人能来就行了。今天我林珍娜的朋友来了一多半,只可惜,黄载均和秀晶不在场。”

崔胜贤凄凉地说:“秀晶,她现在已经是名牌大学的学生了,上了名校才有前途,比我们这个破舞校好多了。”朴信惠接着说:“金钟仁,这个金氏集团的太子爷总算离开了我们学校,以后男生争夺领舞时不会有压力了,大家可以公平竞争。”

洪宗玄大声地说:“对!金钟仁走了也好,有五六次表演的领舞应该是我,结果都被他抢走了,就因为他爸爸是校董。”鹿晗看着洪宗玄说:“你的领舞被他抢走了五六次吗?我差不多也被他抢了七八次!”

姜大声有点醉意了,愤怒地说:“老大,你跟金钟仁斗舞的时候为什么不认真一点呢?为什么要输给他,现在郑秀晶当了他的女朋友,我真的好痛苦,我暗恋她一年多了。”林珍娜瞪着姜大声,惊讶地说:“哇!你也看上郑秀晶了,我的天,想不到我们中专班最帅的两个男生竟然爱上了同一个女子,你怎么不早点对她表白了,也许你能把她追到手。”

权志龙放下话筒后说:“是呀!大声,你和金钟仁一样,爸爸是亿万富翁,你长得也挺英俊的,具备追求郑秀晶的条件。就算郑秀晶不归老大,归了你我们心里也舒服,现在她当了金钟仁的女朋友,真是让人心痛啊!”

姜大声沉默不语,李知恩惊呼道:“哎呀!我们刚才来咖啡厅时,钟硕他好像走进了女生宿舍,完了。”鹿晗不满地说:“你大惊小怪什么呀?去女寝室又怎样,他一定是去找珍妮了。”

朴信惠冷冷地说:“鹿晗你不知道吧!校长已经下令了,以后男生进女寝室被抓住了直接处分,不用口头批评。”

“啊!”鹿晗大惊失色,惶恐地说:“以前不是只写检讨吗?怎么现在忽然管得这么严了,真是不公平,女生进男寝室顶多批评几句,为什么男生进女寝室就要受处分。”

朴信惠严肃地说:“以前男生进女寝室被老师看见了只罚写检讨,因为罚得太轻,很多胆子大的男生经常往女寝室跑,校长决定这学期严格管一管。”

“是这么回事呀!”

鹿晗纳闷了,李钟硕真是倒霉,从今天开始要严管,偏偏他就在今天去了女生宿舍,希望他别被老师抓到。李钟硕此刻已经来到了金珍妮所在的寝室,寝室里只有金珍妮一个人,她正在上网。看见李钟硕后,金珍妮有点惊慌地站了起来,说:“你来女寝室干什么,来找谁的?”

“废话,我当然是来找你的,想跟你交流一下跳舞的心得,毕竟那天你代替LISA陪我跳了一段舞,你是我的搭档,我的舞伴。”

金珍妮愣了几秒后,苦笑道:“呵呵,LISA那个临阵脱逃的家伙把真相告诉你了吗?我以为她真的会跟你断绝联系,再也不提这件事了。”

“我确实无法联系到她了,至于事情的真相,是我自己猜到的。虽然你的舞步跟她一样娴熟,你的发型体型也跟她完全一样,但我还是察觉到了一些问题。”

“到底是哪里穿帮了,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李钟硕说:“两个地方,第一是头发,你临时烫头发,我闻到了一股发焦的味道,她头一天就烫了,按理来说第二天是不会再有那种气味的,就算有也不会那样重。第二是鞋子,她有两双漂亮的蓝色舞靴,有一双送给你了是吧!你如果提前穿几天,我也许看不出破绽,可你到了要跟我跳探戈那一刻才穿,已经穿过几天的鞋怎么可能那样干净。”

“唉!”金珍妮叹了口气后说:“我以为你这个人很老实了,原来你的心思这么缜密,没错,头发我是当天烫的,她送的那双鞋我也一直没穿,到了要上台的前一分钟才换上。我穿上了她的衣服,洒上了她的香水,没想到你还是看出了问题。”

“我当时并不知道那个舞伴是你,第二天才猜到,当时鹿晗跟知恩视频聊天,你也在镜头里,你的发型跟LISA的发型完全一样,一瞬间我什么都明白了。”

两个人正在交谈,路过2班寝室门口的朴智妍发现了李钟硕,走进来紧张地说:“李钟硕,你好大的胆子呀!校长已经下令了,从今天起进女寝室的男生一律处分,不是随便说说的,已经有几个男生受处分了。你快点走,别被老师发现了,我和珍妮就当没见过你。”

李钟硕连忙离开了女生宿舍,朴智妍笑着问道:“你跟他怎么回事呀?据我所知,李钟硕这个人很少跟异性说话的,几乎没有几个异性朋友,他怎么大胆地跑到这儿来找你呀,你欠他的钱没还吗?”

“不是,他来找我只是为了谈论探戈这种舞蹈,我和他一样喜欢跳探戈。算了,不谈他了,谈谈你吧!我一直感到不理解,你开网店卖的衣服都是山寨货,大多都是高仿产品,那为什么你卖的化妆品都是正版货呢?”

朴智妍耐心地说:“这你还不懂吗?衣服和化妆品不同,衣服是穿在身上的,衣服坏了烂了不要紧,不会给身体造成太大危害。可化妆品不同,那都是抹在脸上的,要是我全卖伪劣产品,人家的脸烂了来找我麻烦,我负得起责吗?”

“是这么回事呀!说的也是,化妆品要是全卖那些伪劣的水货,人家的脸蛋出了毛病一定会来找你算账,你会有大麻烦。”

由于香港回归纪念日的表演大受好评,某个电视台也来邀请同德学校的舞者出场,希望同德学校的代表队能在庆典晚会上跳舞,把那段《月虹下的凄美幻想》再跳一遍。鹿晗考虑了很久,决定联系金钟仁和郑秀晶,让他们在庆典晚会那天来和大家一起表演,校长表示不可以再让金钟仁当领舞,因为他已经不是同德的学生了。鹿晗考虑了一天,决定让洪宗玄当领舞,毕竟他和朴信惠的形象好一些,让他们跳舞的时间长一点观众也会更满意。鹿晗在周末把金珍妮约了出来,有些话要对她说。

“我终于明白你为什么要跟权志龙交往了,我真是迟钝,这几天才发现。”

“哦,你终于发现了吗?”

鹿晗笑道:“因为权志龙看上去跟陈晓宇有点相似,他跟晓宇一样有当歌手的潜质,拿话筒的姿势也一模一样。我一直就觉得奇怪,你曾经说过,绝对不会在校园时代交男朋友的,为什么在同德破例了,而且你交往的对象还是一个不成熟的富二代,原来是因为他。”

“没错,我第一次看见权志龙,就感觉他和陈晓宇非常相似。唱歌时的表情,跳舞时的动作,简直就是晓宇的翻版,所以我愿意跟他交往,他对我也挺大方的。”

“你当年为什么不对他表白呢?晓宇到现在也不知道你的这份感情吧!”

金珍妮无奈地说:“我当年的想法很简单,努力念书,考上那个音乐学院,就是晓宇念的那所大学。等我们到了同一个学校后,我就对他表白,然后两个人自由自在地一起生活。”鹿晗说:“你是这么想的吗?怪不得有一段时间你很少来工作室了,原来在拼命念书呀!”

“是的,可我后来还是没考上那个音乐学院,我在思想上徘徊了很久,最后还是决定离开白头雕,当时你也已经走了。”

“没想到半年后我们会在同德学校再次碰面,坦白说,在这个学校看见你的那一瞬间,我真的是又恐惧又兴奋。”

“又恐惧又兴奋,至于吗?见到我既高兴又害怕,岂不是太矛盾了。”

鹿晗说:“高兴的是见到了昔日的同伴,害怕的是你了解我的过去,在很多街舞爱好者眼里,我是个战无不胜的舞者,所以被称作舞神。”金珍妮感叹道:“明白了,因为我知道你的败绩,而且目睹了你输给南贤俊的整个过程。”

“嗯,我真的好害怕,只要看见你,就会想起输给南贤俊的那一天。现在来看,失败也没什么,人,都会有遭遇挫折的时候。”

“赢过你的张贤胜在韩舞杯输给了你,至于南贤俊,不知你何年何月能赢他一回,我当年要离开白头雕,说到底是因为我知道了晓宇内心的想法。”

鹿晗问道:“他完全不给你机会?”金珍妮有点悲哀地说:“我到现在也没有对他表白,他可能还不知道我对他的感情,他和你一样,被付梦妮迷得神魂颠倒,他也想过要和南贤俊争夺梦妮。”

“不是吧!我和晓宇关系那么好,我都不知道这些。”

“晓宇,他的性格跟你那个好兄弟钟硕差不多,没到那一步不会说出自己的心里话,钟硕看见LISA要离开学校了才对她表白,晓宇也是看见你走了才打算跟南贤俊争。”

“是这样啊!我走之后,晓宇他跟南贤俊争过梦妮?”

金珍妮调侃地说:“是呀!因为之前梦妮跟你走得很近,他跟你是好朋友,不好意思跟你争,后来你走了,他决定跟南贤俊争。这一切我看的很心痛,再加上考场的失利,我终于决定离开白头雕工作室,去其他地方学舞,就这样我来了同德。”

“我虽然非常怀念白头雕,但我从来没有后悔过离开那里,因为我在那里当不了第一。你了,离开之后有没有后悔过?”

“我也一样,非常怀念那个工作室,但……离开之后我从不觉得后悔,在同德学校认识了这么多好朋友,我感到很幸运。”

鹿晗严肃地问:“那你有没有后悔曾经爱过晓宇?”金珍妮答道:“坦白说,无怨无悔,这是我内心的选择,爱他的感觉让我很满足,无所谓结果,就这么简单。”

“说得好,就像我对梦妮的那份爱,不求美好的结果,不求别人的理解,曾经爱过在乎过就够了。”

“我劝你还是好好珍惜身边的那个女人吧!李知恩,她善解人意、温柔善良、能言善辩,人也长得漂亮。最重要的,她和你一样,喜欢舞蹈喜欢心理学,你们有共同语言。”

“我会珍惜她的,至于你,我感觉你和权志龙不会有结果。他比晓宇差远了,晓宇真诚善良,权志龙就知道玩游戏搞恶作剧,比我徒弟珍娜还要恶毒。”

金珍妮不满地瞪了鹿晗一眼,说:“你为什么忽然跟我说这些,在这个学校呆了这么长时间,前两年你从来没有在我面前提过权志龙,今天怎么说起他的坏话了。”

“我……”

“其实你是想撮合我和你那个好兄弟对吧?”

“呵呵……”鹿晗一阵坏笑后说:“这你也猜到了,我感觉你和钟硕挺般配的,你是他的舞伴,你们本来就应该是一对,如果你真的跟权志龙闹翻了可以去找他。”

“我本来不想陪他跳那段舞的,LISA求了我很久我才勉强同意的,再说明年就要毕业了,我们都要离开这个学校了,这个时候再谈感情也太迟了吧!”

鹿晗用哀求的语气说:“你好好想想吧!钟硕不像那些玩世不恭的富二代,他是个值得依靠的好伙伴,他虽然看上去老实笨拙,但有时候也非常机智、非常聪明,对长辈都挺有礼貌的,从来不说粗话和脏话。”

“让我好好考虑一下吧!我和志龙也不是那种随随便便在一起的情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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