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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接受IU

同德誓约

鹿晗在清明节这天来到朴智妍家门口,等了十几分钟朴智妍终于出来了。看见鹿晗就在面前,朴智妍皱了一下眉头,表情很僵硬地说:“是来找我的吗?有什么事就快说,我一会儿要去打工。”

“也没什么,就是想问你几句话,你老实回答就行了。你真的接受了黄载均,打算做他女朋友吗?我哪里比不上他了,你当初跟他又没什么,李胜炫误会你们而已,用不着赌气真的跟他在一起吧!”

朴智妍认真地说:“是的,当初我跟他是没什么,但我现在和他在一起不是赌气。我现在才发现他人真的很好,有责任心,不像李胜炫那样狭隘也不像你这样傲慢,就这么简单。以后我和你还是朋友,你别再纠缠我了,李知恩和林允儿好像都有点喜欢你。她们两个长相不比我差,又有才能,你去追求她们好了,我先走了。”

鹿晗拉住了朴智妍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我再问你一次,在我和黄载均之间,你想要的人真的是他。你明明对我动心了,你敢说对我没有任何感觉吗?”

“我对你是有好感,曾经也痴迷过你一段时间,但那种感觉叫做崇拜,因为你舞跳得好,而且还擅长编舞,所以我被你迷住了。我对你的感觉就这么简单,如果你是个舞盲的话,我连看也不会多看你一眼,你以为自己多有魅力?不过就是有点舞蹈方面的才能而已,那些喜欢你的人也和我一样,只是喜欢你那出神入化的舞步,谁会喜欢你这个人了。”

说完了这番话,朴智妍头也不回地走了,看着朴智妍娇小清瘦的背影,鹿晗心里明白,自己跟她彻底没缘分了。回学校后鹿晗来到了新建的练舞房,原来的形体室太小了,校长今年出钱建了一个练舞房,本来今天学校放假了,但下个月要上台表演的学生都在练舞房排练。看见鹿晗来了,LISA有点不满地说:“你怎么不早点来呀!大家都在这儿等你,希望你来讲解甩舞的动作特点,这段甩舞要在劳动节那天上台表演。”

鹿晗有点内疚地说:“不好意思我迟到了,劳动节那天我们要跳的是甩舞吗?这一门舞蹈我们学校的老师没教过,不过难不倒我,我在白头雕学舞的时候,所有街舞技巧都学会了。甩舞VOGUING,是一种自由式的街舞,比斗舞时常用的BREAKING略显简单,有很多旋转、摔地的动作,八九十年代才出现的一种舞蹈。”

朴信惠懵懂地说:“VOGUING是什么,我完全没听说过,虽然我上初中时就接触街舞,但这种舞蹈我真的一点印象也没有。”

鹿晗问道:“那麦当娜你应该知道吧?”

“当然知道了,美国歌坛的天后谁不知道。”

“麦当娜有一首歌叫做《VOGUE》,那首歌的MV当中,跳了一种手势很特别的舞,那就是VOGUING,讲究肢体语言的美感。”

朴信惠恍然大悟,说:“哦,我想起来了,那就是VOGUING呀!难怪译作甩舞了,有很多甩手臂的动作,好像甩舞有很多高难度的技巧,基础太差的人根本无法完成。”

“是的,有一些VOGUING的特殊动作,普通人根本办不到,只有一些柔韧性特别好的舞者才能完成,不知队长这次安排谁当领舞呢?”

LISA看了看旁边的崔胜贤与林珍娜,再看着鹿晗说:“领舞是你的小徒弟,副领舞本来定的是我和崔胜贤,不过我好像很难驾驭甩舞,打算换成别人。”

鹿晗看着两个徒弟夸赞道:“你们两个怎么忽然长进了,竟然争取到了上台表演当主角的机会,平时给你们讲理论谈舞技,看来你们也领悟了不少呀!”

崔胜贤得意地说:“嘿!我是舞神的徒弟,当然不能给师傅丢脸了。”

鹿晗也得意地笑了笑,瞟了一眼练舞房的角落,无意中发现了那个跟自己划清关系的人,他竟然也在这里。鹿晗走到黄光熙面前,严肃地问:“听说你在家帮父亲乱砍古树,是真的吗?犯法的事你也干,胆子不小啊,没有被抓去坐牢吗?”

黄光熙唯唯诺诺地答道:“我、我跟爸爸还有叔叔去森林里砍古树了,警察来把我们抓了起来,由于砍树是我叔叔的主意,我和爸爸只是配合他而已,所以我们被批评教育了几句就放了。我叔叔可能要坐牢了,其实我觉得我们这样做也没错,树林是我们祖先留下来的,我们砍树也是为了重建住房,我认为这没有什么不对。我父亲老了身体不太好,我不忍心看他一把年纪了还去吃苦,所以决定帮他砍树。”

鹿晗用讽刺的语气说:“哎哟,看不出来呀!你还挺孝顺的,家里那么穷,你爸爸没有给你买过一件像样的衣服,让你住在危房里,你还这么心疼他。我鹿晗的徒弟竟然这么懂事,对比一下,我们学校好多人就知道吃喝玩乐,家里有难也没见谁回去帮忙。”

黄光熙大声地说:“我早就不是你的徒弟了,希望你也不要再以我的师傅自居好不好。”

看见鹿晗与黄光熙的谈话不太愉快,洪宗玄连忙过来打圆场,笑着说:“算了舞神,黄光熙早就说过不再跟你学舞,你们已经没有师徒关系了,最近有一件很轰动的新闻。说是中国湖北省西边的一个地方,有一对上中学的情侣跳河自杀了,因为学校和家长反对他们恋爱,他们为了证明爱情的坚贞,竟然跳河了。那条河叫什么来着,流经十几个县。”

LISA悲伤地说:“那条河叫作清江,那对情侣大概十七八岁左右,他们是某个自治县重点高中的学生。因为学校对男女交往限制得太严,再加上父母的反对,他们两个人都感到非常痛苦,那个女生的爸爸还当众打过她。本来他们也想过要分手,可那个女生忽然发现自己怀孕了,男生感到很内疚,可又不知道该怎么办,最后他们决定死在一起,于是跳河了。”

“原来是这么回事呀!”听了LISA的解释,姜大声愤愤不平地说:“他们上的到底是什么学校呀,重点高中的校规这么严苛,竟然逼得一对单纯的小情侣自杀了。”

朴信惠回忆了这几天在网上看到的相关新闻,非常难过地说:“唉!要怪就怪学校和家庭的压力太大了,这条新闻很多台都报道了,据说他们两个和我们一样,也是舞蹈爱好者。他们喜欢跳探戈,他们初次相识是在舞蹈聚会上,当他们决定要自杀的时候,来到大桥上跳了一段唯美的探戈,那是他们一生当中最后一次共舞。舞步停止的一刻,也是他们决定去死的时刻,在月光的照耀下,他们在大桥上面纵身一跃,划出人生当中最完美的弧线。这对金童玉女,用实际行动证明了爱情的真实,既然生不能在一起,死在一起又何妨。”

姜大声附和道:“是呀!他们真是一对情比金坚的痴男怨女,到了另一个世界,在天堂里,他们一定会厮守到永远,下辈子还要在一起。”

“哼!”林珍娜冷笑一声,嘲讽道:“这有什么值得同情的,这叫什么,无耻犯贱。女的不自重跟男友乱来,不小心把肚子搞大了没脸见人,死了就好,免得活着丢人现眼。年纪轻轻就谈恋爱,当然不会有好结果了,正可谓,淫男浪女,咎由自取。”

崔胜贤用复杂的眼神看着林珍娜,为什么一对校园情侣的悲剧,在朴信惠嘴里是那么美好,可在林珍娜嘴里是那么肮脏。LISA咳嗽了两声后说:“好了,大家都别讲闲话了,开始练舞吧!大家先听鹿晗讲甩舞的技巧,然后我来编队形。”

鹿晗开始讲解VOGUING的相关动作,练舞房内的所有人都聚精会神地听着。林允儿站在LISA背后小声地问:“既然学长他精通甩舞,队长为何不安排他上台表演了?”LISA轻轻道:“洪宗玄会参加这次的活动,在这种情况下又让鹿晗上场不太方便,王不见王这个道理你不懂吗?”

林允儿沉默了一会儿,说:“鹿晗的两个男徒弟,好像性格与为人完全相反,黄光熙,是个正人君子,非常老实。崔胜贤,是个花花肠子,非常狡猾。”

LISA委婉地说:“确实如此,鹿晗结合了这两个徒弟的特点,有时候挺老实的,有时候又非常狡猾。他们两个,一个非要跟他扯上关系,要让别人都知道,自己是舞神的徒弟,一个非要跟他划清关系,要让别人都知道,自己跟舞神没有任何瓜葛。”

鹿晗讲了一些甩舞的技巧后,又用肢体语言示范了几个舞蹈动作,然后由LISA来编队。金珍妮忽然出现在练舞房,鹿晗走到LISA面前说:“珍妮好像擅长甩舞,在白头雕的时候见她跳过,要不让她代替你,我感觉她跳甩舞的水平比你好。”

LISA无奈地说:“唉!让谁替我都行,但她不可以,我虽然是队长,但我也要遵守学校的纪律。他们2班当初因为情侣太多,考试成绩非常差,她不肯与权志龙分手受了处分,校长规定过,受处分的人在处分没取消前,不能以学校的名义参加任何活动。”

“是这么回事呀!我一直觉得奇怪,为什么这一年多都没见她上台表演,她的舞技又不差,原来是因为受过处分。”

金珍妮走过来苦笑着说:“是呀!受了处分不能参加活动,这段甩舞的主角是谁。”

LISA指着林珍娜说:“领舞是她,副领舞暂时定的是我和崔胜贤,本来校长说让洪宗玄当副领舞的,可他长得太健壮了,有些特殊动作他的身体很难做到,所以换成了瘦一些的崔胜贤。”

“嘿嘿……”金珍妮遗憾地笑了笑,说:“可惜我处分在身,否则我一定会参加这次劳动节的表演。鹿晗,你们师徒俩的命运太相似了,都是情场失意,舞场得意。”

LISA也大发感慨:“那是,他们两个,只差那么一点就得到了心爱的女人。智妍本来已经对鹿晗动心了,可最后还是选择了黄载均,秀晶本来也挺喜欢崔胜贤的,可最后还是跟金钟仁走到了一起。”

鹿晗恶狠狠地说:“没办法,谁叫我们师徒俩都这么没用,在舞场上都斗不过别人,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红颜知己属于对手。我当年斗不过南贤俊,没能和付梦妮在一起,胜贤他今年斗不过金钟仁,也不能和郑秀晶在一起。我在舞场上赢不到心上人的交往权,在舞场下也一样失败,今天找智妍最后一次沟通,她还是表示只能和我做普通朋友。”

金珍妮安慰道:“你跟朴智妍本来就不合适,看开点,至于付梦妮,只怪你技不如人,斗不过南贤俊。不过你的徒弟却并非像你这样失败,他只是做了一个伟大的退让而已。”

金珍妮的最后一句话被林珍娜听见了,她睁大眼睛看着金珍妮。神秘地问:“你也看出来了吗?我老大他真的……”

金珍妮小声地说:“我当时没有看出来,可我后来看了看权志龙用手机拍下来的整个过程,我感觉崔胜贤其实能赢金钟仁的,他最后那一招非常蹊跷。”

鹿晗离开练舞房后来到食堂吃饭,由于今天学校放假了,在食堂吃饭的人特别少,鹿晗无意中发现李知恩此刻也在这里,她在食堂角落里做一些奇怪的动作,看似舞蹈技巧又不太像。鹿晗走到李知恩面前,温和地问:“你这是在干什么?在练特殊的舞蹈动作吗?”

“不是!”李知恩解释道:“这是瑜伽,来自古印度文化,练这个可以强化身体的柔韧性。一些难度较大的舞蹈动作本来我做不到的,可学了瑜伽后我竟然能做到了,所以我决定勤练瑜伽,没准儿将来会当瑜伽教练。”

洪宗玄正好也来食堂吃饭,听见鹿晗与李知恩的对话后,冷笑道:“舞神竟然连瑜伽都不知道,你既然精通街舞的所有舞种,那你应该也清楚,有很多街舞的舞步带有一点瑜伽的风格。”

鹿晗有点尴尬地说:“我刚学街舞的时候,听教练说过,有些舞种包含了瑜伽的动作,但知恩刚才摆的一些姿势太古怪了,我一时真没看出来这就是瑜伽。”

李知恩郁闷地说:“你们应该也看新闻了吧!有一对小情侣殉情自杀了,跳进了清澈的清江河,据说他们的尸体浮上水面后,依然手牵手,紧握不放。”

洪宗玄惶恐地说:“这么恐怖,他们已经成了两具尸体,竟然还牵着对方的手不放。”鹿晗说:“是真的,一些新闻网站有后续报道,他们两个被捞上岸以后,手握得很紧,掰都掰不开。好像他们的父母在跟学校扯皮,看来那所重点高中要倒霉了。”

李知恩想了想自己班内的一些事情,说:“我们4班有个女生好像也跳过河,但她被当时游泳的大叔救了,这件事过后教导主任劝了她半天。她在一个星期内遭遇了三次打击,母亲去世了,男友甩了她,上台表演的领舞被抢走了。”

洪宗玄用怜悯的语气说:“你们4班那个女生真是可怜,挺倒霉的,幸好活了下来,要是她死了,她的家人也会跟我们学校扯皮了。”

“是呀!她这几天还一直保持沉默寡言的状态,假如,我是说假如,你们的女朋友不想活了。约你们一起跳河,你们两个会不会跟她一起跳呢?”

洪宗玄说:“看情况吧!如果对方和我爱得非常深,只要她跳我就跳,如果对方和我相处得不太融洽,我绝对不会跳的,但我会把她从河里捞上来,鼓励她活下去。”

鹿晗冷冷地说:“我当然不会跳了,我是个人才,我有远大的理想,在我没有成为舞林至尊之前,我是不会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的。”

洪宗玄看着鹿晗,用惺惺相惜的语气说:“你和我的理想一样啊!想要成为亚洲大陆最优秀的街舞高手,但我并不像你这样执着,这个理想,并不是我人生的全部。好了,你们慢慢聊吧!我去练舞房排练了,知恩你既然是瑜伽达人,一些常人做不到的舞蹈动作你应该能做到,有兴趣的话也来参加这次的表演吧!”

看着离去的洪宗玄,李知恩疑惑地问:“这一次排练,是为了表演什么舞蹈?非常难吗?”鹿晗答道:“劳动节那天,我们学校的代表队会上台跳甩舞,领舞是林珍娜,副领舞暂定的人选是崔胜贤与LISA。LISA好像很难完成一些手势,你也许可以做到,要不你来代替她吧!”

“甩舞,就是VOGUING对吧?我以前学过,有一些姿势确实非常难,但我学了瑜伽以后也能适应,我们去练舞房吧!我要参加这次跳甩舞的活动。”

“等一下知恩,我有话要对你说。”

“你怎么了,到底有什么话要跟我讲。”鹿晗的表情非常严肃,眼神里透露着一种复杂的感觉。看着鹿晗的眼睛,李知恩感觉到了鹿晗内心的那份热情,他终于对自己动心了吗?

“那天在东湖的磨山区,你说的话一直在我耳边徘徊,你希望我当你的男朋友是吧!当时我心里还有别的顾虑,态度很暧昧,今天我给你一个明确的答案,我愿意做你的情人,愿意和你一起生活。智妍,她不过是我幻想中的影子而已,对她的感觉,那不叫爱,那是一种错觉,我和她其实也没什么共同语言。”

“你终于想通了吗?”李知恩激动地说:“好!从今天开始,从这个冷冷清清的清明节开始,我,李知恩,你,鹿晗,正式成为情侣。我们不要像那些不懂事的小情侣,整天把海枯石烂、天荒地老挂在嘴边,我们成熟一点,共同面对现实生活的所有考验。以结婚为目的恋爱,彼此尊重对方的理想与工作,给对方留一点空间和隐私。”

“当然了,我不是那种不成熟的小青年,我会尊重你的个人自由,给你留一点空间。我也经历过几次情伤了,也不知道究竟为什么?跟我交往的女人,到最后都会在我心里留下一点阴影,你是惟一一个主动向我表白的异性,我会格外珍惜你,就算你将来有对不起我的事,我也会原谅你的。”

“你过去的情感经历比我丰富,有一个真心爱你,值得你爱却被你抛弃的魏千雅,有一个情投意合,让你无限迷恋却有缘无分的付梦妮,还有一个执着追求,明明在乎你却纠结于过去的朴智妍。你和魏千雅本来应该是天长地久的一对,只可惜,你们相识得太早,年纪小不成熟,在你生病的那天她又不在场,你一时冲动对她说了分手。你和付梦妮本来也有机会在一起的,可惜你当年做事太草率,要以斗舞的形式争夺她,虽然你舞技过人,但还是敌不过那个舞技高超的南贤俊。至于朴智妍,她纯粹是放不下你的过去,最终拒绝了你。”

鹿晗凄凉地说:“没错,就是这样,你分析得太对了。可是今天,今天有了你,过去的一切都会埋藏在回忆里,我们一起把握未来吧!我不会对你有任何保留,我的一切都可以跟你共享,真的,从你来到同德学校那一刻开始,我就一直关注你的一切。感觉你和我一样,是个非常执着的街舞爱好者,对街舞无比热爱,我过去的那些事情你都一清二楚,那你能不能把你过去的情感经历告诉我。”

“我……我过去可不像你,你跟几位异性都有过火花,我就跟一位老师交往过。”

“什么,你的初恋是一位老师!说说看,到底怎么回事。”

“算了。”李知恩有点着急地说:“我想参加劳动节的活动,我要上台跳VOGUING,至于我过去的事情,下个月放假时全部告诉你,我们先去练舞房吧!”

李知恩与鹿晗来到了练舞房,跟LISA交流了片刻,LISA同意让李知恩顶替自己当副领舞,李知恩加入到排练的队伍当中,展现出了VOGUING的精髓。作为领舞与副领舞的林珍娜、崔胜贤,都为李知恩流畅的肢体语言感到惊讶,不知为何她现在发挥得这样好,LISA与洪宗玄做不到的一些特殊动作,李知恩都能做到。

练舞房忽然响起了VOGUING的音乐伴奏,不能参加活动的金珍妮拿起话筒顺着伴奏随意唱起歌来,排练的人听见音乐后都显得更有精神。鹿晗看见金珍妮在一边唱歌,想起了在白头雕时期的一些事情,当时的金珍妮曾经立志要成为歌星,可惜后来没考上名牌音乐学院,只好放弃了最初的梦想。鹿晗走到金珍妮面前说:“我来写一首词,你按我写的内容顺着伴奏唱一段饶舌怎么样。”

“好的,你就写在我的笔记本上面吧!”

鹿晗花了大概二十分钟,写了一首词,金珍妮接过笔记本电脑一看,顿时傻眼了。结结巴巴地问:“你、你到底怎么回事?是因为智妍拒绝了你,这才想起那个最让你鄙视的女人吗?你要是早点觉悟就好了,初恋情人才是最值得怀念的。”

鹿晗一脸坏笑地说:“是的,初恋确实值得怀念,按我写的词唱一段饶舌吧!”

金珍妮用洪亮的嗓音唱起了一段饶舌。

分手后的怀念

你 曾经那么让我迷恋

我 曾经那么让你思念

第一次见面 感慨无限

最后的遇见 心碎瞬间

爱你 不是短暂的一天 而是长久的几年

虽然 一切成了过眼云烟

可我 对你还是如此怀念

为何 我们过去的一份爱 是那么鲜艳

为何 我们最后的一点爱 经不起考验

相爱的那一天 我们手牵手 你笑得无比精彩

分手的那一天 我们眼对眼 你哭得凄凉悲哀

难道 初恋的结果 注定会失败

或许 早恋的结局 注定是无奈

尽管 我们已经分手 可我 还是对你如此怀念

尽管 我们没有以后 但我 还是渴望与你相见

与你邂逅的那天 脑海里 一阵麻木 感觉就像在触电

在你生日的今天 回忆里 一阵痛苦 感觉就像在作茧

你是我少年时纯真的挚爱 千雅

李知恩的舞步停了下来,看着鹿晗忧伤地问:“怎么现在想起初恋情人了,你是在拿我和她做比较吗?还是在为当年的决定后悔?魏千雅确实挺有才能的,擅长化妆,思想观点很新潮,设计的发型都那么特别。”

“都不是,我没有拿你和她做比较,也没有后悔当年对她说分手,只是你刚才的话点醒了我。你说她是真心爱我的人,我现在回忆了一下我和她的所有,确实如此,今天是她的生日,所以写这首词纪念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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